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与二肥子较量的结果是,所有抓来的鱼,不论大小都论斤,卖出的钱五五分成,第二次送鱼的时候结算前一次的钱。临走前,二肥子拍着小宝的肩膀笑道:“你放心,我一分钱都不会亏你,发现一次我甘愿赔你十倍。”
走出门,棒梗拉住小宝问道:“他说卖的钱对半分,要是他骗我们咋办?”
小宝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先信他一次,可以偷偷地找人问问鱼的行情,他也说了,我们发现他一次,他赔我们十倍,刚才我也与他较量了,他也不敢坑我们。”
张晓南知道小宝要去抓鱼卖钱,也要跟着去,怕小宝不答应她,主动说是帮忙,不要一分钱,就想跟他在一起。
小宝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让棒梗把叮当也带上,我们四个人一起,每次得到钱也给你们一份,咱们俩算一份,他们俩算一份。”
小清河的水不大,站在水里刚刚过腰,张晓南和叮当一伙,两个人用一个简易的鱼网在下游兜鱼,鱼网是何雨柱帮忙做的,说是渔网,更像一个筛子。
因为有女生在场,小宝和棒梗都穿着裤子,上身光着膀子,晓南和叮当同样穿着裤子,上衣脱掉了,穿着有些发旧的跨栏背心。
因为大鱼小鱼都论斤,小宝的动作就加快了一些,砸向水面的竹竿雨点儿一样密集,被震晕的小鱼都浮出水面,晓南和叮当兴奋地大喊大叫,快速地往鱼多的地方跑,一会儿的功夫,带来装鱼的鱼篓就装了半下子。
因为跑来来跑去,张晓南和叮当的背心都湿透了,叮当还好一些,没有发育的身子看不出什么,张晓南的身子可就出糗了,一是她到了发育的年龄,二是与小宝有过多次的肌肤之亲,女性的特征十分明显。
棒梗知道晓南与小宝的关系,也没有非分之想,可是叮当却一直盯着张晓南看,晓南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问叮当:“你自己都有,总盯着我看干什么?”
叮当像是懂了一样点点头悄声说道:“怪不得小宝喜欢你,我要是男的也喜欢你,是比我好看,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呸,少见多怪,说不定过几个月,你比我还夸张。”说完丢下手里的网,在胸前比划着。
趁着小宝躺在岸上休息的当儿,棒梗拿起他的竹竿子,学着小宝的样子一顿乱砸,可是水面上一条鱼都没出现,气得他猛地把竹竿丢进水里,还是叮当追着把竹竿捞起来。
小宝接过叮当递过来的竹竿给棒梗示范:“你的动作学的差不多了,可是速度还是不够,只有速度快,才能把鱼打到。”
棒梗听的很认真,看到小宝的动作跟自己还是差不多,开口问道:“你说的速度我可以练,时间长了也能提高一些,可是我看不到水里的鱼,就算在我的动作再快,打到没鱼的地方,也是空欢喜。”
小宝嘿嘿一笑说道:“这个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了,你往河里看,看不到什么,我看河里的鱼特别清楚,只要瞄着鱼的身子,基本上都能打中。”
叮当一直站在旁边听小宝说话,这时走到小宝对面,伸手把着小宝的肩膀,小宝知道她的意思,弯下腰来,两个人的眼睛几乎都碰上了。
你的眼睛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以为是火眼金睛,就这眼睛,还没有晓南姐的眼睛好看。
听到叮当夸自己,张晓南的脸红了起来,伸手拉起贴在胸前的背心说道:“你们别看我,我这落汤鸡的样子难看。”说完还扭过脸不让大家看她。
小宝嘿嘿一笑,不置可否地说道:“本来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我的眼睛能看到水底,这个功夫我也不知道咋会的。”嘴上说着,他的脑子里闪出二祖的样子,不禁吐了一下舌头,他怕自己这句话真的被二祖听到。
又抓了一会儿鱼,小宝停下手说道:“差不多装满了吧,我们每次抓一篓子就行,不能整太多,要是他们发现我们整的多,价钱就会少了。”
小清河的河边钓鱼的不多,但总是有人走过来,每次发现有人过来,小宝都停下手装作玩水的样子,鱼篓早就被他用蒿草盖上了,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打鱼方法,棒梗也嘱咐叮当不要说出去,张晓南早就知道小宝这个手艺要保密,更不会说出去。
停住手,张晓南拉着叮当往远处走,她们要脱裤子拧干,见两人走远了,小宝和棒梗也迅速地扒光跳进水里,穿着裤子在水里很难受,棒梗说下次不带晓南和叮当,那样就不用穿裤子。
小宝边洗着脖子边说道:“你不让她们来,你一个人能把鱼都捞起来吗?要是把你傻爸叫来,我们三个也行,就是傻爸还得上班。”
“带着女孩子不方便,我们可以找个男的合伙,要是你同意,我看把阎解旷拉来行不?”
听到棒梗想拉阎解旷入伙,小宝摇摇头说道:“我觉得还是不妥,我们这个事最好不让外人知道,下次你带叮当一个人过来,这样你就可以穿大裤衩子,她是你妹妹,你可以随便一些。”
“不行,要是叮当来,你也不方便,虽然我想让你当我妹夫,可是你现在有张晓南,总不能娶两个女人吧?”棒梗一本正经地对小宝说道。
小宝被棒梗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脑袋说道:“你别胡说八道,我跟张晓南也没确定关系,就是我们走的近了一些,当初叮当还叫我哥呢,那时候我叫丁二。”
棒梗听到小宝的解释,眼睛一亮说道:“这么说我妹还有希望,反正我觉得你和叮当挺合适的,当初第一次见到你,我揍你的时候她就拦着我,可惜现在我只能挨揍,打不过你了。”
两个人穿上衣服,刚好张晓南和叮当也回来了,叮当听到哥哥的说话声,问道:“哥,你说打不过谁?你可以让小宝帮着你呀。”
听到妹妹的话,棒梗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你真是我的傻妹妹,我能让小宝帮着我揍小宝?”
小宝被棒梗的话逗乐了,说道:“今天就不揍你了,我负责拿工具,你负责背着鱼,回家后晓南别说跟我们来整鱼,叮当最好也别说,你们可以去澡堂子洗洗澡,身上有一股鱼味儿,说着掏出一块钱递给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