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夜晚是四合院最热闹的时候,孩子们跑来跑去,妇女们扎堆聊天,走得比较近的爷们也围着桌子一起喝茶。
许大茂却是一个被孤立的人,因为他口碑不好,无论男女都躲着他。有一阵子,他花钱买通刘光天和阎解旷,背地里欺负棒梗,对何雨柱使坏,后来被何雨柱发现了,孩子们也做鸟兽散,不再跟他来往。
何雨柱和张伟一起钓鱼,回来挨家挨户分鱼,自然得到大家的称赞,人缘立马好起来。许大茂虽然也得到过鱼,却是对这两个人怀恨在心,他认为这两人是一个旧恨,一个新仇。
何雨柱是他多年的对头,称为旧恨也算正常,但是张伟搬到这个院子时间不长,被他当做新仇,就是因为他在厕所里被石头炸了一身屎尿,他认为是张伟干的。
许大茂的哲学是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虽然他不是君子,但是报仇这件事一直记在心里。
直接面对何雨柱和张伟,他的底气不足,虽然他没有接触过张伟,但是张伟的体格也让他望而生畏,至于何雨柱,他一直被他压制,何雨柱手黑,下手狠,他根本对付不了。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他找一帮孩子给棒梗挂破鞋就是使的暗招。
人都说无巧不成书,许大茂终于来了机会,在工厂与工友闲聊时,工友听说杨阳住在他们大院,说出了一个外人不知道的隐私:杨阳和戏剧院的领导关系暧昧,许大茂追问消息是否可靠,工友说了一句:杨阳是他老婆一个单位的同事。
许大茂如获至宝,他找到了报复张伟的机会,手里有把柄,他可以对杨阳胁迫,本来对杨阳已经死心的许大茂心里又升起希望。
许大茂暗地里的一系列动作杨阳不知道,她与秦淮茹和秦京茹在水池子那里聊了一会儿,转身去厕所,她没有招呼秦淮茹,自从秦淮茹怀孕后,她基本不招呼她一起去厕所,夏天黑天晚,她也放松了警惕。
佯装修车的许大茂一直用眼睛瞄着杨阳,看到杨阳迈着婀娜的步子走过来,他紧走几步赶在杨阳的身前,杨阳也不好意思站住不走,这样胡同里就只有许大茂和杨阳两个人。
许大茂知道杨阳就在身后,猛地转过身盯着杨阳丰满的胸部笑道:“真是个美人,可惜便宜了金大彪了。”
杨阳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还是被许大茂吓了一跳,没等她开口说话,许大茂说出金大彪三个字吓得她浑身一冷,金大彪是她单位的领导,许大茂说出他的名字,一定知道她和金大彪的事了。
发现杨阳目瞪口呆的样子,许大茂知道工友的话是真的,他故意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妹子,哥会帮你隐瞒这件事,只要你对哥的态度好一点儿,别一见到我就跑。”说完话,顺手拍拍杨阳丰满的屁股然后进了男厕所。
杨阳又羞又愤,自己当面被许大茂羞辱,她有心大喊大叫,又怕他说出自己与金大彪的事,虽然她与院领导的关系单位的人都知道,但是张伟不知道就一定没事,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了,一直风平浪静,没想到被这个渣人知道了。
知道许大茂进了男厕所,她气得转身离开胡同,刚才一时惊吓,她觉得现在已经没有尿意了。
杨阳急匆匆地往家走,秦京茹和秦淮茹看到她着急的样子,两人相视一笑,秦京茹说道:“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挂彩了回去换裤子。”
许大茂一朝得逞,兴奋得哼起歌来,他刚才仗着胆子伸出手,手感爽爽的,心里也爽爽的,他觉得自己报复了张伟,眯着眼,脑子里想着杨阳惊慌失措的样子,使劲儿尿了一泡尿。
从厕所出来,秦京茹对他喊道:“人家都坐着聊天喝茶,就你鼓捣那个破车子,还不过来洗洗。”
许大茂一步三晃地走过去,看看秦京茹又看看秦淮茹说道:“这要是从后面看,我还真分不清你们俩,万一哪一天我弄错了,大姐可不要怪我。”他带着挑逗的意味说道。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不是又喝酒了,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用我家何雨柱动手,京茹一个人就把你收拾了,还不赶快回家,别等我把孩子生出来了,你家的地还荒着。”
许大茂瞅瞅刚才拍杨阳的手,还在享受着那种弹手的感觉,他觉得身子发热,一把拉过秦京茹的胳膊说道:“你大姐都说了,咱们赶快回家完成任务,省得被他们当话把儿,你给我争点气,给我生一对双胞胎。”嘴里说着双胞胎,脑子里又浮起杨阳的屁股,生双胞胎的屁股就是不一样。
何雨柱喝光了杯子里的水,起身找水壶,一大妈走过来给他倒满笑道:“自从淮茹有孕,你小子回家也不晚了,等孩子生出来,你不得天天顶在脑门上?”
何雨柱得意地一笑,喝了一口茶说道:“这个算一大妈说对了,我把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你别看三大爷有学问,他起名字还抄古人的,我给孩子起名字张口就来。”
易忠海见何雨柱不服天朝管的样子笑道:“你起个狗剩狗蛋的名字谁都会,人家三大爷给小宝起的名字是有典故的,义薄云天,从古到今都算好名字。”
何雨柱看看易忠海说道:“我忘了三大爷是给小宝起的名字,我这次起的名字也不差,要是生个女孩儿就叫珍珠,生个小子就叫玲珑。”
张伟看到何雨柱张扬的样子笑道:“这名字起的不错,比我家晓南晓北好听。”
换过裤子的杨阳这时走过来问道:“何大哥,你起名字有什么典故?真是你起的吗?”
何雨柱看了一圈儿,几个人都等着他解释,于是开口说道:“我先解释这个玲珑,古时候有个比干,他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相当聪明,我这个玲珑就是从这里来的,我希望我的儿子心较比干多一窍。”
杨阳读过《红楼梦》,知道何雨柱这句心较比干多一窍是说林黛玉的话,开口说道:“你这么解释算是勉强,多一窍算是八面,八面玲珑就是这么来的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道:“我也是瞎琢磨,反正我觉得玲珑好听。”
张伟哈哈大笑说道:“你瞎琢磨能琢磨这么好的名字,那女儿叫珍珠有什么含义?”
何雨柱挠挠脑袋笑道:“这个典故就不说了吧,反正也有出处,我虽然大字不认识几个,评书还是听过几回的。”
杨阳刚才受了惊吓,现在已经缓过来,盯着何雨柱不依不饶地问道:“既然是有出处,你就说出来,不然大家觉得你瞎说。”
何雨柱嘿嘿一笑对杨阳说道:“你是嫂子,我说话粗你别介意,我家淮茹这么大年纪,还能给我怀上,当时在医院检查我就说了,她这是老蚌生珠,这个珠不就是珍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