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精心炖了一锅鱼汤,赶在中午吃饭前来到哥哥家。来之前,她找出在学校时穿过的游泳衣换上,泳衣有些紧,但是总比穿内衣好。她还记着小宝说过带她去一个好玩的地方,那里能游泳。
秦淮茹见何雨水进来,起身坐起来笑道:“都是你哥嘴快,这么点个事也出去说。”
何雨水伸手摸摸秦淮茹的肚子问道:“没啥事吧,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可不能有什么闪失,我哥还等着你生儿子呢。”
秦淮茹抿嘴一笑说道:“这个可不好说,当初你哥说我是老蚌,给孩子起名叫珍珠,后来觉得珍珠是女孩儿名字,又起个男孩子的名字叫玲珑,生男生女只好凭天由命了。”
何雨水哈哈大笑说道:“我哥是瞎说的,你要是老蚌,也就没他什么事了,自己就产珍珠,还用得着他吗?”
秦淮茹一拍大腿笑道:“对呀,还是你有文化,我就没想起来这么说,等他回来我就拿这句话顶他。”
屋里没有风,何雨水解开半袖衫的扣子,露出里面红黑相间的泳衣,秦淮茹看到何雨水胸前的一片雪白,嘿嘿一笑说道:“雨水,你穿这么性感,也不怕你家刘清华说你?”
“我刚才穿这件泳衣试试,过今天去河里游泳,刚才没来得及换,直接就过来了,清华今天上班,根本不知道我里面穿的什么。”何雨水说了一个谎,没说和小宝去玩儿的事,也没有提小宝说的好玩的地方。
秦淮茹两眼滴溜溜地瞄瞄何雨水,突然伸手摸了一下何雨水,吓得何雨水一声尖叫,倒退好几步,秦淮茹笑道:“嗯,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紧致有弹性,手感倒是不错,连我都喜欢呢。”
“呸,我哥不在你就开始不正经了,怪不得我哥这么多年等你,原来你还是有手段的,什么男人经过你的手,都得乖乖地倒下。”何雨水想说倒在石榴裙下,见秦淮茹穿着裤子,就没有说裙子的事。
贾张氏把何雨水带来的鱼汤端上来,对何雨水一笑说道:“还是你们现在好,我生东旭的时候也没喝过鸡汤鱼汤,那时候家里穷。淮茹赶快趁热喝,凉了就有腥味了。”
秦淮茹知道婆婆一贯的两面三刀,人前笑呵呵,背地里恶狠狠地骂她,她没有听到贾张氏骂她,都是孩子们说的:奶奶骂她是狐狸精。
何雨水也知道贾张氏喜欢嚼舌根子,站起来一笑说道:“让我嫂子先喝着, 我去一大爷家看看小宝,一大爷当我是女儿一样,我总不能忘了这个爹。”
贾张氏点点头说道:“还是你懂事,你亲爹走后一直没有消息吧?当年何大清跟人跑了,你和你哥都没哭,你们是个要强的孩子。”
何雨水听到贾张氏提起她亲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她单独住一个屋子,就是因为何大清住过现在哥哥的屋子,所以她不愿意过去,她从心底恨这个爹。
贾张氏看到何雨水的脸色不好,赶忙把秦淮茹喝鱼汤的碗收拾起来,讪讪地说道:“你坐着,我去洗洗碗。”
贾张氏走后,秦淮茹伸手帮着何雨水系上衣服扣子说道:“你别听她的,专门拣别人不愿意听的话说,你去一大爷家吧,我现在没事了,就是屁股跟子还有些疼。”
何雨水伸手摸摸秦淮茹的屁股笑道:“你叫我哥给你揉揉,你这是尾巴骨疼,要是有尾巴就不会这里疼了。”
秦淮茹举起手佯装要打何雨水,何雨水已经跑到门外,留下一串银铃一样的笑声。
一大爷家的门开着,何雨水直接走进屋里。一大爷一大妈和小宝正在吃饭,一大妈起身招呼何雨水坐下吃饭,转身要去外屋找碗筷,何雨水拦着一大妈笑道:“我不是来吃饭的,你看我现在都胖了,以前的衣服都箍在身上了。”说完撩起衣服,露出里面的红黑色泳衣。
小宝看到何雨水进来,把碗里的饭几下子扒拉进嘴里,筷子一丢说道:“好几天我都想你,你今天才来,我看你里面穿的是游泳的衣服,看来还没忘我说的事。”
何雨水抿嘴一笑说道:“你说有好玩的地方,我也好长时间没玩儿水了,今天正好给我嫂子送点儿鱼汤,为了省事,我在家就换好衣服了。”
小宝站起来,伸手拉着何雨水的手说道:“那我现在就带你去,其实我也没下去过,我只是知道叫。。。”小宝猛然想起二祖的话,伸手捂住嘴,把桃源河三个字咽了回去,因为附近根本没有桃源河。
易忠海看到小宝拉着何雨水的样子笑道:“你们出去玩儿可得小心一点儿,小宝得保护好你姐姐。”
小宝一扬脖子笑道:“我们又不是出去打架,要是打架我也不怕,周围的孩子都打不过我。”
小宝穿着白背心,一大妈给他用裤子改的短裤,脚上是一双黑色塑料凉鞋,虽然个子差不多有何雨水高,但是一脸稚气,一看就是一个孩子。
出了四合院的大门,小宝站住脚,何雨水以为他有什么事,也跟着站住,小宝想了一下对何雨水说道:“这里人太多,我们还是回院子里,厕所那边人少。”
何雨水不明白小宝说的意思,开口问道:“你说的地方我们怎么去?为什么还得找人少的地方?”
