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找我们来是……”
几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整齐的凑成了一排,他们全都背着手挺直腰板站到了赵水江的面前。
赵水江踩着高跟鞋在他们眼前来回走动着,她一边走一边问,“还记得之前我从南区带回来的那个会说话的头吗?”
“记得。”几个男人一齐应了声。
赵水江停下脚步用眼扫过这群人又问道,“她的资料你们可还记得存放在了什么地方了?还是说东西都被猎犬们给收走了?”
站在中间的男人最先开口回答道,“属下记得是教授您下命令把资料都交给您了。”
“我什么时候下过这种命令?”赵水江对男人的回答感到吃惊,她接着眯起眼睛思考了片刻后又开口问,“难不成是杜广白当时和你们这么说的?你们把资料都给他了?”
站在中间的男人赶忙回应,“不是的教授,属下记得是个女人来和我们要的东西。”
“女人?”赵水江彻底迷糊了,在她的脑海里并没有什么女人的身影,一时间便无法锁定目标。
“我也记得,的确是个女人。”接着站在边缘的男人也开口认同道,跟着又有两个人点了点头。
赵水江有些烦躁地摸向自己的义耳并询问道:“你们可还记得,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当时戴着口罩,我没有看太清楚。”
“不过我有点印象,她的一只手上有着一道很长的伤疤,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了一样。”
男人们描述完后赵水江依旧是想不到能对得上的人,她心里就变得更加烦躁。
“给我去查,把资料都带回来!”
赵水江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情此刻又变得狂躁不安了,他用近乎咆哮的命令来宣泄心中的烦躁。
“是!”
男人们在赵水江手底下工作多年自然是明白赵水江的脾气,他们应了一声后就赶忙离开了,不然他们也怕会躺在不远处的手术台上。
房间里再度没有其他人后,赵水江也开始死死的抓起自己的头发来,“会是谁?是谁的人!上面派的人?还是杜广白的帮手?
怎么总是有这种奇奇怪怪的家伙出来捣乱啊!可恶!啊!他们怎么不去死啊!啊!怎么不都去死啊!”
赵水江的咆哮声尖锐,就像是烧开水的水壶一般。
“教授!”
就在赵水江失控尖叫的时候,她的助理推开门跑了过来。
“什么事!”
赵水江瞪圆了眼,她怒视着那名不懂事的助理,吓得那助理以为自己要折在这间屋子里了。
助理慌张到磕磕绊绊的开口,“那个……有您的电话,是周一帆那个家伙打过来的。”
赵水江深吸了一口气,她稍微理顺了自己的头发,就朝着助理伸过手去,“他打过来的?给我吧,你出去。”
“是教授。”助理将手机递给赵水江后便慌忙离开了房间。
赵水江稍微压制住心中的烦躁后才接听了通话。
“喂?”
似乎是听见了赵水江的声音,通话的对面明显很激动的开了口,【老大,抱歉现在才联系您。】
想着之前手下人的报告,赵水江便对周一帆此时打过来的电话产生了怀疑,她就想先试探一下这周一帆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