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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我在敌营当团宠 > 第8章 果然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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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书和翠花都住在镇子西边的莲花村。

第二日,苏瑾下一边打听一边来到翠花家。

大清早,翠花居然不在家。

不远处的田里有一对夫妻在种地,苏瑾下走过去问了一声,“大姐,你认识翠花吗?她去哪了?”

大姐擦了一把汗,奇怪地说:“怎么又有人来找翠花,她刚刚被一个凶巴巴的男人带走了?发生什么了吗?”

苏瑾下咬了咬牙,沈昔动作还挺快,居然把人都带走了!

眼珠滴溜溜一转,苏瑾下露出一抹狡黠的笑,随即面露忧愁。

“唉,那大概是我哥哥吧,最近他总是往外跑,回来的时候魂不守舍的,还总是在纸上写翠花两个字,我想他可能是在外面有心仪的姑娘了,所以跟出来看看。”

“啊?”大姐瞪大了双眼,“这不可能吧,我看你那哥哥虽然有点凶相,但也算一表人才,怎么会看上翠花那个寡妇!”

苏瑾下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唉,谁知道呢?不过他刚受过情伤,被刺激了,我担心他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大姐“啧啧啧”叹了几声,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这个翠花到底是什么人?她是寡妇?”苏瑾下言归正传。

大姐一把拉住苏瑾下,语重心长地说:“妹子,你快劝劝你哥,那翠花不光是寡妇,还是个疯子呢!”

苏瑾下问,“疯的厉害吗?生活能自理吗?胡言乱语吗?”

莲花村不大,村里人对翠花,对周文书了解得很深。

大姐说,翠花疯得不厉害,生活也能够自理,就是偶尔会胡言乱语,而胡言乱语的内容无非就是周文书的事。

而且,翠花不是天生就疯,是在方玲自尽后的两个月,突然落水后才疯的,偷男人的话也是从翠花疯了以后才开始传的。

至于方玲,大姐对她评价很不错。

说她原本是个善良贤惠的妻子,跟周文书也十分恩爱,大家都羡慕她,谁也没想到她会偷男人。

至于方玲的奸夫是谁,众说纷纭,不得而知。

此事透着诡异,越来越有趣了。

苏瑾下随后又去了周文书的家,拜访了两户周文书的邻居,晚饭前才回到客栈。

苏瑾下先回房间洗去一身尘埃,换了衣服,才敲开沈千雪的门。

沈千雪倚在床边看书,见苏瑾下脚步轻快,嘴角上勾,笑道:“看来查得不错。”

苏瑾下秀眉微挑,“那是!”

沈千雪搁下书,“那说说吧。”

苏瑾下坐在床边,一边自然地查看沈千雪的腿伤,一边说:“等沈昔回来再说,别一会儿他输了不服气。”

沈千雪就有些奇怪了。

“你和沈昔就认识一天,我怎么觉得你不喜欢他?”

苏瑾下委屈地噘嘴,悄悄告状,“那还不是因为他针对我。”

“是吗?”

“是!昨天你下马车的时候,他一把子就把我挤到旁边去了,不让我扶你,这不是在针对我吗?”

沈千雪……

没一会儿,沈昔便回来了。

沈千雪瞧着那得意满满的姿态与苏瑾下如出一辙。

他家沈昔不是一贯很稳重吗?怎么突然幼稚了起来?

天色已晚,让小二上了菜,三人便大眼瞪小眼。

沈千雪:“你俩谁先来?”

苏瑾下看了眼沈昔,大度道:“让他先来。”

沈昔冷哼一声,“小心我说完了之后,你无话可说。”

苏瑾下耸耸肩。

“嗯哼~”

赤-裸-裸的蔑视……

沈昔顺了顺气,决定不理会苏瑾下。

他正色道:“此事确实有蹊跷。周文书妻子方玲自尽的事情被传言得很不堪,说她偷男人,怀了野种,但我细查之下才发现这些传言不可信,竟是个疯子宣扬开来的。”

说到这儿,沈昔得意地看了苏瑾下一眼,这个疯子是关键人物,已经被他掌控起来,苏瑾下断了这条线查得一定不如他快。

苏瑾下淡定地吃着菜,真香!

沈昔接着说,“这个疯子叫翠花,她是方玲死后两个月突然落水,被打捞上来之后就疯了,然后就开始说一些方玲偷男人的话。”

“我觉得不对劲,带她去了河边做测试,希望她能回想起落水之前的情况。”

“她非常恐惧,整个人很崩溃,在我的追问下,不断说着不管我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话,显然她不是意外落水。”

沈千雪微微挑眉,“所以你怀疑她是被人逼疯的,为的就是散播谣言,扭曲事实。”

沈昔认真点头,“没错,而且据我打听,方玲为人和善贤良,不像是偷人的那种女子,我怀疑她可能是被……”

沈千雪抬了抬手,阻止沈昔接着说下去。

方玲被强迫,还怀了孩子,所以才悬梁自尽似乎是更合逻辑的说法。

他看了看脸上隐隐有怒气的苏瑾下,突然后悔让她去查了。

她才十五岁,不该接触这种事。

苏瑾下看着两个男人,眯了眯眼。

男人真不是好东西!

嗯……

沈千雪除外!

苏瑾下抱拳在胸,瞥了一眼沈昔,“所以你有怀疑对象了吗,是谁干的?”

沈昔看了眼沈千雪,才继续道:“村里众说纷纭,没有什么价值,时间久远,查起来要费点时间。”

苏瑾下自信地扬了扬眉,“我查到了!”

沈千雪意外地看着苏瑾下,“怎么说?”

沈昔是吃这碗饭的,沈千雪没想过苏瑾下能赢他。

苏瑾下伸出两个手指,“先从两方面考虑,其一,周文书也不是个孬种,他没有报官为妻申冤,说明他压根就知道是谁干的。”

“其二,周文书为什么放弃功名,躲进深山?就是因为他放过了对方,所以他痛恨自己,要惩罚自己。那为什么要放过?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男人对他来说和他的妻子一样重要。”

沈昔不由驳道,“推测得很好,可他是谁呢?我们不还是得从周文书八年前的人际关系中逐一排查。”

苏瑾下瞪了他一眼,“我还没说完呢,插什么嘴。”

沈昔深吸一口气,“好,你说。”

苏瑾下正色,“我从周文书邻居口中得知,方玲死后周文书的好友林雀与他大吵了一架,还动了手,林雀走的时候都负伤了。”

“而且,这个林雀比周文书年长,十分欣赏周文书,在仕途上对周文书帮助很多,所以周文书一直把他当前辈看待,二人可以说是亦师亦友。”

沈昔沉默了,这一点他竟没有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