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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南烟并没有在多说什么,而是闭目养神。

桃儿对贞慧郡主有点兴趣,眼睛就盯着她的屁股。

“啪!”

“贱婢,你看什么看!”对崔南烟没有办法但是对贱婢还是不假以辞色。

抬起手就打,一看这个小妖精就是个不安分的,自己连王爷的一根手指毛都没有摸到,她还想肖想!

崔南烟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随便他们。

桃儿见她没有反应,只能委屈的捂着脸地下了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刚刚到了王府门口,就听到一群女孩子的声音。

“王妃,是王妃回来了,快去迎接!”

马车停下时,连带整条街的人都停下脚步了。

不是马车怪异,而是整个王府都处于一种怪异中。

封豫还没等走出大门呢,就被一群女人给挤到了一边,马车的周围围满了莺莺燕燕。

“王妃,您怎么才回来啊!”

“就是呀,王妃妾身都想您了,王妃您慢点妾身扶着您下车。”

咱就说谁家的妻妾关系这么好?权倾朝野的王爷成了背景板。

连摸一下媳妇手的机会都没有。

贞慧郡主黑着脸走下马车,准备绕过这些人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没想到被李侧妃拦住了。

“贞慧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大家吗?”

在这群女人中李侧妃就是老大,她又是最喜欢崔南烟的人。

“李侧妃注意你的身份,别跟我一口一个妹妹,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五品小官家的次女也敢在本郡主面前放肆,你是活腻了吗?”

贞慧郡主娘家强大,身份高贵,又是皇帝赐婚,所以在这里颇有点鹤立鸡群的样子。

“呦,这话说的,大家都是妾你装什么高贵?”

李侧妃可不怕她:“小官怎么了,你爹还不知死活呢!”

“姐妹们,把她带下去洗洗,这么脏的嘴要好好的洗洗,可别熏到我们王妃和肚子里的小皇子。”

“是!”贞慧发出土拨鼠一样的尖叫,疯了一样的挣扎。

奈何这个女孩子们全都在调笑:“呦呦呦,还害羞了,这么喜欢害羞可不行,以后怎么伺候主子呀!”

说着就把人连拉带扯的弄进了后院中的浴室中。

王府的前主人是个喜欢享乐的,后院里建造了一个巨大的浴池,可以让三十几个人同时在里面沐浴。

只不过浴室中并没有热水,里面冷冷清清的。

王妃说过这样的洗澡很不干净,会得病。

“脱!”

贞慧郡主觉得自己太倒霉了,从进府开始就在不停的被扒衣服。

“有发现。”经验丰厚的老嬷嬷把手在她的谷道口处一摸就明白了。

还有被那染满了水质的衬裤就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胸口处竟然还有一个牙印。

老嬷嬷把手上的水质抹在她的脸上,冷笑:“小贱蹄子,这次可跑不了了。”

上次就察觉她的谷道口过于宽大,以为是痔漏的病症。

哪成想,这个小蹄子骚的可以,竟然用这种方式瞒天过海!

贞慧郡主被草草的穿上衣服,送到了王爷的面前。

此时崔南烟和封豫正在吃饭,看也看她一眼。

她被绑的结实,跪在地中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也要承受不住压力。

现在她在飞速运转大脑,如果被逼问奸夫是谁,她要不要说出来。

说出来了之后皇上会不会护着自己。

如果不说自己会是什么结果。

她心中笃定如果说出来了封豫肯定不敢动自己,毕竟自己是皇上的女人。

能被皇上带绿帽子,那也是天大的荣幸。

作为一个被宠坏的女人,她根本没有考虑到自己会被丢弃,父兄就是她最大的底牌。

“封豫,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贞慧到底是沉不住气了,率先先发制人,想要站在制高点上来指责他。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正如你想的那样那个人就是皇上,告诉你,能让皇上愉悦是你的荣幸,可别给脸不要脸。”

话音刚落,一旁的秋香扬起手就是一个大耳光。

声音极其响亮,差点把崔南烟手中的筷子给吓掉了。

这姑娘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暴力了,看看,这脸都要被扇歪了。

“贱婢,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告诉皇上让她抄你家!”

“抄我家?他算个什么东西,就来抄我?你有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情妇?你连个外室都不如!”

“看看人家外室给钱给人给房子,你呢?”

“上赶着贴人家,结果分毛没有还要给他卖命!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机会离开王府吗?”

秋香拔出手中的匕首,一手抓着她的长发,一手用匕首在她的脸上轻轻游走,眼底带着嗜血的疯狂。

“我就这么轻轻一划你就从此与皇上没有半点关系了!”匕首停留在她的脸上,小脸蛋挺嫩的。

崔南烟给封豫使了个眼色问道:秋香什么时候这么疯了,这都有点病娇了。

封豫会给了她一个这都是跟你学的眼神,他的属下可没有这么变态。

贞慧被她吓到了,颤抖着声音,全身上下就剩下这个嘴巴最硬了。

“你,你胡说,我就是皇上的女人,皇上说过会让我当妃子的,一定可以!”

对当妃子还挺有执念的。

崔南烟突然道:“你的母亲怎么死的知道吗?”

“什么意思?”贞慧郡主眼里满是惊恐地看向她,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你的母亲在你九岁的时候死的对吧,我很好奇你知道她的死因吗?”

被崔南烟的眼神看着的她十分不自在,扭过头想要逃避。

“母亲是病逝,崔南烟你休想用母亲的死来蛊惑我,我不会上档的,你一定是想要挑拨我和皇帝的关系,我绝对不会上档的!”

她的头都快要摇成了拨浪鼓。

“贞慧,你慌什么,本宫并没有说你母亲的死与皇上有关呀,看来你知道的比我们还要清楚。”

她站定在她的面前,弯下腰直视她的眼睛。

“你可知你母亲的死不是意外,你可知你母亲死得非常痛苦,你可知你母亲下葬的时候并没有死亡,她是被活活闷死在棺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