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都朝着傻柱家围过去的时候,丁二也悄悄地绕到房山头,既然他们喊的小偷不是他,他就想看看热闹。
突然一个大个子匆匆跑过去,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好像是进屋抓秦寡妇。
丁二心里一动,他说的秦寡妇是棒梗他妈?要真是的话他得出手救人。
主意已定,他决定利用空间进屋救人,这时傻柱家的灯灭了,他低头一下子从门缝钻了进去。左手伸开,右手捞着一个身子心念一动,刚觉得手掌心一阵温热,人已经进入了空间。
他知道自己带人进空间的想法成功了,因为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能不能带人进来。
刚要开口解释,一抬头看到秦淮茹的衣襟半掩,里面的背心都露出来,吓得他伸手拍了她的后脑海一下,秦淮茹软绵绵地倒在他的身上。
怪不得这些人要进屋抓她,丁二没动她的衣服,肯定是傻柱把她的衣服解开的,不知道自己救人是救对了还是救错了,反正救的是棒梗他妈,不管对错了。
丁二想把秦淮茹推开,又怕这一推把她送出去,他不知道松手她还在不在这个空间里。虽然肩上扛着秦淮茹的身子,他没有觉得很重,但是头上也流下汗来,这样一个大活人扛在肩上,让他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
正觉得尴尬的时候,一扭头耳朵又碰到了秦淮茹敞开的衣襟,他的整个脑袋被衣服盖上,像是他故意钻进她的怀里一样,这一下更是尴尬透顶,他只得一闭双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肩上的秦淮茹只是被丁二打昏了,丁二能感到她均匀的呼吸,本来右手揽着秦淮茹的腰部,她这么一倒,丁二的手就抓到了秦淮茹的小腿,小腿很有弹性,虽然隔着棉裤。
丁二的脑子里在查数,他想快速出去把秦淮茹放下,又怕傻柱屋里的人还在,他在心里祈祷:“傻柱傻柱,你别真的傻啊,你要是不傻,就把屋里人带走,这样我就能把这个烫手的女人给你送回去。”
脑子里查数,头上和手上的温度却越来越热,这是秦淮茹身体的温度。丁二讨饭的时候也淘气摸过走路的女人,那是为了吓唬人要一口吃的,现在的情形不一样,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抢劫良家妇女的草寇。
大约过去十几分钟,他想到一个办法,要是自己迅速的出去再迅速地进来,能不能被人发现?要是傻柱家没点灯,他这么做没人发现,要是点着灯或屋里站着一群人,自己这个样子岂不成了小丑?
“苍天啊大地啊,我头脑一热,给自己找了这么大的麻烦,但愿以后棒梗会报答我。
想到回报,他想到了棒梗的两个妹妹,一个聪明心善一个小鸟依人,这要是真给他回报了,肩上的女人岂不是他的丈母娘大人?。”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肩膀上的秦淮茹哼了一声,丁二吓了一跳,她这是要醒过来,我要不要再把她打昏一次?
不管了,我把她送出去,趁着她还没醒我就跑,要是傻柱家有人我就回空间,只要动作迅速,没有人能看出来的。
心念一动,他已经扛着秦淮茹回到傻柱家。
屋里真的没人,看来傻柱不傻,他想把秦淮茹放下就走,转念一想自己是为了救她出去,怎么也得把她弄到外面,索性救人救到底,把她放在她家门口,要是还没醒过来,他就敲敲棒梗家窗户。
不远处有人说话有人鼓掌,没人注意到丁二扛着一个女人。他把秦淮茹放下,这时有人咳嗽一声,像是屋里人要出来,他迅速跑开,发现出来的是棒梗的奶奶贾张氏,才放心地转身离去。
走了两步他又站住,摸摸自己的脑袋,头上的狗皮帽子不见了,他想起来刚才躲在暗影里自己睡着了,醒来后起身就跑,帽子一定在那里。
想拿回帽子就得从后院走到前院,中院那么多人在开会,他还不能直接走过去,我还是进空间吧,这个时候正好是黑天,等我出来的时候估计人也散了。
伸开手心念一动,他发现神树下面好像有光亮,刚才扛着秦淮茹,后来又被她的衣服盖住脑袋,他根本没注意这边。提提裤子,他发现裤子有些短了,有些卡裆,这几天没注意,身体似乎在悄悄地长。
按照二祖原来的吩咐,他爬行进入树洞,刚坐下喘口气,一阵香风袭来,他知道二祖已经来了,但是他的思维也断了,宛如进入梦中。
这一次练功的时间很长,丁二醒来时神树周围也暗了下来,坐在地上他感觉下体有些黏糊糊的。
说来也怪,最近进出空间,虽然也没洗澡,身上却没有难闻的味道,虎子和傻明子问他:“我们身上都有汗泥味儿,你怎么没有?”
丁二咧嘴嘲讽他们:“我跟你们不一样,还有人身上带香味的,叫香妃。”
“香妃?”两个人傻乎乎地对看着说道,丁二想起来,这个名字是后来电视剧里的人物,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反正我身上没你们那么埋汰,你们上辈子是猪投胎的。”
“我看你不像香妃,我管你叫香精吧?冰棍里的那个香精,我都好久没吃冰棍了。”虎子说完伸出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
傻明子嘿嘿傻笑不说话,虎子问他笑什么,傻明子撇撇嘴说道:“我前几天还吃冰棍了呢,不过吃的太少,我跟着一个买冰棍的小姑娘,她见我跟着她,就把没吃完的冰棍丢在地上走了,剩下的你就明白了。”
晃晃脑袋,丁二不再去想乱七八糟的事,他得出去把自己的帽子找到,还没到年底,离春天还有几个月,帽子是他离不开的好东西。
心念一动,他已经回到棒梗家窗户下,屋里的灯已经灭了,院子里也寂静漆黑,在院子中间开会的人一个都不见了。
丁二大摇大摆地回到藏身的地方,狗皮帽子还在那里。突然想起院子里的水龙头,身上黏糊糊的,正好可以去洗洗。想到自己不怕凉水,他又开始兴奋起来:得找个机会跟棒梗打赌,两个人一起在外面洗澡,洗的时间短的算输。
要是嬴了棒梗,得管他要点儿什么呢?他就是个穷学生,估计身上一毛钱都没有,还不如他,有时候能要到两三毛钱。
四周无人,他脱下棉袄,把裤子褪下来,匆匆洗了几下,刚才院子里闹抓小偷,自己得赶快离开这里,虽然他没感觉很冷,但是裤子粘上水要冻得硬硬的。
妈的,他心里开始骂那个给他起名的老师:一个丁还勉强可以,要是两个丁就不是玩意了,自己偏偏叫丁二,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