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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少帅府的白莲小妈是黑帮狂花(40)

光线挤进漆黑狭窄的审讯室。

悬在屋子中间的老式吊灯没有开,微亮从走廊暂借。

严密狭小的屋子里,气味并不好闻,阴潮发霉的酸臭混着血腥,大口呼吸起来只会让人隐隐作呕。

气味和光线最能刺激人的感官,无论犯错与否,只要是具肉体凡胎往这冷冰冰的凳子上一坐,心就不由自主会跟着慌起来。

何况...

眼前那挂了满墙的刑具也不是摆设。

空气里的血腥味也多半是那些刑具散发出来的。

温幼梨在心里掐算时间。

从她被关押进审讯室起,约莫一个小时。

那些人将她反手铐在受审凳上,丢下一句“想清楚就赶紧交代”,随后便没了人影。

害怕?

不。

在督军府时,她被那两个油头男带上了车。几乎是上车的同一时间,又来了两个自称沪海保密局的人和油头男们套近乎。

几人似乎是旧相识,聊了片刻就一块儿走到不远处去抽烟。

车门再度被拉开,上车的人俨然换成了沪海保密局的那两位。

油头男呢?

温幼梨猜想,多半已成两具尸体。

两副生面孔刚上车,她就敏锐闻到他们身上透着淡淡血腥。

“温小姐,您涉嫌刺杀少帅一案,现归我们沪海保密局接管。”

霉潮味把温幼梨的思绪拖回审讯室。

许久等不到审讯的人,加上这地方的味道确实刺鼻,打心里的嫌弃让她逐渐失去耐心。

沉稳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片刻又没了动静。

这是...

正主到了?

“我真的没有蓄谋暗杀少帅,那把枪也不是我的,是有人撞到我把枪塞进我包里的!有人吗?来人好不好,别把我一直关在这里——”

矿石收音机里传来少女惊惧恐慌的声音。

聂书臣瞥了眼面前的收音设备,“闹了多久?”

站在他身后的情报员对视一眼,问,“谁?”

张铭诚无声翻了白眼,指着收音机,“还能是谁?关在隔壁的小姑娘呗!”

“哦哦!车上闹了会儿,刚被关进审讯室的时候也哭了十来分钟,估计被墙上的刑具吓到了。”年轻的情报员邀功似又说,“小姑娘们来这种地方哪个不害怕?我还专门没给她开灯,这会儿她哭闹八成是忍受——”

冷不丁对上那双漆黑沉冷的眼眸,小年轻顿时没了声音。

电话铃凑巧响起,张铭诚赶紧给他使眼色,“愣着干啥,赶紧接啊!”

几分钟后电话挂断,刚还一脸邀功的小年轻战战兢兢地跟男人汇报,“圣玛利亚医院被围了,有冯德昭的人,还有...聂家二爷跟三爷的人。”

“没想到少帅这引蛇出洞,还真有愣头蛇顺杆爬。万一少帅今夜真的中弹了...”张铭诚不敢多想,也祈祷眼前这位运筹帷幄的男人能一直活着。

他要真出了事儿,不止沪海会乱,南方城市也都岌岌可危。

“冯德昭是巴不得少帅有个三长两短,那聂老二跟聂老三平日就只会吸督军府的血,这节骨眼还胳膊肘往外拐?真是两个吃里扒外的老蛤蟆!”张铭诚啐了一口,愤愤不平地问自家少帅,“左右都姓聂,您不发话弟兄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您拿个主意吧。”

聂书臣神色淡淡,“公事公办。”

张铭诚先是诧异,脑子一绕好像又转过弯,“您早就算到他们俩会在您病危时和冯德昭联手,对督军府趁火打劫?”

“二人名下财产全部充公。”聂书臣一顿,又补道,“该是聂嘉树的都列出来,找时间让他去过户。”

张铭诚跟在聂书臣身边的时间不短。

这么些年,他是眼睁睁看着聂家老二跟老三恬不知耻私吞聂嘉树母亲的陪嫁。

老督军在时,对这两位兄弟的胡作非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咽气了,他们少帅可不惯着那两位。

“二少爷要是知道是您做局帮他拿回他母亲的陪嫁,定会高兴地不得了。”

聂书臣对这番话置若罔闻,撇头问张铭诚,“今晚值班的审讯员是谁?”

“秦...秦友明?对,是他!东郊秦家的小少爷,也是法国航空学校留洋回来的。到底是留过洋的年轻人,我听说他在法国还主修了心理学,在保密局实习的这段时间表现也可圈可点。”

聂书臣,“就他。”

张铭诚立马起身,“我去值班室喊他。”

“等等。”聂书臣垂下睫帘,盯着陷入安静的收音机看了一会儿,“她...还是个学生,审问方式一定要注意分寸。”

张铭诚道了句“明白”,离开监听室许久才回来。

他指指桌上的耳机,示意审讯已经开始了。

聂书臣刚拿起耳机窃听,最先入耳的便是少女饱含委屈的哽咽。

【那把枪真的不是我的,我也不可能做出刺杀少帅的事情!】

【单凭一张嘴为自己开脱。温小姐,这样是没有任何信服力的。】

【我姐姐进入冯府那晚,也是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少帅...是少帅对我伸出了援手,我即便不报恩,但也绝不会恩将仇报。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这些年少帅为沪海市做了许多,无论是军事治安还是出口贸易,少帅在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的眼里就是大英雄!我们只会觉得他了不起,怎么可能会、会对他下杀手?】

张铭诚听不见耳机里的声音,只发觉自家少帅的眉眼微微扬起,黑冷冷的眸光比平时添了丝柔和。

他这副暗爽的模样张铭诚看不懂,正在受审的少女却能准确无误的脑补出画面。

温幼梨坐在受审凳上,她一边哭诉,一边观察着面前这位年轻的审讯员。

从他进来后,目光总有意无意去看墙上挂着的闹钟。

尽管掩饰的很好,但毕竟坐在他面前的是活了上千年的女妖精,这点观察力她还是有的。

闹钟里应该嵌装了窃听器。

也就是说...

有人在暗处监听着这场审讯,她也能这样理解——

无论是今晚的刺杀遇害,还是她被当成凶手关押审问,都是聂书臣在蓄意布局。

他故意入局又自导自演,想抓住要刺杀自己的真凶,也想套出她的真实身份。

少帅就是少帅,有胆量有谋略。

但她不是能被肆意玩弄的棋子。

而且。

他棋下何处,她也早已洞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