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谢谢你体谅我。”江母的眼泪划过面庞说道,一边说一边给江父使了个眼色。
然后疼的呲牙咧嘴的转过头又看向行刑的人,“你去告诉沈白渊我愿意说了,但是因为你们特殊局有内奸,为了防止那个内奸杀人灭口他得一个人来。”
行刑的人一听到她愿意开口自然不会再施加刑罚,直接对着门口的人喊了一声,让他去找沈白渊。
而他则是在刑罚室里看着他们,以防他们突然服软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还好,直到沈白渊带着陆安歌进来都没有出什么事情,看守的人松了一口气,走出了刑罚室,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他们能够接触的。
……
“既然愿意开口了就说吧,你们是怎么假死脱身的,在特殊局那几年都给遮天教传递了什么消息,假死之后又为遮天教做了那些事情。”沈白渊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问道。
江母既打算开口便也没有想着隐瞒,但却没有立刻回答沈白渊的问题,而是恨恨的看着陆安歌道:“我可以全部说出来,但你得让你旁边的人出去,难道你就不怕她是内奸吗?”
“哼,她不会是,她若是的话又怎么会把你们俩带回来。”沈白渊冷哼一声明显不信。
“哈哈,那不过是做给你们看的一场戏而已,我实话告诉你,你旁边的这位就是……”江母正想说出陆安歌的身份就看到陆安歌手心里突然出现了一根银针。
她毫不怀疑,这根银针在她说出口的时候就会取了她的性命,而陆安歌此时之所以犹豫应该只是在想一会要怎么解释给沈白渊。
但她不会给陆安歌解释的机会,大声喊道:“我们教中的圣女!你身旁的就是我们教中的圣女,你要是不让她离开的话,她会杀人灭口的!”
江母喊完,紧张的汗水大颗大颗的落在地上,声音颤抖的继续说道:“她的手里现在就拿着一根银针,要是你想一无所获的话就让她留在这。”她一边说还一边看着陆安歌,等看到陆安歌面上闪过一抹惊慌失措之后竟莫名的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发展,但同时她也看到陆安歌将银针用三昧真火悄悄消融了。
死无对证!江母眼神又变得怨恨了起来,她没想到陆安歌的反应果然这么快,竟然第一时间将银针毁掉导致沈白渊一无所获。
果然,沈白渊在陆安歌手中什么也没有找到,转头看向江母:“你所说的银针呢?为什么我没有看到。”
“银针当然是被她毁掉了。”江母诚实的说道。
陆安歌却笑了起来,“你说我是圣女可有什么证据,我倒是觉得你是想要挑拨离间,我要是想杀你又何必带你回来,让你死在路上不就好了?”
“我没有证据,但那又怎么样?刚刚你们两个没有在一起吧?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和周鬼帝在外面,还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你带我回来是为了给自己铺路!”江母此时也不怕云昊报复了,一开口就将周鬼帝来过的事情说了出来,也不在乎周鬼帝的身份有没有暴露。
果然一听到周鬼帝的名字,沈白渊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许多,他转头看向陆安歌:“安歌我记得刚刚周鬼帝确实来过,能够被她说出来想必你们是真的来了这里,你和他来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呵呵自然是商量着怎么灭了我们的口。”江母火上浇油般的说道。
收到的效果也是让她十分满意的,陆安歌大喊一句:“你闭嘴!”
面上的惊慌失措正好被沈白渊捕捉到,不等她解释,沈白渊就一脸失望的看着陆安歌指了指门口:“你先出去,有什么想要解释的等结束再说,现在这场审讯你不用参加了。”
“我不用参加了?沈白渊你不信我?好!我走!”陆安歌也是一脸失望的看着沈白渊说道,但眼底深处的一抹惊慌失措又恰好让江母捕捉到了。
这让江母更加确信陆安歌是遮天教的人要杀她灭口,心里最后的一丝动摇都失去了,等陆安歌一走出去就立马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将所有她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说到一些她不知道但江父知道的事情之时还特意贴心的告诉沈白渊这些事情是江父经手过的。
每当这个时候,沈白渊就会顺着她的话去问江父,江父这时也不再伪装了,跟着江母的话就将他知道的也说了出来。
说完后两人竟然分外的兴奋,问道:“沈局长我们认错态度这么好,又帮特殊局抓住了一个大内奸,是不是可以申请从宽处理啊?”
刚刚记录完审讯内容的沈白渊听到此话抬起头,笑着看了一眼他们背后的摄像头,“若你们抓住的内奸是真的,那自然可以申请。”
而摄像头另一边的监控室内,陆安歌和陆尔玄以及明余师伯都笑了起来,尤其明余整只僵笑得牙花子都露了出来。
一边笑还一边指着监控里面的江家夫妇说:“就他们这么蠢的还想要从宽处理?大内奸?他们也不想想他们才是特殊局的大内奸,上面怎么可能还让他们活着,哈哈哈哈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天真。”
明余师伯笑的肚子疼的几乎要陆尔玄扶着才能站住,沈白渊还未进来就听到了里面洪亮的笑声。
微微皱着眉推开门,果然看到了特殊局第二吵的明余,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扔走到三人面前。
没有说话,但明余却似乎是收到了一个闭嘴的指令,笑声戛然而止,监控室内立刻安静了下来。
“全都招了?”陆安歌并未全程盯着监控,中间陆尔玄过来报告那个困住熊山的黑衣男人醒了,她便去审讯了一番,因着是个难啃的骨头身体还比较好出不了事便直接动用了搜魂术。
虽没耽误多久,但回来的时候监控室内的审讯已经到了末尾,因而她也不知道江家夫妇到底说出来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