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同名同姓之人?应该不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人吧?”,底下的人议论纷纷,猜测着是谁。
但是等到天空中出现了影像,才知道真的是心中所猜测的那个人。
“长老们不是说异端是邪恶可怕,没有感情的天外之物么?可是路师…路赢一直在做好事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
“诶~,说不定他就是故意这样的呢?不然怎么解释他一个杂役弟子,不到十年就修炼到如此境界?”
“对对,我听说外面地界经常有修者失踪,说不定就是他做的,可能为了掩盖那些事,特意做相反的事情,让别人联想不到他身上,太狡猾了”
话语从开始的不相信,认为是误会,到最后的假装帮助人误导别人,不过短短一盏茶的时间,那些被帮助的人也是这么认为的,甚至于有些人心里阴暗的想着,就是路赢故意迷惑别人做那些坏事,然后他做好人救自己,太可恶了。
底层的人员随风逐浪人云亦云,没有自己的思考和想法,除了少部分,已经完全相信尔星尘的话。
“有谁知道关于异端的事,报上来,有赏”,戒律堂的长老上前问,旁边已经等待着一排排的人。
“报、报告,弟子灵兽峰杂役弟子杨大飞,异端路赢和应贺于康,余正,体明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弟子有理由怀疑,他们就是异端的走狗”,杨大飞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话,所有人都回头看着他。
一道道目光扫射过来,杨大飞差点站不住脚,不过心里却很得意,所谓小人就是这种样子。
“查”,尔星尘一个字出来,戒律堂就出人去查,所有和路赢明面上接触过的人,都被查到了。
杨大飞获得了奖赏,双眼发光的收起来,其他人见到也是一阵骚动,奖赏的东西太多了,他们也想要!
“大牛,等会你就说你们只是收徒时,在飞船上分到同一个房间而已,懂了么?其它就说不熟,你不这么说,我们就得死”,那些师兄弟们纷纷劝说,不准大牛说出那些话。
“为什么?他真的很好,只是说一下就会死么?也许有什么误会呢”,大牛不明白为什么要说谎,只要解释清楚就好了,他愿意作证的。
“你要是想害死我们这些师兄弟,你就尽管说吧,算我倒霉和你在同一座峰下”,那些人脸色不好的看着一根筋的大牛,他们这么说,大牛虽然不明白,但是一听如果说实话就会害死所有人,就点点头同意了。
“拉去黑洞吧”,尔星尘轻飘飘的一句话过来,小正和体明就这样,只是因为入宗早期和路赢关系还可以,就落入如今的下场,其他人都在想办法撇清和路赢的关系。
大成沉思了一会,也是和大牛差不多的说辞,就被顺利的放过,金程羽就更不用说了。
至于云烟,因为太上长老的原因,尔星尘并没有过问,自然会有人用阵法去查的,不过以后她可能不会和权利的中心有关系了。
“小如!这人不是当初那个人么?幸亏当初没和我们有联系,不然下场就惨了”,青青拉着小如,俩人悄悄的说,小如脸色煞白的,担心的看着天空中影像,不过她人微言轻,也不敢多说什么。
“报,应贺于康几日前外出未归,已发布通缉令”,戒律堂的人找遍所有地方,发现他早已外出至今未归,失踪了。
“嗯,那就散了吧,做好自己的事,另外每个人都要做好出任务的准备”,长老的声音在整个广场上回荡,所有人都还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还以为像以前一样只是简单的做一些任务。
就连长老们嘴里的异端,他们心里也没有什么概念,他们身处天下第一宗门,那么多长老,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等长老们走后,他们还闹哄哄的讨论着,一点也不担心,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慢悠悠的走回去。
宗门内最里面,最中心的大殿里,这里建筑美学的夸张程度,已经超出常人的理解范围,美轮美奂的宫殿,每一步的盆景都有讲究,随便一盆在外面都被抢破头,在这里却随意放在外面地上,各种珍稀的灵值,这里比比皆是,地上没有一株凡草。
空气中蕴含的灵能,就像是身处在灵脉中一样的浓郁,能进入这里的,无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通过层层考核过五关斩六将才行。
“嗯,所有和他有关的已经全部处理完,那下一步就让各大宗门,一起追寻异端路赢,决不能让它发展起来”,大殿中尔星尘和一众长老们商量着,其实也不算商量,而是他下令。
虽然看起来很诡异,但就是如此,太上长老也没有说什么,他都是为了宗门,这么多年他已经把这里当成家,现在有人管理家里的事,往好的方面就行,其它的不想知道太多。
“每个宗门地界上,都要建立专门的传送阵,还要去往外域建造派人驻守,另外派出人组成搜查追击小队,一旦发现他就通知所有人”
“可是他们会听我们的么”,面对尔星尘的话,有些长老不解,出声询问着。
“我已经派人去了希望城”,太上长老坐在主位上,有些花白的头发,顺滑梳好,没有一根是乱的。
“希望城?”,一些长老有些疑惑,那座古老的城市很“低调”,连尊者都没有多少,城建也不行,去那里做什么?
“他们一直希望所有人,都能遵从古老的约定,人类那么多年来没有出现过什么祸乱,其它宗门日渐强大,而他们一直在研究和守护着那些古老的东西,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信服力已经衰弱到几乎不存在了”,尔星尘淡淡的声音刚响起,其他人立马安静的听着。
“是的,除了我这样的老家伙,已经没有人记得他们了,那年轻人也不愿意听从他们的”,太上长老坐摸着胡子,有些沧桑的说着,眼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陷入什么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