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凌战在餐厅里四处奔走,他脸上带着阳光灿烂的笑容,友好的服务给食客们带来满意的体验。
因此大爷的餐馆最近的生意比以往都好的多,还抢走不少别人的客人。
大爷每晚都笑呵呵的,跟个弥勒佛似的,慈眉善目、笑口常开;反倒是周围的餐馆老板脸黑的如锅底灰。
这几天以来,凌战已经完全掌控身体,剑术也因此进步飞快。
他通过查询原主的记忆,得知原主是一名实力不错,没有名声的刺客(也就是被管辖的佣兵)。
之前的任务便是他的最后一次,原主腹部处中了一枪,深入到接近肠胃,这致命伤,在有追兵情况下,没来得及救治的原主死去。
凌战到来,接手了这具菠萝菠萝哒的身躯,子弹奇迹般的在腹部复原在过程中被推出去,腹部完好无损。
当时的凌战已经解决了两个敌人,他来不及惊讶,拿了钱便开始逃亡。
对此,凌战只能认为是自己的新手大礼包。
在空余时间,凌战还阅读魔戒法师的法术,他发现基础法术不难,至少对自己而言,不过他需要多练练,这样一来……他也算是魔武双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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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纽约的一处地界这里伫立有一间糖果工厂,不时有几名身着西装革履的男男女女来回出入。
一名头发略稀疏,面相显的跟老好人似的中年男子,开着车驾驶进入工厂。
一名男子过来帮他停好车,他则往工厂里走,路上不断的有人向他问好,他也带着微笑回应。
没一会,他走到一扇普通的木门前,整平褶皱的衣服,笔直的站在那。
这时,左、右上角的两个监视器同时转向他,两道红外线从上到下将中年男子全身上下扫一遍。
“叮!”男子走上前,拉开木门,走进去时并把门带上。
房间里与外面简直是天差地别,里面装满了高级机器与仪器,就跟一些科幻片里的一样。
一名黑人坐在正中,他用锐利的眼神看着中年男子,沉静的如一头耐心的老虎,又仿佛是一头随时能暴起的狮子。
一道铁门落下,挡住了木门。
“您好,长官,神盾局8级探员科尔森前来报道。”
“好!很有精神,科尔森特工,看来你吃过晚餐了,”黑人语气中带了点欣慰感,黑人正是现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
粗糙的皮肤仿佛历经多重磨难,他面容刚毅,那只带着黑眼罩的左眼,说不定便是见证者。
“嗯,这次的任务完成的不错,依旧让人满意,”尼克·弗瑞翻阅着科尔森的报告。
“谢长官夸奖,这是我的职责所在,”科尔森道,他心里还是开心的,能被上级赏识,是任何一名职工所希望的。
“嗯?科尔森,这是……”尼克·弗瑞将报告面向科尔森,指着一处问到。
“报告长官,我当时赶往这里的过程中,飞机上的仪器收集到奇特的能量波动,但只是一瞬间,我觉得应该交由长官您来做决定!”科尔森说出报告所提事件的来历,他现在还是不解。
“看来…………地球将要发生不少的事啊!”尼克背紧靠椅背,闭上眼睛道。
自那个女人的事发生后,地球上奇怪的现象就越发频繁,最近更是数不胜数,神盾局派了不少特工出去,就连他最看好的科尔森都出去好几回了。
“科尔森,你的休假我批了,好好享受你的一个月海滩假期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非常感谢,长官!”科尔森心里很开心,奔波如此之久,终于可以享受享受休闲的假期,他可是几乎没休息过,在美国境内飞来飞去。
科尔森离开了,尼克·弗瑞又将报告翻阅了一遍,深思了一会,将报告写了一份档案,接着将档案放入“084”之中,他把科尔森的报告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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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的一天,凌战开车到一批发店,他在大爷要求下,去批发市场批发一些货物,真就是工具人呗。(没带扎鲁巴,扎鲁巴有时停不下嘴)
那家店不在原来的位置,凌战一路询问才找到。
批发的时间有点长,凌战走到一旁吃根棒棒糖,看着周围。
他总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奇怪,说不上来,就是直觉,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找错地方他又不是没干过。
凌战付完钱开车准备走,他好像看见老板的眼神很奇怪,他不打算去追问,回去要紧。
“诶!小鬼,想去哪呀?”一个脸上有着由两道伤痕交叉组成的刀疤的精壮男子带着几名有高又瘦的人走到凌战跟前,将凌战围住。
凌战算是知道为什么老板眼神古怪了,md,有混混。
凌战被逼的退到车厢处,他双手举起,悻悻道:“大,大哥,请……请问有什么事?”
