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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5章 病去如抽丝

江以宁默了默,先在心里说了句“没打算帮忙”,才道:

“我搬进教师小区了,准备请老师和你过来吃顿饭。”

袁天承挑起眉头,扔开手上的笔。

“怎么这么突然就搬,宿舍出了什么事儿?”

真敏锐。

江以宁笑了笑。

“要真出事儿,哪还有心情请人上门吃饭。”

袁天承审视地望着她片刻,便收回视线。

能确保她的安全就足够,他不想过多干涉小姑娘的日常生活。

人在眼皮底下,要真出什么事,总能看得见。

“行,什么时候吃?”

江以宁道:

“今晚,你下班直接过来。”

顺便将自己的住的房号报了给他。

袁天承挑眉。

“你要自己做?那你老师说不准现在就想下班。”

提前过去等着。

江以宁:“……”

可以想象那幅画面。

所以,她才拖着时间,先清理了些工作,不然一直被老师盯着,无言的催促,心理压力还是很大的。

袁天承伸长手臂将桌子边沿的文献拿了过来。

“不过,你还是早些去哄你老师吧,他这两天冒的酸水,快把我们周围的人酸死了。”

江以宁一愣。

“怎么了吗?”

“你不知道?”袁天承笑了声,“你前天是去了看望盛老吧?盛老在朋友圈写了篇小作文称赞你,具体我没看到,总之就让陆老连着抱怨了两天。”

反反复复强调自己吃过江以宁亲手做的蛋糕,他在江以宁心里份量更重云云。

酸味十足,又让人听得心酸不已。

江以宁拿出手机,点进了朋友圈,翻了一圈,也没有看到盛老师的“小作文”。

想来是设了部分人可见,而她,是不可见的那一部分。

“……那我先去老师那边。”

袁天承挥了挥手,示意她自便。

陆谨不在实验楼这边,她转了一圈,去了行政楼,陆谨的办公室。

如果没有袁天承事先说过的话,乍然一看,压根不能从陆谨的脸上看出什么“酸意”。

在江以宁面前的陆谨,乐呵呵的,平和又自在。

听到自己得意的学生邀请自己去暖房,陆谨二话不说应了,甚至把工作资料收起,就想这样直接跟着一块走了。

江以宁连忙拉住他,哄了好几句,也没能让他打消立即动身的想法,只好威胁。

“您提前过来,我必须要好好招待,这样一来,我应该没有时间做这周的蛋糕了,那这周的蛋糕,推到下周再吃,可以吧,老师?”

陆谨动作一顿,谨慎问道:

“今晚会有蛋糕吃?”

江以宁点头。

“是啊,之前就答应过您的,不是吗?”

陆谨在心里权衡几秒,随即,屁股沾回椅子上,装作认真地翻开资料。

“我想起来,我这些工作必须今天内完成,就先不跟你走了,晚些我再过去找你。”

端着茶水过来的肯特见状,暗暗冲江以宁竖起大拇指。

也就江小姐能治得住陆老了。

出了行政楼,江以宁绕回女生宿舍,又收拾了些会用得上的物品。

正忙着的时候,下课的谢贝贝回来了。

“以宁!”

“下课了。”

两人打过招呼,谢贝贝放下东西,洗了手过来帮忙。

看着江以宁本来就挺空荡桌子,现在更空了,心里越发感概。

“哎,我们才大一呢,你都快要毕业了……”

这人与人的差距,是不是太大了啊!

东西不多,两个人收拾起来,就更快了,没一会儿,就收拾完毕。

正好人就在场,江以宁跟她说了晚上吃暖房饭的事,让她有空就过来。

“有空啊!”谢贝贝笑着点头,“带上王允言可以不?她们宿有两个本地的,一个有男朋友,周末只剩她一个人。”

王允言是201宿的同学。

“当然可以。”

“那我傍晚跟她一起去!”

江以宁点头,目光扫过叶玊的位置,那里依然空着。

人今天还没有回来。

谢贝贝注意到江以宁的视线,也跟着转头看了眼。

“小玊请了病假,也不知道生了什么病,这么多天不见好。”

“你问我要不要吃海城特产那天,等到晚上还不见人,我就发信息问过她,才知道她请了病假,说是过两天就回,我还以为是普通感冒呢,今天都第四天了吧?”

江以宁收回视线,淡声道:

“病去如抽丝,有些反复很常见,急不来。”

暮沉的人在海城那边是把人跟丢了,但四九城这边不需要跟踪,只需要定点监视。

她想不动声色回来,却没那么容易。

谢贝贝点头。

“也是。”

在女生宿舍呆到下午,江以宁回了教师小区。

距离暮沉过来,还有些时间,她利用这些时间清理了下堆积在邮箱里的工作函件。

音协那边已经把音乐展的资料和行程安排发了过来。

她快速浏览了一篇。

整个音乐展跨度还挺长的,历时整整一个月。

虽然只需要自己负责的项目举办时在场就可以,但以盛梅林这样的年纪,回回来来地跑,的确不合适参加。

邮件最下面,音协还表示,希望她能为音乐展里最重要的三场演奏会当压轴,那原本是为盛梅林留下的位置。

当然,他们用的是询问的语气,

那就还有得商量。

江以宁看了那三场演奏会的时间,想了想,才回复过去,自己大概只能参加其中两场。

有一场,和她参加SIm峰会的时候重叠了。

回复完邮件,她关闭了邮箱的页面,才开始仔细查看音乐展的主题,和各场演奏会副题。

这还没看到到一半,她的手机震了起来。

来电显示上写着卫俊平三个字。

是上来到盛老师家中劝说的其中一个人。

她点了接听。

手机那边传来小心翼翼的试探:

“宁老师?”

“是,卫先生?”

“对对对!是我!”对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看到您的回复邮件,这……您看,只出席两场演奏,会不会太少了些?”

江以宁顿了顿。

“三场和两场的区别,并不大吧?”

卫俊平重重地“哎”了一声。

“都怪我们没说清楚,那三场演奏是整个音乐展的核心,我们希望您能帮忙压轴,但也不是只有那三场演奏,还有音乐展前期的个人专场项目,中期的即兴原创,后期的民族特色,还有其他的重要规划……都希望能看见你活跃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