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雪被撑门的弟子擒拿住后,鹰钩鼻男子并未下令斩杀李含雪,而是将他绑了起来,等待顾夕雨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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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大雪旋转飘零,纷纷而下,李含雪的肩头上渐渐堆积了一寸厚的白雪,这死寂的冰河之中终于有了动静。
一个穿白底大红裘的子出现在了冰原之东,红、白绒、黑发,三种明亮而纯净的颜在皑皑世界之中极为显眼,地为布人为画,子宛如水墨画中的一朵红梅,洁净而美丽。在这茫茫雪原之上,火热的红丝毫不显她的柔媚,反而令她看起来更加冷动人。
“顾夕雨,我就知道你会来。”鹰钩鼻男子哈哈大笑。
顾夕雨脸上充了绝望与悲哀,她冷冷地瞥了鹰钩鼻男子一眼,道:“你该死!”
穿过人群,她的目光在了李含雪的上。
顾夕雨大惊失:“长道哥哥!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鹰钩鼻男子哈哈大笑:“顾夕雨,你在什么傻话,你的哥哥活得好好的。”
“不可能,长道哥哥明明已经死了!我亲眼看着他死的,为什么!为什么会还活着!”
“贱人,你大概是疯了。”鹰钩鼻男子冷笑道,“我不管你的长道哥哥死没死,不过陈飞燕了,这家伙是你的哥哥顾长道,那应该就错不了。他算是死定了。”
顾夕雨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双手抓着脑袋,陷入一阵混乱之中。
李含雪同样感到十分茫,不过他可不想在这里死去,毕竟这是问心试炼,他如果死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预料,能不死当然是不死为好。
“顾夕雨,救我!”
李含雪的声音传入顾夕雨的耳中,顾夕雨躯猛然一颤,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李含雪的脸,眼中出了滚烫的泪珠。
“你是……你真的是长道哥哥吗?”
“这场试炼到底是为了什么?”李含雪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可以选择回答是,也可以选择回答不是,一切全凭他的意志。
可是这两种选择会不会带来什么可怕的后果,李含雪不知。
鬼子双手抱,饶有兴趣地看着李含雪所经历的一切:“想不到李含雪还和红月圣有一,不过据我所知,红月圣的哥哥顾长道早已死了,李含雪与顾长道应该没有任何交集才对,如今却莫名其妙成了顾长道,这家伙上的谜团还真不少。”
顾夕雨在等待着李含雪的回答。
李含雪si索了很久,作出了决定:“我不是,我是李含雪,不是顾长道。”
顾夕雨绝望地摇着头:“不会的,你是长道哥哥,你一定是他,我不会认错的。”
看着自欺欺人的顾夕雨,李含雪心绪起了一丝澜,浑疼痛裂。
“顾夕雨,你一口一个长道哥哥的,倒是叫得亲热。我就让你的长道哥哥死在你眼前,我看你对着一具尸体如何亲热得起来。”鹰钩鼻男子大笑一声,一剑捅入李含雪的口。
扑哧!
李含雪哇的惨叫一声,一口鲜血狂喷出来,目光涣散地倒了下去。
鹰钩鼻男子抽出了血淋淋的长剑,哈哈大笑。
“不……长道哥哥,你不要死,不要抛弃雨……”
顾夕雨刹那间像是入了一般,双目弥漫血丝,无边的杀气狂涌。
“为什么要杀死长道哥哥,为什么!”
顾夕雨挥舞着雪月剑,原一,雪与血共舞,这是一幅凄楚而绝美的画作,以苍月之绝望上彩,以红月之叹息而款。
历史的迹依旧没有发生化,顾夕雨杀死了所有的撑门弟子,血洗冰河,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红月圣。
但是唯一有一点不同的是,李含雪所扮演的顾长道竟然活了下来。
鹰钩鼻男子的那一剑并未刺死李含雪,他躺在地上观察着这一切的发生。
“咳咳……”
李含雪猛烈咳嗽的声音惊醒了愣在原地的顾夕雨。
顾夕雨缓缓地侧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含雪,然后直接扑入了李含雪的怀中,眼中涌出喜悦的泪:“长道哥哥,原来你没死……”
李含雪轻轻地推开了顾夕雨,道:“顾夕雨,你冷静点,我不是顾长道,我是李含雪。”
顾夕雨脸上的喜悦之不减,使劲地摇头:“不,你在谎。你是怕我生气,所以故意撒谎这样的话对不对?长道哥哥,我不怪你,都是我的错,那些要害你的家伙已经全部都死了。我们逃,逃到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逃到涯海角去。”
李含雪和顾夕雨四目相对,看着顾夕雨眼中那超乎兄妹之间的炙热目光,不心神一颤,道:“顾夕雨,我不是顾长道,顾长道早已死了,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
这虽然对于顾夕雨来很残忍,但是顾长道的死已经成为事实,这是无法改的事。
李含雪如果把自己当成顾长道,那么这一场问心的试炼很有可能就此失败。
“长道哥哥,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顾夕雨绝望地呼喊着顾长道的名字,但是李含雪依旧选择毫不犹豫地离开。
鬼子见状,喃喃道:“若是由本子来选择的话,这红月圣远比那苏雅要合适。只有杀伐果断的人才能活到最后,红月圣此的杀心之重不输给任何道中人,实乃。”
无心也一直在注意着这一切,目光之中越加复杂。
虬龙古圣见状,目露赞赏之意,点了点头叹道:“看来此子已经成功地渡过这个诡异幻境,有望通过这次试炼。”
望着渐行渐远的李含雪背影,顾夕雨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李含雪的躯也渐渐化成了幻影,眼看就要消失在这片世界之中,回归原来的历史迹。
正当李含雪要回归正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李含雪,你不要走!”
李含雪心神猛然一震,转过死死盯着顾夕雨,道:“你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