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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陆佩琴只是轻轻一闪身,便轻易避开了阿兰的猛扑。

紧接着,她冷冷一笑,将那布包啪嗒一声往前一丢,毫不犹豫地扬起手掌,狠狠地朝着前方一拍而去。

只听得\"啪嗒\"一声脆响,那布包瞬间化作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阿兰不禁失声惊呼:“不要啊~”

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飞奔而去,试图扑向陆佩琴,夺回她手中的布包,然而她的动作还是太慢了,扑了一个空。

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布包被火焰包围,在空中眨眼间化为灰烬。

陆佩琴轻轻一扬袖子,一阵清风拂过,那些燃烧后的灰烬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站在一旁的宁凤鸣看着阿兰一副狼狈的模样,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她盯着阿兰,高声喊道:“来人呐,给我杀了这个贱人!”

话音未落,立刻有人上前,朝着阿兰逼近。

“慢着~”

陆佩琴悠悠道。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蕴含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听到这句话,那几个准备动手的人顿时停下脚步,疑惑地望向陆佩琴。

宁凤鸣见状,心中十分不满,她瞪大双眼,看向陆佩琴:“娘,为什么?这个贱人把我害的那么惨,我不能杀她吗?”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恨和不甘,显然对阿兰恨之入骨。

“哼,就是因为她把你害的这么惨,就这么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陆佩琴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一抹狡黠之色,冷冷地说道。

“有道理,娘,不能让她死的这么便宜,我要慢慢折磨她。”

宁凤鸣眼睛一亮,脸上闪过得意的笑容,她朝那几个下人挥了挥手,几人瞬间收起了剑,退了下去。

阿兰看着宁凤鸣和陆佩琴的神情,心中不由得一紧,脸上露出惊恐与愤怒交织的神情,高声喊道:“你们想要干什么!难道你们这些所谓的仙门中人便是这般肆意妄为、滥杀无辜之人吗?我的小阳阳很快便会来救我!他一定会替我教训你们的。”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但却尽量让自己镇定的说道。

听到阿兰提及楚阳,宁凤鸣不禁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之意:“哈哈哈哈,楚阳吗?那个家伙此刻怕是还被蒙在鼓里呢,他又怎能知晓你身处何方?再说,即便他真能找到这里,也无济于事。我娘是宗主夫人,他爹来了都要给我娘面子,他又算什么!”

“小阳阳,叫的可真是够亲昵的,看来你与楚阳之间的关系非同小可啊!”

陆佩琴紧紧地盯着阿兰,嘴角泛起一抹嘲弄的笑容说道。

“哎呀,什么呀,娘!她不过是个不知羞耻的贱丫头罢了。据说那楚阳根本瞧不上她,可她却死皮赖脸地纠缠着人家不放,如今竟然还厚着脸皮追到咱们仙易门来啦!”

宁凤鸣满脸都是轻蔑之色,很是不屑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陆佩琴听到这里,缓缓抬起眼眸,漫不经心地扫了阿兰一眼,脸上流露出十足的鄙夷神情。

“哼,臭丫头,告诉你,我们要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但是呢,我娘心善,大发慈悲暂时饶过你这条贱命。所以说,你可得好好感激涕零才是哟!”

宁凤鸣死死地盯着阿兰,继续用充满讽刺意味的语气说道。

“不错,仙门自然不会滥杀无辜,不过对于你这种作恶多端,危害人间的妖女,杀了你自然没人敢质疑。不过,你很幸运,我今日不打算杀你。”

陆佩琴点了点头,话语冰冷刺骨。

“娘,那我们要怎么处置她?”

宁凤鸣眼里有几分兴奋,望着陆佩琴问道。

“毒哑她,然后将其扔至那极北之地!”

陆佩琴的嘴里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来,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

一旁的宁凤鸣听后,眼中瞬间闪过一抹阴狠之色,紧接着开口说道:“娘,依我看,不如直接毒瞎她得了,如此一来,让她变成个既瞎又哑之人岂不更好?”

然而,陆佩琴却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缓缓说道:“好是好,但哪有亲眼目睹自己变得如此狼狈更为悲惨之事呢?倘若她失明了,便无法看到自身那凄惨之态了。”

说完,嘴角还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听到母亲这番话,宁凤鸣不禁拍案叫绝,兴奋地抱住陆佩琴撒起娇来:“娘,您可真是太聪明啦!”

母女二人相视一笑,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个阿兰未来的悲惨命运。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阿兰突然开口道:“你们难道就不想解开你女儿身上所中的蛊毒了吗?”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劈在了宁凤鸣的心头,使得她的脸色骤然剧变。

“娘……”

她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望向陆佩琴,直到这时才如梦初醒般想起自己体内还隐藏着可怕的蛊毒。

一时间,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然而,就在她陷入绝望之际,陆佩琴却安慰道:“放心,凤儿,你体内的蛊毒已经解除了。”

听到这句话,宁凤鸣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脸上绽放出惊喜交加的笑容,激动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颤声道:“真的吗,娘,太好了!”

此时,一旁的阿兰却面露狐疑之色,目光紧紧锁定着陆佩琴,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与嘲讽:“哼,怎么,原来宗主夫人也懂得解蛊之术?”

言语之间充满了挑衅意味。

陆佩琴冷冷地瞥了阿兰一眼,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臭丫头,刚才那只布包里面装的想必就是蛊虫吧。我早就找人看过了。你给我凤儿下的乃是子母蛊,所谓子忧母忧,子死母亡。

无论你将子虫还是母虫放入我女儿体内,只要那蛊虫一命呜呼,那蛊毒自然而然也就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