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忙碌了一天的安家,也在此时安静了下来。
依照一贯的丧葬习俗,安乐山的遗体现在正被方在安家自己的冰库之中,等到明天举行了葬礼,然后才会送到殡仪馆火化。
现在,康萱偷偷从卧室摸了出来,她还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裳。
一来是遮挡视线,二来是万一被人看到,她也好说自己是想念丈夫,等不到明天,因此来看看丈夫的遗体。
当然,她的目的,是想要看看安乐山究竟是怎么死的。
安乐山死了,她这未亡人手上也没多少的资产,也不知道安乐山的情况,万一以后手上的资产都被人抢夺走,那未来就真的没什么活法了。
要像以前一样,她还是女明星,那倒是好说了。
可是,当年嫁给安乐山后,就退出了娱乐圈,安心在家里当家庭主妇,谁能想到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还好那安乐山还不知道那宝贝该怎么打开。
如果他真要把那宝贝和安乐山一起下葬,那那宝贝现在就应该在他的棺材里,只要拿到那宝贝,查清楚安乐山的死亡原因,再拿着宝贝去找叔叔伯伯们,他们一定会给一个说法,这样一定就能换来一大笔的钱财。
想到这里,康萱的脚步都快了一些。
来到冰库。
冰库外虽然还亮着灯,但看守的人已经去睡了。
康萱小心推开冰库,走了进去,冰库内也有灯光,安乐山的棺材就放在冰库的正中央。
走到棺材前,推开上面的棺材盖。
安乐山的遗体就在其中,而在他的枕边,那个小匣子赫然就放在那里。
康萱欣喜,先将小匣子取了出来,放在手中紧紧攥着,感激地念了几声后,解开了胸口的扣子,手伸进了胸口,取出了一把漆黑古朴的钥匙,钥匙插入锁孔,听得“咔哒”一声,盒子打开了,但却没完全打开。
盒子只是打开了锁,但无法打开。
康萱将盒子放在棺材盖上,双手结印,而随着一道白光自盒子上闪过,盒子竟自己打开了!
盒子里也是一把钥匙。
只不过,和普通的钥匙不一样,这把钥匙被人附了魔,上面都是古朴的符文,很显然是用来打开什么秘密所在所用的钥匙。
康萱拿出钥匙,将它放进了胸口里,可正准备合上盒子。
忽然,一阵凉意滑过了她的咽喉。
与此同时,一个冰冷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嫂嫂不是说,打不开这个盒子吗?”
由不得她回头,一只冰冷的手已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而另外一只手,已伸到了她的衣服里,是冲着那把钥匙去的。
找出钥匙,身后的男人将手中的钥匙放在鼻子上,深吸了一口气,这充满着亵渎和侵略的作态让康萱不由得有些害怕。
她脸色大变,而就在她心神慌乱之时,身后的男人粗鲁地抱住了她那美妙的身体,作为许多年前的大明星,即便现在当了家庭主妇,也依旧坐着非常良好的身材管理,除了那张脸无法和邓艺棋相比外,她的气质和身材,都是男人无法拒绝的。
更何况,她的男人现在就躺在眼前的棺材里。
这似乎更加刺激到了身后的男人,男人的嘴巴用力啃着她的脖子,她极力反抗着,可收效甚微,甚至更加激发了男人的逆反心里,男人将她抱得更紧,一只手去解她的裤子,另外一只手攀沿而上,直至高峰!
臀部忽然感受到了冰库里的寒气,康萱也像忽然回过神了一样,嘶声大骂,但声音没有很大,因为她不敢,她怕有人看到这一幕,那她就真的没办法在安家活下去了。
裤子滑落到了脚底,安文成突然咬住了她的耳朵,阴沉笑道:“你不用绞尽脑汁去想他是怎么死的,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是我杀的,杀他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他霸占了七七的第一次,你明白她对我有多么重要。当然不只是这个理由,是因为他得罪了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想用七七来做交易,他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他死了,死得活该!
我也是在他死了后,才明白他以往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就像对你那么好,是图了你的钱和你的人,对我那么好,是因为没有我,他就没办法说服那些老东西!
现在,他死了。
我只给你两条路,要么带着你和你的孩子滚得越远越好,要么就当我的女人,我需要一个让我发泄的女人,咱们之间不谈感情,只说上床,怎么样?”
似乎是安文成的话让她动了心,她不再抗拒,甚至像小姐一样主动迎合上了他,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她明白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会被玷污了。
既然这样,何必反抗呢,不如痛快点儿,倒还能换来一些东西。
冰室的门没有关上。
门外,有黑影闪动,也有声音从冰室里传出。
过了许久。
安文成先行离开了冰室。
又过了一会儿,康萱从冰室内走了出来,她面色惨白,走路都一瘸一拐的,目中闪烁着憎恨与不甘。
她身上现在只剩下了裹着身体的白布,身上的衣服已完全成了布条。
拿在手里,她缓缓走向了自己的住处。
随着二人离去,冰室外,黑影也随之离开,跟上了康萱。
住处。
康萱刚进了屋,就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袍的人,不知是男是女,但她已经完全无所谓了,只当没有看到他一样,从他的面前走过,可还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看到了他的脸,康萱吓得简直要跳起来了,但被眼前的人捂住了嘴,让她看向手机。
手机上,有一行字。
康萱看着,缓缓念了出来:“只要你愿意配合,我可以送你一场富贵。”
“多大的富贵?”康萱一下冷静了下来,也许是已经被物欲支配了。
“天大的富贵,至少比你想象中的要大。”这人打字示意。“你也不想一辈子都寄人篱下,成为别人的玩物吧!”
打完字,这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发,擦了擦她的脸颊,擦去了她脸颊上留下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