“嘿,什么事?没事……我们会那么无聊找你吗?昂!”
刀疤男用力推了一把凌战。
“咚!”凌战后背撞上车厢,发出沉闷的响声。
“不,不,不知大哥混哪的,嘿嘿嘿,”凌战嬉皮笑脸中带着唯喏。
“哟,这小子啥都不知还敢跑这来!我们老大可是黒骷帮的四大天王之一的白天王最赏识的手下!”一人大笑道。
凌战也郁闷啊,他这常年不出家门的宅男,忽然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美国,没手机,又一直只在餐厅与家来回奔波,今天是第一次来进货,哪知跑这来了。
他可能明白这是啥地了,地狱厨房!
这地出了名的乱,没高层的人来处理,有着大量普通的超级英雄与恶棍的混乱地界。
“明白,明白,大哥您跟我来,”刀疤男几人也不怕凌战跑掉,跟着他来到一处小巷,小巷宽的能容纳三个凌战的体型。
“说吧。”
凌战被包围着,刀疤男直盯着他,无论他有什么动作,都逃不出刀疤男他们的眼睛。
“我的钱蛮多的,”凌战拿出几张银行卡,不过他表情不再是之前那般唯唯诺诺的,反而多了一丝严肃。
“那就快拿来,”刀疤男听到钱多,眼中的贪婪之光更盛。
他手捞了个空,随即面目狰狞地盯着凌战。
“别急呀!密码我只告诉您一人,”凌战笑了笑。
“哦,你是不是想搞事情?”刀疤男见识也不浅,猜测道。
“亏您还说自己挺有地位的,怎么如此胆小,”凌战掩着嘴笑,笑的还挺开心的。
“你说什么!”
刀疤男身为地狱厨房还算有名的黒骷帮里最接近高层的人员,本身实力也不差,但脾气不好。
刀疤男抓着凌战的衣襟,顺势要举起凌战。
“别生气啊,我这么轻易的被您举起,您还怕我会做什么手脚吗?”凌战没有挣扎,看着对方眼睛到。
“啪!”
刀疤男一看,的确如此,他松开衣襟,拉着凌战走到一旁,两人背对着刀疤男的手下。
凌战用左手将卡递给对方,并慢慢靠近刀疤男。
“哧!”
爽快的一声,一把剑陡然出现在凌战手里。
“额,额,额,大……大,大爷饶过我吧!”
刀疤男举起双手,他能感受到喉间的冰凉之意。
风水轮流转,立马到他家。
刀疤男很是郁闷,他居然没看到凌战是什么时候拿出武器的。
“转过去!”凌战把剑尖抵着刀疤男的喉咙命令到。
刀疤男缓缓转身,他的手下看到这种情况,先是惊讶,然后想动手,但刀疤男成了人质,他们不好轻举妄动。
凌战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动手就行。
“嗖!”“呼!”
一阵风声破空而来,凌战向下意识的剑换左手,手臂呈上L型,将剑竖直放于前面来格挡。
“刺啦!”血肉分离声。
“咔嚓!”骨质粉碎声。
“啊啊啊……”痛苦的声音传来。
凌战同时起身,剑尖指捂着断了小腿痛叫的刀疤男,“你很不老实!”
凌战不想动手,但他知道,放过这家伙,之后只会连累老人,不能放走现场的每一个人!
