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诺抌一脸非常欠扁的表情，“那你真棒棒哦，这也会那也会，都天生的是吗？”
“……”
季歆歆无言稍许，不知道要怎样说明这件事，她望着孤诺抌，认真又诚恳，说，“歆歆不知道。反正，歆歆就是会。”
没等两个人再有什么追根究底，一道不容置疑的低沉嗓音插话进来，“我的女儿，便是天生的，你道如何？”
孤栎寒终于结束了密谈，一过来正恰好听见那逆子又在欺负歆歆。
总统大人高大霸气的身形携了满身危险的低气压，径直逼近孤诺抌。
浑然风雨欲来的架势。
莫子熠没看那边。
少年抬手摸了摸因为使用“新”技能不自觉茫茫然的女孩，一手接过她举了半晌的智能机，垂眸瞥了瞥。
“这是歆儿刚做的？”
“是呢。”
季歆歆垂着脑袋，情绪有些低淡，似乎大家不是很乐意见她会这个……
却听莫子熠轻笑了声，语调包含不甚张扬而的确存在的夸奖，“很厉害，第一次做便能有这个成果。”
“第一次？”季歆歆仰头看他，澄澈干净的眸子微微亮了亮，驱走了几分茫意，好似迷路人找到方向，“歆歆是第一次做这个吗？”
“嗯。”莫子熠微微俯下腰，以平视的角度，修韧手指捏一捏女孩的肩，“歆儿无需惑他人之惑。你只记住，不管会何物何事，全是理应如此。”
季歆歆把话记在心里，小手牵住他衣角，无意识轻声重复那几个字，“……理应如此？”
莫子熠应声，“理应如此。”
他这幅姿态，不管对谁说什么，都毫无理由地让人深深信服。
更何况，一一哥哥是最最熟悉她的人了。
一一哥哥说是第一次，那一定是第一次。
一一哥哥说无须疑惑理应如此，那定理应如此！
前后不过几分钟，孤栎寒削完孤诺抌回头，就看到女儿恢复了好心情，精致的脸蛋轻轻地开着花。
不过，总统大人没打算轻饶过另外一个。
“阿闫。”
“属下在。”
孤栎寒语气平淡，“那些废物交上来的都用不了？”
“是的盟主。”阿闫跟随效力这么多年了，很快意识到总统大人非常回避公主殿下点亮新技能一事，不宜多问，于是顺着往下拍马屁，“不过殿下方才心灵手巧做出来了新的程序，看暗域少主掌眼应当没错，下面就可以投入试用了。”
“既然你也知道他们废物，”孤栎寒让季歆歆把程序双重加密输送给阿闫，神色无澜，吐字残忍，道，“你便隐去歆歆名头，带着这程序，去好好教教那些废物。”
“……”
“？？”
这道命令不太直白，阿闫懵逼了两秒，回想自己刚刚应该没有叫那些高级专家废物这种混……吧？
总统大人说的教教，没会错意的话，是在说羞辱吧！
而且还得隐去歆歆殿下程序所有者的名字，那不就等于，把他阿闫推出去当招人厌的恶人吗……？
他做错什么事！要这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