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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言棘快要走到车子前了,言皎皎虽然恨得牙痒,但想到接下来的计划,还是咬牙追了上去,连哄带道歉的重新将人拉了回来。

大厅里觥筹交错,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服务生手举托盘,穿梭在一群打扮精致的男女之间。

言棘的出现让现场的氛围短暂的静了静,但很快又恢复了寻常。

言皎皎:“姐,妈在那边,我们过去吧。”

她拉着言棘快步朝着周舒月走过去,经过的地方,其他人纷纷让到旁边,给她们留出一条道来,小小的议论声响起:“她怎么来了?”

“真是倒霉,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她能不能走远点儿啊,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那种病。”

“别说了,”旁边的同伴用手肘怼了怼说得正起劲的女人,“再怎么说她也是顾太太,今天顾公子也来了,要是被听见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女人不怎么在意的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圈子里谁不知道顾公子厌恶她,就算听见了,也肯定不会帮她的。”

言皎皎听到这些话,心里别提有多畅快,再看周舒月满脸的难堪,更高兴了,脸上却摆出一副知情识暖的乖女儿模样,挽着她的手宽慰道:“妈,您别生气,有些人就是爱嚼舌根,别和她们一般计较。”

周舒月勾了勾唇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来,她本来是要带言棘去介绍给她娘家亲戚认识的,但现在这种情况,亲戚们不介意,她都没脸把人带过去,“小棘,你刚来,肯定累了,我先带你去那边休息室休息一下。”

她想要指责,嘴唇动了动,但到底没说出口,言棘性子差,闹起来更是不分场合,她不想被人看笑话,只能哄着,反正休息室里没什么人,一切等宴会结束后再说。

这借口找得不要太敷衍。

不远处,谢方则压低声音对左前方的顾忱晔道:“顾总,是太太。”

西装革履的男人皱眉:“我眼睛没瞎,不用你提醒。”

“……”谢方则默了几秒,一脸同情的道:“太太真可怜。”

“……你要是眼瞎,我可以给你放几天假,你去医院做个详细体检。”

言棘可怜?只有不了解她秉性的人才会这么觉得。

顾忱晔拧眉,吩咐谢方则::“你去跟着她,别让她闯出祸来。”

谢方则:“那万一有人欺负太太,我帮吗?”

顾忱晔哼了一声:“你觉得有人能欺负得了她?”

至于帮不帮,他没回答,以他对顾总的了解,那就是让他自由发挥。

另一边,言棘深深的看了眼周舒月,直到把她看得不自在了,才移开了视线:“好啊。”

言皎皎朝着她得意的挑了挑下颌:你是言家亲生的又怎样?妈还是只会觉得你丢脸。

她挽着周舒月的手:“妈,我们带姐姐过去吧,她第一次来,肯定不认识路。”

周舒月正觉得愧疚,闻言也没有反驳,几人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经过那个说她坏话的女人身边时,言棘刻意往言皎皎那边偏了步伐。

言皎皎被逼得只能往旁边让了让,正要提醒言棘,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瞬间失了重心,朝着前面栽去。

“啊。”

“啊。”

几道尖锐的女声响起,言皎皎和那个女人摔成了一团,手里的酒泼了满身,杯子也碎了,言皎皎这么好面子的人,哪里能丢得起这个脸,当即窘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手按在碎玻璃渣上,又是一声惨叫,下意识收手的同时重重的跌了回去,身下被她压着的女人又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痛呼声。

这一折腾,旁边的人终于回过了神,七手八脚的将两人扶起来。

礼服脏了,精心装扮的造型乱了,地上一片狼藉,简直惨不忍睹。

言皎皎猛的转身,怒火中烧的瞪着旁边光艳逼人的言棘,她想发火,但这么多人盯着,人设不能崩,虽然不甘心,可也只好将脾气一点点压下,换上了一副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的样子:“姐姐,你为什么要绊我?”

言棘挑眉,似笑非笑的眯起眼睛:“张嘴就诬陷人,现在造谣的成本都这么低了吗?陷害别人只需要一句话,连证据都不要的?”

言皎皎急了:“我刚才明明是被绊了一下才摔倒的,当时你就在我旁边……”

“你自己没走稳,摔了,但就因为我在你旁边,所以这黑锅就要我来背?那要是在你身边的是别人,是不是绊倒你的就成了那个人了呢?”言皎皎通过造她欺负她的谣,让她被这些人排挤霸凌,现在,言棘就要把她引以为傲的好人缘,一点点的破坏掉。

当初那些人,如今只剩下言皎皎和慕云姚了。

她看着言皎皎通红的眼眶,一字一句道:“那以后,谁还敢走在你身边啊?万一你有个磕了碰了,红口白牙一句话,人家岂不是要惹一身的骚?”

周围人低头接耳窃窃私语,言皎皎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直觉肯定是在议论她,她维护了这么多年的好名声……

“妈……”她哭着扑进了周舒月的怀里,故意将受伤的手举到她能看到的地方:“我刚才真的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一问姐姐。”

周舒月看着她满手鲜血,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小棘,一件小事而已,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你妹妹就是问问你,又没非说是你绊的,解释清楚不就行了。”

言棘站在人群中,一切的声音都成了背景音,目光里,只剩下抱在一起演绎母女情深的两人,她觉得讽刺又好笑,忍不住‘哈’了一声,正要开口,就感觉身旁有阵风刮过,有人站到了她身侧。

熟悉的味道盖过了空气里浮动的酒味,灌入她的鼻息,来人声音冷淡:“伯母,我觉得你这话对言棘太不公平了,她只是实话实话而已,没有证据的胡乱猜测,就是诬陷。”

周舒月看着替言棘说话的顾忱晔,愣了几秒,才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忱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