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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苗小草最为关注的鼠王,也趁着金雕夫妻被这混乱震惊的瞬间,直接带着四只体形犹如牛犊子般大小的巨鼠,从鼠尸堆中冲了出来,分别扑向金雕夫妇。

突然起来的变故,让金雕夫妇愣了一下。

但也只是瞬间,母雕便反应了过来,拼命的扇动翅膀,从地上跳了起来,直扑冲向公雕的鼠王,丝毫不顾及那几只扑向自己的巨鼠。

只不过,这次的攻击毕竟是鼠王预谋已久的,且为的就是一击必杀。

是以,即便有母雕的阻挡,也丝毫无法迟滞鼠王的攻击。

鼠王那四颗巨大的牙齿,还是没有任何悬念的直接咬在了公雕的脖颈上。

呖~~~

一声凄厉至极的嚎叫从公雕的嘴里发出。

接着,就看到公雕的脖颈处有大量的鲜血喷溅而出。

听到公雕的临死前的悲鸣,母雕双目赤红,直强行撕碎了四只咬住自己的巨鼠,而后快速的朝着公雕的方向扑了过去。

躲在空间外“观看”这场生死绝杀的苗小草,看到鼠王占尽上风,公雕即将丧命的瞬间,心中不禁泛起了丝丝涟漪。

想了想,她拍了拍大白的脑袋道:

“大白,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早就已经做好准备的大白听到要自己出场了,立马兴奋的用小蹄子在地上刨了个坑,昂头兴奋的大叫一声:

“小草快点让我进去。”

苗小草也没磨叽,意念一动,直接将大白传送到了鼠王的腹部底下。

叮!空间主人朝你扔了头猪。

正处在兴奋的鼠王丝毫没有感觉到腹部底下突然多了头猪。

此时的它,正死死的咬住公雕的脖颈,疯狂的撕咬着。

突然,它感觉身下一疼,接着,一股断子绝孙的痛楚便传遍了全身。

吱吱吱~~~

鼠王松开了公雕的脖颈,在地上疯狂的翻滚着,嘶鸣着。

而罪魁祸首大白,此时嘴里正叼着一根不知名的东西,眨巴着无辜的小眼睛,看着在地上不断翻滚的鼠王。

好似在说,这一切与猪无关一般。

挣脱了鼠王束缚的公雕,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看着面前这只自己一爪子就能捏死的大白猪,眼中泛着浓浓的感激之情。

而一旁的母雕,此时也将围攻它的巨鼠尽数撕碎,摇摇晃晃的冲到了公雕身旁,伸出翅膀,捂着公雕的伤口,不断地用脑袋去磨蹭对方,想要让其站起来。

苗小草看到这一幕后,立马冲到了驻地的医务室,将里面的所有药品一股脑的收走之后,又冲进了一间宿舍,将床铺上的被套全部抽走,而后直接返回了空间,出现在了金雕身旁。

看着突然出现的两脚兽,母雕眼神凶厉,厉啸一声,就要一口将这小虫子吞掉。

大白在苗小草出现的瞬间,便屁颠屁颠的冲了过来。

见母雕要对其出嘴,立马瞪大了眯眯眼,愤怒的盯着母雕,嗷嗷嗷的叫了起来。

听到大白的叫唤,公雕努力的睁开眼睛,嘴里发出一丝低鸣,制止了母雕的行为。

听到公雕的低鸣,母雕停止了动作,但还是十分不善的看着苗小草。

苗小草没有理会它们,而是径直来到了公雕的脖颈的伤口处。

看着这光秃秃的脖颈,连根鸡毛都没有,苗小草暗自咋舌,这些老鼠太敬业了吧,拔毛也拔得这么干净利落。

感叹一声,苗小草便将刚才从医务室搜刮来的药品平铺在了地面上,从里面找出了两瓶医用酒精,直接打开瓶盖来到了公雕身前。

拍了拍它耷拉着的脑袋道:

“大黄,我现在帮你治疗,你要是忍不住的话就叫出来,但千万不能咬我。”

公雕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两脚兽,对方叫自己什么?这是在侮辱自己吗?

只是,还没等它继续深思下去,就感觉伤口处传来一阵刺痛,差点没让它原地诈尸。

一旁的母雕见到两脚兽将手中的两瓶液体倒在自己丈夫的伤口处,接着自己的丈夫就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当即就怒了。

母雕抬起爪子,就准备将苗小草撕成碎片。

但想到自己丈夫刚才告诫自己的话,且看着两脚兽并没有什么恶意的样子,它只能不甘的收回爪子,嘴里发出阵阵低鸣。

咕咕咕~~~

母雕死死的盯着苗小草,嘴里不断的发出低低的威胁声。

苗小草没有理会母雕,用酒精稍微清洗了一下公雕的伤口之后,便抓起一根粗大的钢针,将缝衣线对折了几圈,穿过针孔之后,便开始给公雕缝合起了伤口。

前世的时候,自己走南闯北的寻找妹妹,路上没少遇到麻烦和危险。

每次受伤之后,要么自己处理伤口,要么找人处理伤口。

所以,苗小草对于处理金雕脖颈上的伤口可谓是驾轻就熟。

只要对方不是在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直接挂了。

只要对方在处理完伤口之后,能够撑过愈合的这段时间,那就应该没事了。

费力的给公雕将伤口随意缝合了一下,苗小草又找出来一大瓶云南白药,直接一股脑的倒在了公雕伤口处,而后小心的涂匀抹好之后。

便将之前收集来的床单,直接撕成了布条,帮其包扎绑好。

至于说给床单消毒什么的。

开玩笑,自己前世的时候,受了伤,很多时候都是靠一把草木灰解决,硬撑下来的,哪有那么矫情。

再说了,这里是战场,根本没有时间和条件去消毒。

金雕的体魄比自己强了不知多少倍,若是连这都撑不过去,那苗小草只能表示,自己有口福了。

帮公雕处理完伤口之后,苗小草站起身,扭动了下身体,就发现鼠王此时正躺在远处的地面上,双眼紧闭,貌似已经死了。

看着鼠王那凄惨的样子,再看看对方那被鲜血浸湿的下半身,苗小草就感觉一阵恶寒。

拍了拍大白的脑袋,苗小草十分严肃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猥琐了?”

大白眨巴了下眯眯眼:

“不是你将我送到那里的吗?我睁开眼睛,看到那个位置不错,就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