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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封豫低垂眼帘,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荔枝,在缓慢地剥皮。

崔南烟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剥水果皮也会这么好看。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细碎的阳光在封豫的身上形成一层光晕,圣洁中又沾染一丝凡尘的气息。

“嗯?”嘴唇上被什么砰了下的感觉,冰冰凉凉的荔枝被封豫拿在指间,用荔枝碰了碰她的唇示意她张嘴。

不知道是荔枝送得有点深,还是她嘴巴张的太大,指间正好被她含住。

崔南烟瞬间僵住,一双圆润的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封豫。

封豫反倒是疑惑地看着她,像是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僵住,也不明白为什么含住手指不松口。

“王妃,您咬到王爷了。”关伍见两人一动不动,只好出来说句话了。

崔南烟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唇还含着对方的指间,脸色爆红马上松开嘴巴,低着头鼓着脸颊吃荔枝,说什么都不再吃第二个。

封豫面色如常收回手,只是长袖遮挡住的手指在不停地摩擦,微微眯起来的眼睛像是在回味。

“王爷,冷二爷还没有回来。”关伍去走廊中查看一圈,没有发现他们的身影。

封豫勾了勾唇他早就预料到冷启这个人绝对不会来求助的,更何况他最该怀疑的人难道不就是自己吗?

一边摩擦手指等待冷修的归来,一边想着下一步要做什么,若是太急那一定会被发现端倪,若即若离那就是最好的选择。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冷修还没有回来时,封豫已经离开了靖水楼,他拿着钱匣进宫了。

皇上正在好奇这人为啥没有进宫,人就来了。

“砰”的一声闷响,厚重的木匣扔在了书案上。

皇帝拧眉白了他一眼,伸手打开盒子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这些钱你是怎么来的?”乍眼看上去有十多万两。

封豫吊儿锒铛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冷家给儿臣的赔偿,昨天我跟烟儿去了靖水楼,让人家给打了。”

“你看看,这胳膊都青了。”还特意撸起崔南烟的袖子让皇上瞧几眼。

封云深顿时脸色难看起来,连皇上的儿子都敢打,这冷家真是活腻了,恨不得现在派军队给他们灭了。

“父皇你生什么气?儿臣只是被打了几下而已,喏,这不是赔偿了十五万两吗,我还想着他要是多打儿臣几次,儿臣就发了!”

“咱们这国库那不得贼充足……”话都没说完,就被封云深一本奏折扔到了脸上。

“胡闹,朕的儿子,朕的国库用得着这种手段吗?”封云深的胡子都被气得翘了起来。

他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挨打换钱这都是什么事,只是再看看面前摆着厚厚的银票,恍惚间觉得好像也挺值……

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自己怎么也会有这种想法,瞬间摇了摇头把这种想法丢在了脑后。

“冉星海,去叫柳明杰来,让他带着药来给烟儿检查一下!”

转头不悦地看着封豫,伸出食指指着他,恨铁不成钢道:“你就去吃个饭,还能被打?”

“儿臣也没办法,人家觉得我穷不像王爷呗,父皇这都无所谓点事。”封豫一摆手不想再谈这个话题。

“前几天儿臣上朝时候听说国库没钱,心想着他们赔钱也不错,这不就把钱给您送来了吗?”

话说得十分在理也很漂亮,就是封云深怎么有点下不去手。

看看穿着一般的儿子,还有那个被人打了还傻笑的儿媳妇,这钱他若是拿了,这皇上不是白当了吗?

“放屁,老子能要你这点钱?我就是在差钱也不能要这种钱,这钱你赶紧拿走,别在我面前碍眼!”

在看看那金首饰更加的胸闷了,毕竟崔南烟头顶上连一根木棍都没有,你就说这王妃当的是不是有点穷?

“这首饰你也拿走,还有冉星海你一会带着崔南烟去我的私库选几套好的首饰,还有布料。”

听完这话崔南烟暗地里必须给封豫点赞啊,钱一分没少还得从皇上这里拔毛,这事情也太美了吧?

话锋一转,封云深从新坐回了龙椅上,对崔南烟温和道:“烟儿,你现在看朕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难道是上次少一臂的事?

封豫瞬间坐直身体,波澜不惊的看着她,只有长袖下的手指不停地在摩擦。

崔南烟歪着头装作听不懂他的话,这要是一下就听懂,那不就露馅了。

“咳咳,朕是说身上的龙气是否有变化,就是你说的光光。”封云深知道她有时候脑子不灵光,只好慢慢地引导。

崔南烟柳眉紧蹙,像是遇见了什么难题,疑惑地看着他。

“龙龙,你的爪爪回来了,可是另外的一只少了一半……”她没懂这是为什么。

封云深必须重视起来这件事,恢复的爪子如果说是封豫,那么又少的那一半是谁呢?

自己的左膀右臂每个人都是精心调查过的,难道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封豫眼睁睁看着她胡说八道,只要没有危险他就不管,每次她所说的话都是对自己有利的。

看封云深陷入了沉思,崔南烟乖乖地对到封豫身后,蹲在角落研究盘龙柱。

皇上之后有些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决定解决其他的问题。

“这件事稍后再说,朕这次主要跟你说的事情是科举的前三名出来了。”

“哦?是谁?”封豫兴致不高,了无生趣地接话。

封云深现在觉得以前的封豫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看着高深,现在的他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易放难收。

不由得训斥一句:“你好好坐着,朕在跟你说朝中的大事。”

“父皇,儿臣很累啊,你就说是谁就行了,反正谁是状元也跟我没有关系。”

封豫摆烂了,你爱说什么说什么。

“咳咳,武状元是一名叫雷泽的,来自昌五镇,文状元也定下来了正是池晏。”说这些的时候,封云深一直在注意着他的表情。

可惜封豫什么表情都没有,在听到池晏的时候略有波动,满意地点点头:“池晏这小子表现还行,不枉烟儿对他的一番教导。”

“……”封云深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子这么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行了,你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五天后准备封赏大典,连同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