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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时渊在防微杜渐,可是鱼晚棠却因为愧疚而多想了一会儿。

霍时渊这会儿都不是打翻了醋坛子,简直是游进了醋海里。

“你喜欢他?”他不高兴地道。

她都要走了,还不多看自己两眼?

反而有心思去想别人!

“你瞎说什么?我是想起了王爷和崔姐姐的婚事。”

“说不定以后一不小心,弄假成真了。毕竟现在看来,他死不了。”霍时渊有几分幸灾乐祸。

崔霜嫁给瑞王,想等瑞王死了解脱。

瑞王不死,他们是皇上赐婚,想分开谈何容易?

霍时渊才不管别人能否有情人终成眷属。

在谈情说爱,谈婚论嫁这件事情,他“穷则独善其身”,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去想别人幸福不幸福?

如果瑞王娶了崔霜,那就不能再纠缠鱼晚棠了。

他要是敢有让鱼晚棠给他当侧妃的念头,那霍时渊觉得,自己会捏碎他。

鱼晚棠无语,“我也替大哥和霜姐姐发愁。霜姐姐怎么说也是你的表妹,而且我大哥也不是外人……你不帮忙想办法也就算了,说风凉话就过分了。”

大舅哥当然不是外人。

这番话让霍时渊心情美好了几分。

果然,鱼晚棠待他是最不同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们早就成亲了,大哥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置身事外?实在不行,就让崔霜诈死,换个身份嫁给你大哥。”

鱼晚棠:你确定这么说,不是在编排你父王母妃?

那样的话,崔夫人也太惨了。

当年被自己亲姐姐吓了一次,现在自己女儿再来一次?

霍时渊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

算了算了,本来这些事情,也指望不了他。

霍时渊处理这些事情,太过简单粗暴,甚至我行我素,太容易落人话柄。

“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当下先顾好自己。”

霍时渊舍不得鱼晚棠走,提出了个“过分”的要求。

“让我抱抱你。”

鱼晚棠红着脸往前倾身,想要来个浅尝辄止的拥抱。

可是霍时渊想要的却不是这样的应付。

他伸出猿臂,直接把人抱起来,按到自己腿上坐下。

鱼晚棠惊呼一声,随后感到身下有什么东西流出。

“不要!”

她小日子到了!

可是太晚了,霍时渊已经结结实实地把她按到了他腿上。

鱼晚棠挣扎得像一条刚出水的鱼。

“我不动你,我就是想抱你一会儿,你别喊,他们听到会误会你……”霍时渊小声哄着她。

随后他想到,鱼晚棠本来就要假装被他占便宜,喊起来,似乎更真实?

霍时渊脸红。

“不是。”鱼晚棠欲哭无泪,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我,我好像来了……癸水。”

霍时渊眼睛瞪得很大,似乎反应片刻才明白过来。

可是下一刻,他的手就无处安放,紧张道:“你疼吗?要不要找大夫?”

对于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所有成年女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

从前他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造物有些神奇,以及庆幸幸亏他不是女人。

但是多心疼,那也没有,和他有什么关系?

现在却不一样了。

现在和他有关系了。

鱼晚棠也会经历。

流血,想想都疼,都让人疼惜她。

“不用,我就是怕把你的衣裳也弄脏。”鱼晚棠挣扎着站起来。

她紧张的伸手摸了摸霍时渊腿上自己刚坐的位置,然后摸到了一层不明显的粘腻,似乎刚渗过去。

鱼晚棠再看自己的手,手指上嫣红一片。

她快要活不起了。

“弄脏一件衣裳而已,有什么要紧的?”霍时渊道,“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得赶紧回去休息?不用陪我了,回去休息。”

“你还有换洗的衣服吗?”

“我只是被关,又不是被废,”霍时渊又好气又好笑,“还能不给我换洗衣裳吗?难道你这几次来,我都穿的同一件衣服?”

他今日知道她要来,还特意换了一件新衣。

鱼晚棠想想也是。

她是太窘迫太慌张,所以这会儿说话都不带脑子了。

“那你把这件衣裳换下来,我回去帮你洗。”

霍时渊在这里没有下人伺候,恐怕洗衣服要自己来。

“你快走你的,洗衣裳我自己来。”

霍时渊不会洗,但是他觉得没什么难的。

他以为,鱼晚棠是因为害羞,不想被别人看到这种痕迹,那他自己洗便是了。

“不行,男人是不能沾染这种污秽之物的,对以后不好。”鱼晚棠很认真地道。

霍时渊无语,“谁说的?”

鱼晚棠看他生出反骨的模样,嗫嚅着道:“大家都这么说的。”

“所以这世上,还是蠢人多。你别被他们带偏了。”

鱼晚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因为这等小事,影响你前程,那就犯不着了。你还是把衣裳脱下来给我。”

“我的前程要是能因为这点事情影响,那说明本来我就不配有前程。”

鱼晚棠:“……别这么说。”

“你就是太老实听话,别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以后不要听这种鬼话。”

鱼晚棠:“……”

“编造出这种鬼话的,肯定是那种懦弱无能,碌碌无为的男人。偏偏要把自己一事无成的罪过,推给女人。”

霍时渊一脸鄙夷。

“沾上女人的血不吉利?那你怎么不问问说这话的人,谁不是带着女人的血出生的?既然嫌晦气,那他就别出生了,或者把自己吊死,有什么难的?”

鱼晚棠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觉得,霍时渊说的,其实很有道理。

听起来真的很像是没本事的男人,给女人甩锅的说辞。

不过惭愧的是,她虽然没有尽信,却也没有独立思考过,人云亦云。

“你信不信,要是皇上说,给女人清洗带血的贴身衣物,可以官升三级,那些人冲得比谁都快?”

本质上,无非是在外唯唯诺诺,对内重拳出击,只能欺负柔弱的女子。

霍时渊最看不上这种人。

“回去好好休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地牢阴冷,你过些日子身体好了再来。”霍时渊不放心地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