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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南烟觉得自己疯了,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收回乱七八糟的想法,接着为旬夫人针灸,甩掉旖旎的想法后,又变成了沉着冷静的医者。

随着银针刺入的穴位越来越多,旬夫人也没有力气说话了。

咬着牙在忍耐着什么。

“夫人,忍着点。”银光一闪,她手掌上被开了一道口子,一股腥臭难闻的黑血流了出来。

旬野再也忍不住愤怒准备离开房间去找那些人算账。

“站住!”封豫声线微冷:“你现在去能做什么,也不看看你自己模样!你死了那些人可就如意了。”

他真怕帐没算清,自己先死了,那这一切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旬野打了一个激灵,被愤怒充斥的大脑冷却,深吸一口气:“多谢王爷提点。”

转身对封豫一拜,随即招呼自己身边最信任的小厮出去买药。

当收针时已经是傍晚了,夜幕降临,一股化不开的黑幕笼罩在旬府的上空。

封豫一直不走,他们就不能安心,生怕他会看出什么端倪。

从旬野的院子里出来时,两兄弟早就等候多时,连忙迎了上来。

“老六,怎么回事?你没事吧?”两人疾步走了过来,关心地询问着。

表面上两人对这个找回来的弟弟十分关心,旬老大警惕地看着封豫,生怕自己弟弟会吃亏一样。

“嗤”封豫嘲弄地瞟了他们一眼,嗤笑一声:“怎么本王能害他?”

“看你们一个个做贼心虚的样子,怎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本王知道呢!”

此话一出两人的脸色顿时骤变,恶狠狠的看着他,倘若他不是皇族,连旬府都出不去。

旬野咳了几声,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喘了几口气道:“大哥,二哥,王爷找我有点事。”

“想让我们的龙威镖局送点东西,走水路。”

封豫冷哼转过头看向别处,这种仗势欺人的模样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对了,父皇很喜欢鲟龙鱼,你们可要抓紧,别到时候被降罪了还傻乎乎地替人卖命。”

这话说得意有所指,好像他知道些什么。

崔南烟则是好奇的看墙边的藤草,不看还好,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这藤蔓只有旬野居住的院子里有,别的院子根本没有半分影子。

旬老大听到原因后变放松了,眯着眸子笑呵呵:“王爷愿意用我们镖局真是天大的面子。”

“那是,本王的事你们要保密,若是泄露半点风声,本王让你们人头落地!”

封豫语气中带着警告的杀意,看来要运送的东西十分重要。

“王爷,时间不早了,旬某送您出去。”旬野对自己兄长使了个眼色,然后领头走了出去。

几十年的兄弟立刻明白什么意思,连忙让开。

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旬老二阴恻恻道:“那个王妃好像发现了什么!”

刚刚他的话最少,所以观察众人也更加的专注。

崔南烟对藤蔓好奇的时候,他就打起了精神警惕起来。

旬承不以为意:“一个草包王爷能做什么,不过是皇上的一条狗罢了。”

在世家眼中皇室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不值得重视,同时又敬而远之。

旬二爷旬纬却不这么认为:“前段时间冷家知道吧?我听说他们家最近有点乱。”

“也有这个狗屁王爷的手笔,看他与老六的来往好不好我们也被他算计在内!”

他为人谨慎,警惕,一直保持着宁杀错,不放过的理念。

“再说了,咱们的事即将得手,若是因为封豫这个草包毁于一旦,那真就得不偿失了。”

微微眯萋的眼睛闪过一抹狠戾的杀意,短时间里封豫的坟地他都想好选在哪里了。

旬承对自己的弟弟十分信任,多少危机都是凭借弟弟的谨慎而躲过。

“既然如此,那就除掉吧!”口气中带着轻蔑,除掉当朝王爷对他们而言就像是除掉小猫小狗一样。

“这件事不用我动手,余家那个妞可不是省油灯,听说两人仇大着呢,咱们点把火就行。”

旬纬狡诈地笑着,浓烈的恶意编织成一张大网,死死围绕住封豫等人。

旬家大门口封豫站住了脚步,回头朝着内宅望去。

仿佛有所感应一般,夜晚的风有些凉爽,树发出沙沙的声响。

“旬伯伯,我们回去了,七日后我会再来给婶婶行针。”

崔南烟连忙让他回去,他的身体很糟糕,若是再生病可就不好了。

旬野十分满意师傅认的这个孙女,没想到救了自己全家一命,有些他也要清算了。

“好!烟儿伯伯就不留你了。”笑着对封豫点点头,看着他们上马车后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大红色的灯笼明明暗暗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时显得格外阴森。

封豫捏了捏酸涩的眉心,旬家老大他不放在心上,而老二却让他格外的在意。

“烟儿,咱们应该被盯上了。”

什么?被盯上?她什么也没有做啊,这么快就盯上他们?

“怎么可能?”崔南烟说话都变得开始结巴了。

“刚刚你可能没有发现,在你研究藤蔓的时候,旬纬已经盯着你看了半天,现在想想他应该生疑了。”

她顿时急了,想要喊停马车:“那旬伯伯不是有危险吗?”

“不行,我们得去告诉他。”

“没用的,已经晚了!”封豫话音刚落,突然扑倒崔南烟。

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锦缎被撕裂的声音,同时夹杂着一道劲风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铮~”“嗡!”

一根钢箭直挺挺地刺入车厢,箭尾还发出颤音。

箭身上还绑着一根布条。

马车外的关伍当即警惕起来。厉声道:“王爷,您别出来,属下前去查看。”

零星还有几个人的街道上借助住户门口的灯笼勉强看清远处。

可远处空无一人,在看周围,行人如常,好像根本没有发现刚刚出现了一场刺杀。

“不用看了!”封豫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钢箭上的布条已经被他握在手中。

崔南烟心有余悸的同时觉得这个车厢太不安全,若不是刚刚封豫警惕,这箭岂不是射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