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溪栀吓的身体抖了抖。
他这是做什么?
江鹤汌抬眸,眼神含情脉脉的看向战溪栀。
战溪栀懵了,她看着酷似江烬酒的那张脸,下意识的认为他回来了。
战溪栀意识到自己的意识,连忙摇摇头,把自己的意识甩出去,挣脱江鹤汌的手,扭头就走。
江鹤汌从后面一把抓住她,随即抱住了她,喊道:“宝贝,别走,我们不要分手很不好,我是真的爱你。”
这话让战溪栀脑子“嗡嗡嗡”的。
这又是什么戏码。
战溪栀转头,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江鹤汌。
说他是演的吧,又不太像,说是真的吧,看着江鹤汌这张脸,又感觉是江烬酒的什么阴谋。
“涵涵,不要走。”
当战溪栀听到涵涵这个名字时,她才发现江鹤汌是把她错认为别人了。
而江鹤汌口中的涵涵,应该就是他的女朋友吧。
没办法,战溪栀找来服务员,把他扶进套房。
看着服务员把江鹤汌扛走了之后,战溪栀拿着包包准备回自己所在的酒店,可是刚走到门口,居然在下倾盆大雨。
战溪栀拿出手机打车,发现根本就打不到车。
现在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了,也是下班高峰期,又是下雨天,打车的人非常多,排队都不一定能够排的上。
战溪栀打开通讯录,想打电话给顾词摩,让他来接自己,可是拨了好几次,都没有人接。
无奈之下,战溪栀只好又回到了酒店,开了一间房间。
坐在房间内,战溪栀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江鹤汌。
现在江鹤汌还在醉酒中,酒后吐真言。
战溪栀想到这儿,忙出了房间,来到江鹤汌的房间,敲了敲门。
本以为会没人开门,她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刚转身,门开了。
是醉的迷迷糊糊的江鹤汌。
“宝贝,你来了。”
战溪栀看了一眼门外,没人,快速闪了进去。
“宝贝,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我也爱你。”
战溪栀把门关上,江鹤汌在后面说着一大堆的土味情话,忽然,伸手就抱住了战溪栀的腰。
战溪栀本能的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把江鹤汌推倒在地。
令战溪栀震惊的是。
这小子居然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哭了起来。
战溪栀忽然有一种欺负了小朋友的愧疚感。
她把他扶了起来,坐在沙发上。
“哎,你真的是江鹤汌吗?”战溪栀坐在一旁,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怎么,你怀疑我是女的。”江鹤汌虽然醉了,但是不傻。
战溪栀也知道,按照江鹤汌这智商,即使是醉了,也不可能轻易的被自己套话。
或许自己没套出什么话来,反被江鹤汌给戏弄了。
“我怀疑你不男不女。”战溪栀瞪了他一眼。
长得像谁不好,偏偏长得像江烬酒。
江鹤汌忽然笑了起来。
“你一个女艺人,和资本老总待在一个房间,就不怕传绯闻啊!”
“你不是包酒店了吗。”
“所以,你想和我做些什么吗?”江鹤汌忽然靠近战溪栀,俩人的距离都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彼此热乎的呼吸。
战溪栀赶忙拉开距离。
“你认识江烬酒吗?”战溪栀快速的问道。
管他能不能问出个什么所有然来,既然来了,那就必须走个流程把自己想问的全部都问一遍。
“江烬酒?谁啊?不认识。”江鹤汌转身靠在沙发上。
“你之前一直都在国外吗?”
“对啊,难不成你之前在国内见过我?那我们真的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啊。”江鹤汌笑着说道。
“涵涵是谁?”
江鹤汌忽然愣住了,神情伤感,缓缓的说道:“涵涵是我的前女友,不过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
“你们为什么分手?”战溪栀问道。
“不是,战小姐,没有人和你说你很八卦吗,而且我只是喝醉了,又不是被控制住意识了,凭什么都告诉你啊!”
战溪栀反应过来,便不再问,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你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习惯可不好啊!”江鹤汌两手摊开,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野兽般不满的情绪。
“首先,是江总请我吃饭的,其次,江总自己喝醉了,我作为同伴,前来关心探望一下很正常吧。”战溪栀转身对他说道。
江鹤汌愣住了。
这家伙,说话伶牙俐齿的。
江鹤汌忽然莞尔一笑,摊了摊手。
“那战小姐,今晚可否留下来陪我一晚。”
“疯子!”
战溪栀怒吼一声,拉开门就走。
气呼呼的走到酒店门口,倾盆大雨依旧还在下。
没办法,她只好把包顶在头上跑向酒店。
跑了半个小时,战溪栀都快虚脱了。
就算体力再好,她也架不住和倾盆大雨赛跑了。
索性找了个公交车站停了下来,坐在凳子上。
全身已经被雨水打湿透了,一停下来,刺骨的寒意涌上全身上下。
她蜷缩着身子,想要自己暖和起来,但是一阵微风吹过,她就被冻的瑟瑟发抖,全身僵硬。
“栀姐。”
战溪栀听到这个声音,瞬间就充满了安全感。
抬头一看,只见顾词摩撑着伞从不远处走来,路灯下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格外的迷人。
而在公交车站后面的树丛后,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撑着伞站在原地。
“栀姐,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顾词摩一边担心的问一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罩在战溪栀身上。
“我们快回去吧。”战溪栀说道。
要不然的话两个人都得在这里挨冻。
回到剧组安排的酒店。
战溪栀先去洗澡洗头发,然后再把衣服扔进洗衣机甩一下。
走到沙发边,准备拿着剧本坐被窝里去看。
结果看到了自己随意扔在沙发上的衣服。
是顾词摩的。
看着顾词摩的衣服,路灯下的那个撑伞少年再一次进入自己的脑海中。
许久,战溪栀反应过来,甩甩头,然后拿着顾词摩的衣服扔进洗衣机一起洗。
顾词摩坐在隔壁房间,怎么都睡不着,心里害怕战溪栀会不会感冒,自己买的感冒药放在茶几上,一直都没有勇气去送给战溪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