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被秦京茹赶出许大茂家,她只好回到娘家。母亲看到女儿一脸愁容的样子,知道女儿生活得不愉快,再三追问下娄晓娥才说出已经离婚的事。
娄晓娥的父亲得知女儿的现状,把女儿叫到书房问道:“许大茂这人靠不住,你们离婚也算对了,现在外面不太平,我们家也总被人盯着,你妈放在你手里的东西安全吗?”
娄晓娥想起放在何雨柱家的小黄鱼,对父亲说道:“东西放在人家床下的一个洞里,比较隐秘的,我这两天去把东西拿回来,还是放在你们这里安全。”
“你说的人家是谁?是你的朋友吗?”娄晓娥的父亲一双鹰眼盯着女儿问道。
娄晓娥被父亲看得一些不自然,低下头说道:“是我家邻居,当初对我有好感,他一直没有结婚。”
“当初?现在的人就是昨天对你好,今天也可能出卖你,那个许大茂就是个例子,我做了最坏的打算,一会儿我跟你回去把东西拿出来,我在四合院的大门口等你。”娄晓娥的父亲严肃的说道。
娄晓娥的母亲看看老伴说道:“你再考虑一下,别再把孩子吓着。”
“我考虑好了,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我们得走,离开这个地方,暂时先去南方我的一个朋友家躲避,我预感还会有人来搜查,他们借着查违禁的东西,实际就是想找我们的财产。”
娄晓娥见面目清瘦的父亲刚毅的眼神,知道他已经做了决定,低声对父亲说道:“我还是先回去一趟,把东西拿到手再说,这个时候人家上班,可能中午也不回来,我去找他吧。”娄晓娥面对父亲,一脸娇羞地说道。
“我们这个时候得下决心,不能儿女情长,你也不能透露半点口风,不能说出去要走的消息,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娄晓娥的父亲拉住女儿的手嘱咐道。
娄晓娥看着父亲的眼睛,认真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现在我就回去把东西拿到手,然后我在门口的供销社屋里等你,在大门口出来进去的人多。”
娄晓娥去轧钢厂找何雨柱,父亲说的事挺严重,中午何雨柱出不来,她要在中午之前把事情办完。
娄晓娥出现在食堂前厅,因为她不是轧钢厂的人,没有人认识她。马华去厕所回来,看到有个女人在外面张望,直接走过去问道:“你是找人吗?”
娄晓娥见到有人过来,微微一笑说道:“我想找一下何师傅,我是他的邻居,有急事找他一下。”
听说是是找师傅的,马华仔细看看娄晓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对屋里喊道:“师傅,外面有个女人找你,说是有急事。”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剁刀,一步三晃地走出来问道:“谁找我?找我能有什么急事?”
娄晓娥看到何雨柱出来,冲他招手让他出来。
何雨柱发现是娄晓娥,赶忙小跑几步出来说道:“我以为是徒弟们开玩笑,原来是你找我。”
娄晓娥低声对何雨柱说道:“我想把藏在你家的那个小盒子拿走,以后要是被秦淮茹发现了就说不清楚了。”
何雨柱点点头,娄晓娥说的有道理,要是被秦淮茹发现这事,又得一顿审查。他回头看看厨房,几个人都在干活儿,自己也走不开,就对娄晓娥说道:“我家门口有一块红砖,钥匙在砖下面,你自己进屋去拿吧。”
娄晓娥摇摇头说道:“这样不好,开你家门,院子里的人能看到,还是你跟我回去一趟,来回也耽误不了几分钟,你可以借个车子,这样能快一点儿。”
何雨柱一拍脑门,让娄晓娥等他,边往厨房走边解下围裙,他去找刘岚借自行车。
坐上自行车后座,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头问娄晓娥:“秦京茹把你从许大茂家赶出来,你把东西也拿走了,是不是以后我们就没机会了?”
娄晓娥被何雨柱说得满脸通红,抓着何雨柱的手不自觉地松开,她想把自己可能要离开这里的消息告诉何雨柱,但是想起父亲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嘱咐,轻轻捶了一下何雨柱说道:“你好好过日子吧,别吃着碗里还掂心锅里。”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不是一日的恩情。”
娄晓娥被何雨柱的话勾起心酸,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何雨柱回手扶了一下娄晓娥说道:“坐稳了,前面有个坑。”
娄晓娥被颠了一下,也清醒了过来,对何雨柱说道:“只要你不给我挖坑就行,这些天我还是挺感激你的。”
“我给你挖什么坑?光感谢不行,不能有点儿别的吗?”何雨柱扭头看着娄晓娥调侃道。
“许大茂能把人领到我妈家搜查,你别等我把小盒子拿走举报我就行,你现在有秦淮茹了,我只能感谢,也做不了什么了。”
“许大茂那个狗东西,等我找机会还得揍他,背后使绊子不是我干的,我要干就明着干。”
“那天我明着问你,我离婚了,也是单身,你怎么没说娶我,是因为秦淮茹在场吗?”娄晓娥想起前几天晚上的事,开口问何雨柱。
何雨柱嘿嘿两声没有回答,当时他确实有些发懵,徒弟说他是幸福的烦恼,他觉得不是幸福,是油锅里掉东西无处下手。
何雨柱使劲儿连蹬了几下,自行车一直骑到自己家门口,娄晓娥从车上跳下来往秦淮茹家看了一眼,贾张氏站在窗户前正往外看。娄晓娥不在乎了,她要从这里离开,谁说什么她也听不到。
何雨柱把锁头打开,让娄晓娥站在门口看着,他弯腰把床挪动一下,撬开地上的红砖,那个盒子没有什么变化,外面包着的报纸都没湿。
娄晓娥看到何雨柱把盒子拿出来,走到他面前把盒子打开,里面的八条小黄鱼和那个玉手镯都在。
何雨柱见娄晓娥看着盒子有些发呆,笑道:“东西都在这,我这是完璧归赵,离开这个屋子我可就不负责任了。”
娄晓娥面带红晕笑了一下说道:“我把这几个小黄鱼带走,这个手镯是我妈留给我的,先放在这里,也算有个念想。”
何雨柱看看娄晓娥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再开玩笑,开口说道:“看这样子像是要离开这里,要是你走了,还会回来吗?”
娄晓娥咬着嘴唇停顿了一下笑道:“我把这个传家宝都留在这里,当然得回来,只要你不怕秦淮茹吃醋就行。”聪明的娄晓娥把手镯留下,也打消了何雨柱的怀疑,她不能泄露全家要离开四九城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