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们输急眼了,想要从我们这儿借点钱。”
“但我和小石头他们交代过,咱们不放高利贷了,适当的借钱可以,但是要有限度的。”
“每天不能超过10块钱,利息也是按照正常的利息来算,顶多比银行多那么一点点。”
姜绾在这方面还是挺佩服花枝的。
花枝干这个休闲娱乐中心,说白了就是赌场的转型。
要说这没有放高利贷的也不太可能。
钱还是可以借的,但是利息却不是那么高。
当然借钱的时候也是要抵押的,没有抵押,不借钱。
那种家里什么都没有,光是空口白牙说的是肯定不行。
她等于是在赌场和百姓正常借钱之间,走的一个灰色区域,这个度不难掌握,全靠一颗心如何摆正了。
姜绾也曾私下问过午阳:“这个休闲娱乐中心咋样?”
午阳的回答是:“亦正亦邪,走在法律的边缘,但是却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其实公安这边也有盯着这个休闲娱乐中心的。
要说将整个赌场全部都去除掉,甚至让百姓不赌不玩那是不可能的。
只能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但要如何控制,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命题。
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一点,但谁也没有摆在明面上来说。
花枝从姜绾身上得到灵感,倒是把这一步先给布了下来。
目前为止来看效果还不错。
姜绾默了默问道:“那两人在这边可曾说了什么?”
花枝想了想:“我倒没听说过,主要是没怎么详细的了解。”
“姐姐你跟我说实话,你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
“我帮你。”
姜绾眯了眯眼睛说道:“我想从他们这儿套点话。”
接着便低声在花枝耳边低语了几句。
花枝亮了眼睛,但难以置信地问道:“这么说他们害了姐夫。”
姜绾摇头道:“我还不确定,只是一个猜测。”
“军区大院里最近一段时间虽说来了不少的新兵,但是那些当兵的从进来那天就严格训练,严格要求。”
“他们说话的角度和力度和一个新兵完全不同的。”
“根据乔连成说,那两个说话的人像极了营地里的人向营外刚来的人介绍情况。”
“这么算起来,极有可能介绍的那个人是营地里的,另外一个是外来的。”
“我起先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把目标放在了部队里。”
“准备要找他们团长好好商量商量此事,看看能不能调查出这个人是谁。”
“但当我看到白巧儿,知道白巧儿有两个兄弟后。”
“尤其是看到这两人时,我就有一种直觉,可能这事儿就是他俩干的。”
“有可能是有人收买了他们,让他们专门演了这场戏。”
“但不管这个人是谁,也是对部队里极其熟悉的。”
“尤其是熟悉你姐夫和他家里的这些情况,所以,我必须要把此事调查清楚。”
只有把所有的隐患都排除了,姜绾才能安心的让乔连成回到部队里安枕无忧。
一个随时惦记着要算计他的人,不管是算计他和海荣天,还是真的是海荣天派来的人,这种危险都必须要想办法掌控住。
但这些姜绾是不能和花枝说的。
花枝听了她的话想了想,点头道:“行,姐,你给我三天时间,我给你搞定这事儿。”
“如果真是这两小子干的,我必然让他们把实话吐出来。”
姜绾勾唇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记得别违法犯罪,但该有的手段咱也不能弱了。”
“这个度你要掌握好,不然若是你犯了罪,我可包庇不了你。”
“不但不能包庇你,我第1个不会饶了你。”
花枝闻言一点不生气,反而扬起灿烂的笑容。
她急忙点着小脸说道:“好好好,姐你放心,我都听你的。”
花枝的家境并不宽松,从小也是受尽了折磨。
花枝的继父对她非打即骂。
一直逼到她叛逆,甚至离家出走,她在这边日子过得并不好。
不然也不会把一个好好的姑娘愣是逼成了小太妹。
甚至还装出一副很是风骚泼辣的样子。
其实这小姑娘跟别的男人压根没发生什么关系,不过是嘴上哗哗。
“甚至形容举止上偶尔带着些许的风骚泼辣,目的就是为了要给自己上一层伪装,把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驱离出去。”
姜绾是真心待她的,她懂!
所以她也特别渴望姜绾能够接受她。
能够把她当成弟妹来看。
如今姜绾这样认真严肃地警告她,就说明她是把她当成了自己人,她怎么能不开心呢?
姜绾见目的达成也没有多停留,回家里转了转后就去找何山海了。
回来的路上,她一边开着何山海那辆颠簸破旧,除了车喇叭不响,其他全都响的破车。
脑子里却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再次接近林瑶?
眼看着就要到何山海家附近了,忽然她的车颠簸了一下。
再然后似乎看到一道影子在车前晃过。
姜绾吓得猛踩刹车,车子急刹停住了,虽说这车破了一些,好在刹车是机灵的。
因为她猛踩刹车,没有点思想准备身体惯性的撞出,直接砸在了方向盘上。
这车不是新车出厂,早就已经破旧不堪,也自然没有什么气囊一类的东西。
而且,现在的车大多都没有安装气囊,要是出了车祸就是用血肉硬往上砸。
姜绾这么一晃悠,脑袋砸在方向盘上,瞬间一阵刺痛,疼得她龇牙咧嘴,脑袋也忽悠忽悠的。
等到她坐直了身体,从车前方的挡风玻璃往前看去的时候,在路边似乎瘫坐一个人。
姜绾脑子嗡嗡响,这是撞着人吗?
可这前后左右全都是一望无际的田地,马路上若有个人影一眼都能瞅见,怎么刚才就没瞧见有人在路边站着。
她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呀?
姜绾顾不得别的急忙开车门下去。
到了旁边低声询问:“大姐你怎么样?刚才有没有撞到你?”
女人穿了一件灰色的工装服,上面已经落了不少补丁,尤其是手肘那里几乎都磨烂了。
听到姜绾的声音,女人晃了晃身体,缓缓抬起头看向姜绾。
这张脸看着有那么一丢丢熟悉,但究竟哪里熟悉又说不上来。
姜绾没多想就把她当成了大众脸,急忙低声询问:
“大姐您撞了哪里?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我送你上医院检查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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