“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你是鸡吗,一直哥哥哥哥的,真的很烦啊,还有,我说让你走了吗?”
崔南烟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人离开,有一点她说的没有错,就是下马威。
独孤信敢利用他们,就要承受该有的惩罚。
在面对独孤博这个庞然大物的时候,他们可能是盟友。
但是在成为盟友之前,必须把不确定的因数去掉,至于这个东西是不是重要对他们来讲不重要。
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她的心态早就转变。
不再是以前连人都不敢杀的现代人,如今她是朝着权利巅峰而前进的人。
她不会允许有任何的意外出现。
她和封豫绝对不能失败,失败就代表着会失去一切。
就算他们不为自己去想也要考虑现在肚子里的这个,权利等于活下去。
崔南烟冰冷的声音像是暗夜中的鬼魅,带着强烈的杀意。
“知道这么多,还想离开?不知道是该说太子殿下您心大呢,还是说你是个猪脑子没有记性,二十年前你幸运没有死,这次我可不认为独孤博还会放过您。”
这个叫薇薇的女人不管知道什么,她都不能活着离开。
就算独孤信在怎么喜欢她也没有用,死是必然。
果然,刚刚还没有表情的独孤信骤然表情一僵,看向自己没有知觉的双腿。
薇薇顿时慌了,因为独孤信没有再次拒绝。
“太子哥哥,我不走,我就在你的身边。”她蹲在了独孤信的轮椅边,祈求的看着他,她跟了他二十多年,不能就这么被放弃。
崔南烟!该死。只要让她过了这一关一定,一定要杀死她!碎尸万段!
而她眼中的恨意被独孤信清楚的看见。
“呃?太子哥哥?”薇薇的脖子突然被他掐住。
清瘦的手背上青筋冒起,用力掐着她的脖子。
顿时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她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仿佛从来都不认识这个男人一样。
可惜,她再也问不出来了为什么了。
薇薇的尸体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那双空洞黯淡的眸子还在盯着独孤信的脸,好似在问为什么,她是替他说话才得罪人的啊!
“她死了,你应该消气了。”独孤信微哑的嗓音传来,看不清表情。
崔南烟十分满意的勾着唇角,为他鼓掌。
“啪啪啪”
“太子殿下好魄力,跟随自己二十多年的人说杀就杀,不敢当不敢当。”
从这件事情来看,独孤信的性格与品性恐怕是与传说中的不一样了。
也是,瘫痪在床上这么多年,如果不变得阴郁暴虐,恐怕那不正常的是她了。
“你!”他被气的胸口郁结,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要杀人不是你吗?
他有一万句的狠话想要说,但是不敢。
他是看出来了,自己这个儿媳妇就是反骨在身,不到一百斤的体重起码有八百斤的反骨。
属毛驴子的,只能顺毛摸,不能呛毛摸,
“多谢夸奖,这种不省心的东西死了也就死了。”
“烟儿,好歹咱们也都是一家人,不如你先把齐裴放了?咱们有话好好说。”反正人都死了自然不如齐裴重要。
崔南烟也不墨迹。
走到齐裴的身边,就跟拔萝卜一样把他拔了出来,然后命令道:“去把那个东西埋了,就埋这后院里。”
什么?齐裴就跟见鬼了一样。
“不是,你埋尸埋在人家后院?”
“对呀,我怕她诈尸没死透,还是埋了安全一点。”她笑得很温柔,人畜无害,说出来的话让人浑身发冷。
突然。
齐裴五指成爪朝着她抓去,眼神阴冷又凶狠。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尽在身边的封豫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
崔南烟恍若未觉,还在看着那具尸体,准备怎么把人埋了。
就在即将粗碰到她肩膀的时候,齐裴突然被一口大锅拍飞了出去。
迎面就拍在了脸上。
他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打着转的飞了出去。
“轰隆!”一声。
齐裴直接把南面的土墙给撞塌了,飞到了隔壁的邻居家里。
顿时整个村子里的狗炸了锅,此起彼伏的狗叫让周围的邻居家里都亮起了烛火。
封豫的动作最快,单手拎着齐裴就跑进了屋里。
顺手还把独孤信也带上了。
隔壁邻居出来的时候院中早就没有人了,杨飞家里也是一片漆黑。
“杨飞,杨飞?你在家没,这么大的动静怎么睡得这么死!”
见没有人答应不满的嘀咕起来,但也知道他们家是刚生了孩子,也不好意思多纠缠,想着白天的时候再说吧。
屋子里寂静无声,只能听见几人的呼吸。
独孤信歪坐在轮椅上,肩膀上落着一个黑黢黢的手掌印。
齐裴躺在地上人事不知,鼻子都平了。
牙齿还被打掉了几颗,整个人就是破了相的。
但是独孤信全都没有在意让他想不懂的是那口大锅是怎么来的,而且崔南烟的力量也太大了些。
齐裴一个成年男子即便是有几分消瘦也有个一百二三十斤,但是刚刚就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轻而易举的拍飞了。
“杨飞,一会你去后院把人埋了。”她十分自然的命令着,杨飞好像就是她的属下一样。
站的有点累了,崔南烟十分自然的坐在椅子上,封豫则是为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手边。
顺手也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她身边为她捏捏酸涩的小腿。
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让独孤信十分的不爽,自己的这个儿子也算是人中龙凤,怎么能做下人做的事情。
“阿豫,你怎么能做这种事,难道不觉得丢人吗?”心头上环绕着各种情绪,还是问了出来。
封豫诧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何会问出这种话。
“烟儿是我的妻子,她正在孕育我们的子嗣,怀孕的艰辛我无法分担,但力所能及的事情难道还不做吗?一个男人连妻子都照顾不好,还想去做什么大事?”
独孤信沉默了,内心中对此是嗤之以鼻的,成大事者怎么能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以后可是要做帝王的人啊。
“现在没有别人了,不如说说你们的想法?”崔南烟开门见山,不想再废话,如果谈不拢,那就别说今天他们谁都走不出去这个大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