凌战手一挥,剑锋快速划过刀疤男的喉咙,同时向恍惚的小弟们的方向冲过去。
8秒,所有的恶棍倒在了血泊里。
凌战早已收起武器,扶着墙壁呕吐着,不过他准备了袋子,以免留下什么。(之前他是往水沟里吐的,那里正好有个臭水沟)
“杀人的感觉当真不好啊!”凌战还是很难受,蹲在地上。
这一吐,力气都快没了。
“霍拉没遇着,反倒遇见了几个败类,”凌战摇了摇头,恢复后起身离去。
店老板老早关掉了门,凌战把车开回店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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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人一生有诸多美丽的瞬间,每一个都是珍贵的回忆。
而一名女人,其最美的时候,那就是身着洁白神圣的婚纱,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
今晚,她,迎来了她最美的一刻。披着婚纱的女人,那一刻是最美的!
她,坐在妆台前。
她,画完了婚妆。
她,高兴的转圈。
她,拿着一束花。
她看着镜子里美丽的自己,她轻轻的微笑,笑的像一个返璞归真的孩子。
她马上就要嫁给那个她最爱的男人,她将会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之一。
她在等,等大厅中婚钟的响声,当婚钟响起,她就可以见到爱人——萨德!
“呜呜呜呜呜……”
女人吓了一跳,一道悠长且冗长的音乐在房间里徘徊着。
“谁!是……萨德吗?”
女人不记得自己认识的人里有人会吹口琴呀,而且还是那么…………让人感觉不幸。
“哒,哒,哒……”
一个高瘦的身影在这间被妆台微弱灯光照耀的房间里,逐渐显现。
一双明亮的眼睛睁开,直盯着女人,他左手上还拿着一个蛮长的东西。
“我……认识……你吗?”
女人小心翼翼的向一旁腾挪,男人的目光随之移动。
“事到如今,你还想装下去!”男人喝道。
“我,我,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你应该不是熟人对吧?”
女人左手的花摸到空处。
男人冷笑道:“装的不错,还想着婚礼吗!你还不承认,是吧,霍拉。”
女人双目兀的睁大,她用右手抓住东西,砸出。
男人那拿剑的左手瞬间将快如子弹的物品往左挡开,同时跨出大步,追上女人。
“嗖!”女人突然转身,手臂横扫而出。
“嘭!”
“啪!”
男人右手顺利接下,持剑的左手,一拳轰出。
“咚!”
女子被打退到妆台,镜子里浮现的是一张丑陋可怕的脸。
“啊……”
她的叫声时高时低,她讨厌,讨厌看到这张丑脸。
她转过头,愤怒的盯着男人,似乎想将男子吃了,她的那张丑脸也转瞬间变回原来漂亮的脸。
女子将桌子砸出,本人立马向门冲去。
“锵!”
女人感觉一股凉意直入脑髓,她立刻用右手撑地,撑起身体,双脚踩着不远的门(墙)处,瞬时针移动,双脚踢向男人。
男人见剑斩落空,直接变招,转向右边。
剑尖朝下,剑刃对敌,自下而上,一剑斩出。
“噗嗤!”
一小段美腿飞出。
女人的双目中露出凶光,此时她的右小腿处,一股股黑色液体凝聚成腿型。
女人的白裙底染上一抹殷红,她手掌呈爪状,冲向男人。
男人不慌不忙的挥舞着剑,将女子攻击挡下。
两人你来我往,女子的躲闪更多,视乎对男人手上的剑尤为忌惮。
在两人的“打闹”下,后台乱的不成样子,唯有一座梳妆台还完好无损。
女子见自己攻击多次,不仅没有拿下对方,自身却多处挂彩,心中萌生一丝退意。
双方紧盯对方,女子一跃而出,消失在原地,竟比刚才还快上几分,男人似乎楞住了。
女子转而出现在男人的斜右方向,双手上的指甲刺向男人的脖间。
如果仔细去听,是能听出有东西划破了空气的声音。
女人心中狂笑,当……她锋利的指甲距男人的脖子只有6cm时候。
“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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