小宝咬着嘴唇想了一下解释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是个好玩的地方,一会儿我拉着你,我让你闭眼的时候你就闭眼,但是我们不能在人多的地方消失,那样会吓到人,没人看到我们的时候,我就带你走了。”
何雨水有些疑惑地看看小宝问道:“你说的好像很神秘,难道你会变戏法?要大变活人吗?”
小宝咧嘴一笑说道:“对,你这么说也对, 我就是大变活人,我带你去一个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何雨水停住脚步,有些担心的问道:“小宝,我怎么觉得你神神秘秘的,你带我去一个地方,我们还能回来吗?”
小宝哈哈大笑说道:“我把你吓到了,你知道越多会越害怕,你别问了,反正我带你去玩儿,也会领你回来,这下你不怕了吧?”
何雨水使劲儿握着小宝的手说道:“姐听你的,你总不能把姐卖了吧?”
两人边说边走,走到胡同口时小宝回头看看没有人,松开何雨水的手又跑到前面看看,中午的太阳当空照着,何雨水的额头已经见汗,抬手挡着刺眼的阳光。
小宝前后查看了一下,跑过来抓住何雨水的手说道:“抓紧我闭上眼。”
何雨水闭上眼,没有觉得周围有什么变化,听到小宝叫她睁开眼时,她镇静了一下,先是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接着看到一片波光嶙峋的水面,原来小宝直接把她带到了桃源河边。
何雨水一把抓住小宝的手问道:“我们怎么到了这里,你到底是人还是怪?”
小宝一屁股坐在地上笑道:“我知道你会很吃惊,没想到你以为我是鬼怪,你掐一下自己看看疼不疼。”
何雨水真的使劲儿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她一咧嘴,忽然来到这个地方,是她做梦都没想过的,小宝说她知道越多越害怕,索性不再去想这些。
迈步走到水边,蹲下来伸手试试水的温度,水的温度不冷不热,像是摸着婴儿光滑的皮肤。她回头冲着小宝一笑说道:“我不管了,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说完快速地脱掉衣服甩掉脚上的白凉鞋,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小宝穿的少,脱掉背心,两脚互相蹬了一下脚上的鞋就掉了,也学着何雨水样子跳进河里。
小宝进入河里就觉得不对劲儿,水的浮力很大,他几乎没动就飘了上来,看到何雨水在水面仰面躺着,他快速地游过去笑道:“雨水姐,你有没有发现,水里的浮力很大,就算不会游泳的人进来都没事。”
何雨水稍微抬了一下头说道:“不光是这里的水浮力大,这里的天空很蓝,但是我怎么没看到太阳?”
小宝拍打着水面说道:“这个我早知道,而且冬天进来时这里也温暖如春,你觉没觉得水越来越热?”
何雨水翻转身子看看小宝,伸手摸摸水又摸摸自己的身子,嘻嘻一笑说道:“不是水热,是身上越来越热。”话未说完,何雨水的眼里浮现一道蓝光,眼前分明地看到刘清华棱角分明的脸。
小宝看到何雨水的眼神有些妖媚,刚要开口说话,发觉自己的身子也开始变化,脑子变得迷糊,鼻子里分明嗅到了二祖身上的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