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棒梗和张晓南用棒梗的衣服兜鱼,何雨柱一路小跑,把自己带来装鱼的鱼篓递给棒梗,趁着几个人装鱼的间隙,小宝从水里出来躺在河边,刚才砸鱼也很费力气。
晓南把地上的花环给小宝戴上,看到小宝戴着花环的滑稽样,跳着脚大笑。棒梗把鱼都倒进鱼篓里,顺手把衣服丢在地上,晓南把花环递给他,他接过来顺手丢进水里。
何雨柱发现情况不对劲儿,拉过棒梗问道:“人家好心给你编个花环,你不喜欢可以不要,为什么给扔了?”
晓南刚才和棒梗合作兜鱼玩的挺高兴,不知道棒梗为什么变脸了,心里有些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一点儿哭出来。
小宝看到水里的花环,马上从地上起来跳进水里,小清河的水流平缓,他几下子冲到花环边,伸手捞起花环走上岸。
棒梗被何雨柱说了几句,赌气跑到鱼竿那里,刚好看到鱼漂下沉,伸手把鱼竿拉起来,两条小鲫鱼被拉上来,棒梗忘了生气,对何雨柱喊道:“傻爸快来,鱼咬钩了。”
何雨柱猫着腰往回跑,自己钓了半天才钓上来十几条小鱼,三个孩子捞上来的鱼有几十条,小宝能用树棍把鱼砸上来,他长这么大都没听说过。
看到张晓南委屈的样子,小宝伸手拉她一下,两个人坐下来,小宝替棒梗解释:“你带这个花环非常好看,但是我刚才戴上你就大笑,棒梗是生气你把我们当女孩子了,你一会人用柳树条给他编一个,他就不会生气了。”
张晓南听到小宝的解释,心里舒畅许多,开口说道:“他就是小气,我也给你编了花环,你怎么没生气?”
何雨柱看看鱼篓里面的鱼,虽然没有大鱼,但是有好几种鱼,鲫鱼、泥鳅、小白鱼,他让棒梗把两个树棍都拿过来,因为他选的地方是个胳膊弯,是鱼集中的地方。
站在水边,何雨柱猛力砸了几下水面,除了溅起一片水花,什么都没有,棒梗哈哈大笑说道:“傻爸,这个活儿比掂马勺费力吧?”
张晓南觉得小宝说的话有道理,一个人去寻找柳条给棒梗编帽子,小宝跑过来对何雨柱说道:“晓南去找柳树条,你跟棒梗下水,我站在岸上看看能不能打到鱼。”
何雨柱把裤脚子挽到大腿根,他虽然也穿了短裤,毕竟这里还有女孩子。棒梗和傻爸下水后,小宝开始盯着水面,发现水面有冒泡的地方,他就猛地砸下去,水面上就会飘起一两条小鱼来。
打了一会儿,小宝停住手说道:“何大哥,你上来把鱼竿拆开,我试试用鱼竿,柳条子有些软。”
何雨柱从水里上来,卸掉前面软梢那一节,把剩下的两节递给小宝,小宝挥舞了两下,呼啸的风声比柳树棍子大了很多,小宝满意地说道:“竹竿子更好使一些,速度越快,砸下去的深度也越深,就能砸到大鱼。”
棒梗学着小宝的姿势打了几下,何雨柱听出来,棒梗砸下去的声音都跟小宝的不一样,棒梗打下去竹竿子发出的声音很长,小宝挥舞的速度快,发出的声音短促,落到水里的声音也不大。
何雨柱把竹竿子抢过来递给小宝说道:“我们还是在水里等着,让小宝开始动手,今天我们要超过三大爷和晓南她爸。”
小宝在岸边选了一个带坡度的地方,使劲用脚踩实,两只手抓着竹竿盯着水里,凝视了一会儿,发现有两条小鱼在水里游动,他没有动手,等待着出现大一些的鱼。
水面上的水花突然涌动了一下,小宝迅速地把竹竿往下劈去,站在岸边的何雨柱和棒梗屏住呼吸,刚才他们没有下水,等着小宝把大鱼砸出来。
随着小宝收起竹竿,水面上出现一条翻着白肚皮的大鱼,看鱼的长度有一斤多重,何雨柱猛地跳进水里,他的个子比棒梗和小宝高,根本不用游,几步就迈到大鱼的旁边,伸手捞起已经死去的大鱼。
何雨柱使劲儿把鱼甩上岸边,棒梗跑过去把鱼抓起来喊道:“这条鱼大,小宝成功了。”
听到喊声,张晓南手里抓着已经编好的柳条圈儿跑过来,看到棒梗手里的大鱼高兴地喊道:“大鱼、大鱼。”
小宝揉揉眼睛,刚才一直盯着水面,阳光下有些刺眼,虽然抓到了一条大一些的鱼,但是花费时间长,他看看何雨柱说道:“我们不能只抓大的,还是大的小的一起来吧,碰到大的更好,多抓一些小的也行。”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刚才我也看到几条小鱼,光顾着抓大的了,你在岸上,我们三个在水里等着,不管大小,发现鱼就捞起来。”
小宝不停地挥舞着竹竿,偶尔能听到水里的棒梗和晓南的大叫声,他知道是砸到大一些的鱼了。
因为早晨出来没打算在外面吃饭,只是玩儿一会儿就回家吃饭,四个人一顿忙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晌午,小宝的肚子咕噜噜响起来,他对水里的三个人喊道:“不抓了,我饿了。”
何雨柱伸手拉着晓南上岸,棒梗早跑到远处柳树趟子里,脱下裤衩子拧干才跑回来,晓南的衣服和裤子也是湿的,何雨柱让她去树丛里拧一下水,自己开始收拾一上午的战利品。
把鱼篓里的鱼都倒出来,他查了一下,两条大一些的,八条中等半斤左右的,剩下的都是小鱼。
趁着晓南去树丛,小宝转身尿了一泡尿。穿上鞋子,脖子上的汗水有些发粘,他在水边撩水洗洗脸,把晓南给他的花环又戴上。
晓南回来看着小宝的样子捂着嘴笑,她第一次看到鱼可以这样抓上来,心里十分佩服小宝,她要回去狠狠羞辱一下阎解旷,她们今天肯定是胜利的一方。
走回四合院,四个人有些累,棒梗和小宝坐在门口的石头上,何雨柱和晓南蹲下来歇歇脚。
一阵自行车的铃声响起来,三大爷阎埠贵和张伟并排骑着自行车过来,晓北坐在张伟自行车大梁上,阎解旷坐在阎埠贵的自行车后座。
看到四个人比他们还早回来一步,阎埠贵笑道:“你们这是没钓到鱼先回来了?”
阎解旷坐在后面,听到爸爸说话,从车上跳下来举着手里的小鱼篓笑道:“给你们看看,我和我爸一上午钓了这么多鱼,把你们的鱼也拿出来看看吧。”
本来鱼篓是棒梗和小宝抬着回来的,到了大门口,晓南悄悄地坐在鱼篓前面,刚好挡住了鱼篓里的鱼,因为他们今天的收获不小,把鱼篓都装满了。
阎解旷带着得意的声音传来,晓南站起来撇撇嘴说道:“就你们那点儿鱼,连我们的一半都不到,晓北把鱼篓也拿过来,看看到底谁的鱼多。”
三个鱼篓摆在地上,多少一下子就看出来,张伟的鱼篓里最少,何雨柱的鱼篓里几乎装满了,阎解旷低头看看地上的鱼篓说道:“不对,你们不可能钓这么多,你们的鱼是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