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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节轧钢厂放假,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大婚也订在五一这天。

当初棒梗提出条件,他们结婚不能大操大办,两人商量后决定只请一大爷和聋老太两人,全家人一起吃个饭,算是完成仪式,何雨柱说手里有红本,他就不算无证驾驶。

四年前,贾东旭工伤医治无效,留下贾梗和叮当一儿一女,加上秦淮茹肚子里的遗腹子,一家人的生活成了问题,秦淮茹的个人生活也成了问题。

大院里二十几家人,对贾家同情之余,也只是一声叹息,唯一对秦淮茹同情还有好感的就是何雨柱。

贾东旭娶媳妇的时候,何雨柱也在接亲的队伍里,虽然秦淮茹还有些土气,但一双大眼看上你一眼,就会让你忘不了,何雨柱就是忘不了的那个男人。

槐花出生后,何雨柱开始接近秦淮茹,每次食堂有领导吃饭,他都是偷偷地留下一些装进自己的饭盒里,下班后把饭盒包上带回家。

轧钢厂的门卫在下班的时候都站在门口,发现可疑的人是要检查的,因为曾经有工人偷厂子里的铁出去卖钱。

何雨柱也被检查过。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的,一副没长心的样子,可心眼儿不少,最初几次他带回去的真是剩菜剩饭,还故意引起门卫注意,时间长了,门卫都知道他饭盒里装的剩菜剩饭,加上他也不在车间,对他的饭盒从此不再过问。

徒弟们开始以为师傅是为了回家不做饭,都知道他这些年领着妹妹生活不容易,后来有几次秦寡妇来食堂找他,师傅把饭盒里的菜都倒进她的饭盒里,也就明白师傅对秦寡妇有意思。

再后来秦淮茹也就不藏着了,公开以老婆的身份出现,在车间里她也故意说自己是何雨柱的相好,打她主意的车间主任和一个车床的梁师傅开始远离她,秦淮茹用坏自己的名声保护了自己。

何雨柱对秦淮茹是真心的,有一口好吃的都带回去,秦淮茹对孩子也是舐犊情深,困难年代,她把三个孩子都养的白白胖胖,当然她也对得起何雨柱,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她只好认了,除了贾张氏对她摔摔打打,院子里没有人发现她和傻柱的关系。

苦熬了四年,他们终于从地下走上了台面,何雨柱把结婚的事对食堂主任说了,主任也很慷慨,吩咐他给领导采购食材的时候多买一份,当做给他和秦淮茹结婚的贺礼,有了主任的默许,他整整弄了一面袋子鸡鸭鱼肉和青菜,足够做二十个菜。

照结婚相之前,两人都买了一身新衣服,开始秦淮茹想穿以前的那件红衣服,何雨柱死活不干:“不能穿那件衣服,那件是贾东旭花钱,你得穿一件我花钱买的。”

五一节早晨,秦怀茹跟何雨柱商量好,秦淮茹去请一大爷,何雨柱负责背聋老太;秦京茹何雨水和贾张氏负责做饭打下手,掌勺的当然还是何雨柱。

对三个孩子,秦淮茹也下命令,中午必须早点儿回家吃饭,因为今天傻爸给他们做一大桌好吃的,回来晚了吃没了不等。

吃饭的时候,一大爷端起酒杯看着何雨柱秦淮茹两人说道:“一晃儿孩子们都大了,柱子是个心善的男人,对淮茹的小心思我也早就知道,你们终于走到一起了,今天我和老祖宗给你们当证人。”

聋老太喜欢傻柱,她一直想让傻柱把娄晓娥娶回家,她不喜欢秦淮茹,说秦淮茹的三个孩子负担重,可惜娄晓娥悄悄地消失了,从此杳无声息。

看到傻柱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她也张着没牙的嘴笑道:“我孙子同意我就同意,终于也有了媳妇了,晚上睡觉被窝里也不凉了,你们抓点儿紧,趁着我还没死,给我生一个重孙子。”

何雨柱看到聋老太高兴得像个孩子,起身给她夹了一片扣肉送进嘴里说道:“这肉烂乎,我特意给您做的,您好好活着,我不光给您生个重孙子,还要给您生个重孙女,超额完成任务。”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话说得羞红了脸,答应何雨柱的求婚之后,她心里也很矛盾,自己这个年龄,不知道还能不能生出孩子,如果不生有些对不起傻柱,要是生了自己想想都觉得恐惧。她抓着何雨水的手悄悄说道:“你哥是人来疯,啥话都说。”

何雨水和秦淮茹两个人的关系很好,现在哥哥与秦姐领完结婚证,她也是一颗石头落地。其实在她把房子让给贾张氏和棒梗住时,她就知道哥哥与秦淮茹的关系断不了。

何雨水搂着秦淮茹的肩膀嘻嘻一笑说道:“嫂子说我哥是人来疯,今晚让棒梗和我哥睡觉,看看谁着急。”

大人们说着祝福的话,棒梗和叮当槐花显得有些拘谨,何雨水见他们一直没动筷子,对他们说道:“这么多好吃的你们还等什么,趁着他们说话,你们开吃。”

槐花抬头看看妈妈问道:“我们吃行吗?”

秦淮茹眼眶一热,孩子们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这么丰盛的饭菜,在有钱人家眼里,这就是一顿普通的饭,可是这却是她的婚宴。

贾张氏平时喜欢孙子,对两个丫头不喜欢,这时也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孙子碗里说道:“趁热吃,以后我们家会好起来的,就算不能天天吃肉,过年过节还是能让你们吃上肉的。”

秦京茹草草吃了几口撂下筷子,她趴在姐姐的耳朵说道:“我回去给大贸整点儿吃的,早晨他出去了,我也没说今天咱们吃饭的事,他过来也别扭,你们慢慢吃。”

何雨柱见秦京茹站起来,知道她要走,叫住秦京茹说道:“你是回家给许大茂弄吃的吧?我早给他留着了,锅台上有一小盆鸡肉、酥白肉和扣肉,我知道那家伙嘴馋,要不是我今天高兴,我都想把鸡屁股给他装上了。”

一大爷端起酒杯跟何雨柱碰了一下,一扬脖子把酒喝光,抹了一下嘴对何雨柱说道:“柱子,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你跟许大茂斗了这么多年,现在成了连襟了,过去的事我看就算了吧。”

何雨柱把杯中酒喝掉,放下酒杯说道:“不是我想跟他斗,有好吃的我还是想着他,是那小子不仗义,他先抢了我老婆,我才抢了他大姨子。”

何雨柱的幽默引来一阵笑声,秦京茹悄悄地走到他身后,伸出两根手指,使劲掐了他一下,夹着装菜的盆子,像没事人一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