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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家已经吃完了饭,三大妈正收拾着呢,听到闫埠贵这话,不禁翻了个白眼,道:

“老闫,你就在这儿听热闹啊,后院闹得那么厉害,你就不去管管?”

闫埠贵翘起了二郎腿,老神在在地说道:

“管什么管?那是他们老何家自己的事情,我这个三大爷管不着。”

“现在世道乱着呢,出点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了,管他们老何家的事情有我什么好处?我才懒得费这个功夫。”

闫埠贵知道何大清他们如今几乎一穷二白。

原本攒下来的家底,因为之前连续的受伤,看病吃药已经花掉了不少,现在已经没剩下多少了。

现在这一家子闹得厉害,自己最多被口头上感谢两句,没有实际的好处,闫埠贵才懒得为了点名声浪费力气呢。

毕竟他闫老西又不是易中海。

三大妈收拾了碗筷,回来坐到闫埠贵身边,说:

“你说的也是,之前何大清的手让杨文功搞成了残废,雨水那丫头也是一句话都没说,她这亲生闺女都懒得搭理何大清这个亲爹了,咱们外人也不去管那个闲事儿。”

说起何雨水,闫埠贵摇头失笑。

“这何大清真是自己作孽。”

“当初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就是要跟这个白寡妇跑了。”

“他也不想想,一个能心狠到让男人丢下自己亲生儿女的女人能是什么好货色?现在闹得几乎家破人亡了,又来怪白寡妇,真是何苦来哉。”

三大妈也赞同道:“就是,白寡妇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何大清也一样,给猪油蒙了心,连亲生儿女都不要了,难怪雨水丫头不乐意认他。”

“要我说啊,他跟白寡妇都是一样的坏,叫那个一……一……一什么来着?”

“一丘之貉。”

“对对对,就是一丘之貉。”

夫妻俩正唠着老何家的闲嗑,突然听到一阵汽车鸣笛的声音。

闫埠贵眼睛一亮,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弄得三大妈无奈苦笑。

闫埠贵到了院门口,果然就见到杨文功那辆锃光瓦亮的崭新小汽车缓缓驶了过来,停在院门口。

车门开了,杨文功叼着根牙签从车上下来,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闫埠贵才不管他是不是好人,反正只要知道杨文功是有本事的人,自己就要上去跪舔。

闫埠贵走得近了,闻到杨文功身上好大一股羊肉味儿,心里就有数了,笑道:

“小杨这是出去耍回来了?”

“嗯。”

杨文功提了新车,最重要的事情当然是练车了。

不光是他练,娄晓娥和何雨水也要练。

正好他们几个都是不需要朝九晚五地去上班了,最近这几天的时间多半都花在练车上了。

杨文功在山河社稷图里开了一块平整的空地,专门用来练车。

他前世虽然没考过驾照,不过毕竟也云过不少车子,所以对开车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因此上手进度不错,现在在一般路上跑跑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娄晓娥和何雨水的进度就要慢上一些,尤其是何雨水。

平日里干活麻利的小女仆,在开车上就显得格外笨拙。

每次一坐上驾驶席,何雨水都会两眼发直,双手死死地抓着方向盘,杨文功指点她开车的技巧,都要比平常干活的时候慢个一拍来反应,而且不管是踩油门还是打方向都非常的……抽象。

嗯……说实话这很符合杨文功对女司机的刻板印象。

后来杨文功跟娄晓娥商量了一下,感觉大概是家庭环境的影响吧。

娄晓娥从小生活在大富之家,家里一直是有汽车的。

虽然娄晓娥一直没自己开过车,但是家里的环境已经让她习惯了汽车的存在。

而何雨水不同,她只是普通家庭长大的。

汽车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太稀奇,也太珍贵了,光是坐在车上都会让她紧张兴奋,更别说坐在驾驶席上,亲自开车了,对汽车不够了解的何雨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车子弄坏,所以身体和脑袋都变得十分僵硬。

杨文功给她解释了很多次,告诉她车子是钢铁做的,没那么金贵,但是效果不佳。

这种过度的紧张也导致何雨水在学开车的时候反应过度,学车的进度自然是不如娄晓娥了。

杨文功对此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让何雨水慢慢适应,指望着习惯了就好了。

因为练车也辛苦了,杨文功一家子去了已经恢复营业的东来顺吃了涮羊肉才回来。

这年头也没有衣物去味喷雾剂之类的东西,所以杨文功三人自然是沾了一身的羊肉味。

这时候何家还没消停呢,杨文功随口问道:

“院子里闹啥呢?那么吵?”

“嗨,还不是何大清嘛,大概是因为傻柱被枪毙了,他受刺激了,这会儿回到家里就跟白寡妇吵起来了,骂白寡妇害了他一辈子,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白寡妇跟她两个儿子都搅和进来了,一时半会儿可消停不下来嗯。”

杨文功一听是何大清的事情就懒得搭理,何雨水也十分冷淡。

【现在知道那寡妇害人了,早干嘛去了?】

何雨水对何大清的怨恨并未消减,此时对他的作为也毫无同情,只有冷漠。

何雨水这个亲女儿都懒得管何大清的事情,别人当然不会多嘴了。

杨文功一家子正要进门,突然听闫埠贵说:

“哟,小杨啊,你这车怎么弄的,才几天怎么就这么多土啊。”

杨文功这车开了没几天,没啥磕碰剐蹭的,上面还是锃光瓦亮的新车,不过练车嘛,车胎,轮毂上都难免 沾上尘土,虽然跟那些跑了十几万公里的车子相比不算什么,但跟崭新的车身一对比就显得脏兮兮的。

杨文功要弄辆车不是难事儿,因此对这车虽然喜欢,但不是那种奉若至宝一般的心疼珍爱,刚想说这点尘土没什么,但看到闫埠贵,心思一转,马上又转了话头。

“车嘛,开着开着脏了那是没办法的。”

“老闫,你有时间没?要是有空的话,一会儿帮我把车擦洗一下吧,我给你五块钱洗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