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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三国之拯救太后 > 第17章 “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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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袁绍忍不住说道:“孟德,你可真是找对人了,你们都是一路货色。”

“哈哈哈哈!”三人又是大笑。

刘稷穿越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这么开怀大笑,真是英雄惜英雄。不管怎么说,如今袁绍曹操都还是一腔热血为国尽忠的青年,值得交往。

“来来来,嗯酒,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有幸遇上两位兄长,大慰平生,小弟敬两位兄长。”

三人推杯换盏,曹操有些忍不住了,问道:“听闻子贤与张让等辈关系密切,不知可否是真?”

曹操话一出口,或许也有些后悔了,袁绍也盯着刘稷,想听听他怎么说。

刘稷笑道:“不瞒两位兄长,小弟初到洛阳,本欲在伯父刘宗正府上讨个差事,伯父看在中同宗亲戚份上,给了个宗正府记事。”

“可是屁股还没坐热,卫尉周期又调我到宫中任掖门令,小弟自己都给整蒙了,只好硬着头皮去上任,可这还没几天,张让赵忠等人却又亲自登门,还给我送了几名仆人。”

“说句实在话,小弟来洛阳也没几天,既没得罪谁,也没巴结谁,除了上次太后生寿辰作了首诗,其余也没干么啊?到现在我都还有点懵。”

“小弟虽说年纪尚轻,但朝堂之事,多少还是知道一点,如今我是黄泥巴抹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至于外面说我勾结阉党,随他说吧,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也管不着。”

“这不心情不好,便来花街逛逛,想放松一下心情,这才遇到了二位兄长。”

曹操点头:“原来如今,身正不怕影子斜,子贤不必去理会。来,喝酒。”

刘稷反问:“哦,孟德兄,听说你在北部尉,五色棒打得地痞流氓作奸犯科之辈闻风丧胆,小弟羡慕呀。”

“让子贤见笑过,哎,正因如此,操也得罪了不少权贵,小黄门蹇硕的叔父让操给法办了。这厮怀恨在心,诬告于吾,吾便辞了北部尉之职回谯县老家。”

“去岁,朝廷又征召吾回洛阳,如今给了个议郎的闲职。”

刘稷点头:“大丈夫行事当光明磊落,岂能畏惧权贵?若是小弟,也同样事之,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老鼠。”

曹操又问,:“不知子贤将有何打算?”

“嗨,小弟才疏学浅,混一天过一天呗。或许这掖门令也做不了多久,若是有可能小弟倒是希望能去治理地方,哪怕就是给个县令也好。”

“就是去西北卫国戍边,我也心甘情愿,听说羌人在西凉作乱,匈奴人又开始对朝廷阳奉阴违。漠北的鲜卑人更是在快速壮大,乌桓也越来越不老实。大汉只怕又是多事之秋啊!”

“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身为汉室宗亲,真想提三尺长剑杀尽胡虏,为我大汉开疆拓土。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壮哉,子贤果然大才,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说个极好,痛快!来,再满饮此杯。”

酒喝得差不多了,刘稷笑道:“两位兄长,这是妓院,不是酒馆,这酒喝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今天小弟请客,两位兄长可尽情玩耍。”

“哈哈哈哈!”

刘稷起身来到雅间门口,对在外面等着的老鸨子说道:“什么西域美女,给我这两位兄长叫上,让他们玩的尽兴。账算本公子头上。”

说着刘稷掏出身上剩下的两块金饼,:“爷今天就带这么多,不够的话下次补给你。”

老鸨子见又是金饼,喜笑颜开:“公子客气了,够了够了。”

“够了就好,那咱们俩是不是也应该去乐呵乐呵了?你不是说唱曲吗?本公子还没听过呢。”

“讨厌?”

不一会,两名西域女子进入雅间,一人搂一个,分别搂着曹操袁绍开始撒娇。

“两位兄长,请尽情享受,小弟失陪了,老鸨子还等着小弟去听曲呢。”

曹操袁绍露出一个都懂的表情。不一会雅间里就传来了儿童不宜的声音。

而在另一间房,刘稷当然不可能跟老鸨子干什么实事。趴在榻上让老鸨子给自己松骨按摩。

都说一起扛过枪,一起……不管在哪个年代,自己消费有人买单,多少会有一些感激。

曹操说道:“刘子贤英雄也,萍水相逢,却能一见如故,以吾观之,此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孟德,你不会觉得他请你一回,就对他另眼相看吧?”

“非也,本初兄,咱们在洛阳这么多年了,何时见过有这等气概才20岁的人物?”

“张让等辈都亲自上门拉拢,足见他有过人之处,但愿将来跟咱们是一条心。”

袁绍说道:“只怕难啊,阉党盯上了,只怕他想抽身都不太可能,除非他离开洛阳。”

曹操笑道:“本初,刘子贤虽然行了冠礼,听闻并未成亲,令妺如今正是豆蔻之龄,你不如请人说媒,把令妹许配给他。”

“啊,孟德,你开什么玩笑,刘子贤什么德性你不知道?这厮可是嫖妓都要选老鸨子,如此重口味,吾妹才年芳十五,这不是往火坑里推吗?你休要胡说。”

曹操却不以为意,:“成大事不计小节,人不风流枉少年,大丈夫逛妓院这算什么?你我都有此爱好,怎刘子贤就不行?难道你我也是好色无德之徒?”

袁绍无语:“行了,吾不跟你争,你还是介绍给你曹家女子吧?吾袁家可高攀不起。”

刘稷回到宅子,发现家里大变样,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客厅地板都擦的干干净净,简直像一面镜子。

“公子,您回来了。”

“嗯,明天要当值,所以早点回来,哦,你们四人我都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呢。你们自我介绍一下,以后我也好分别称呼你们。”

“回公子,奴婢姓夏,您叫我小夏就好了,这是冬梅。”

刘稷默念,:“姓夏?莫非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啊……公子,您……”

“哦,没什么,这样,既然你姓夏,她又叫冬,以后你们四人就分别叫春夏秋冬吧。我也好记。”

“谢公子赐名。”

“行了,别搞这么客气,我别扭的很。”

日月如梭,两个月后,时间来到了光和六年,春(公元183年)。刘稷当了几个月掖门令,人变黑了,倒也更显成熟了。

刘稷正在当值,这时宋典走了过来。轻道:“太后娘娘要见你。”

“知道了。”

宋典走后,刘稷也在寻思,太后老娘们只怕这回是真的要玩真的了,两个多月了,自己已经拒绝好几次了,若再拒绝只怕这老娘们会恼羞成怒。

妈的,不就是吃顿饺子罢了。再者,这掖门令是不能再干了,得尽快离开皇宫,否则早晚得出事,必须换个别的工作,最好是去地方任职,小小县令便足矣。要是能得个都尉或者太守就更好了。

今晚跟太后讲讲,她要是不能相助那就去找张让,总之必须得拿个实权的官职。

夜深人静,刘稷轻车熟路,几个攀爬间便来到了永安宫。

“你怎么才来,娘娘久等了。”宋典说道。

刘稷没有理会这阉货,直接进入房间。只见太后明显精心打扮了一翻,到别有一番风味。

“子贤,你来终于了。”。

刘稷上前,坐下后说道,:“娘娘,自从上回来过之后,这段时间我提心吊胆,生怕出什么问题。不是刘稷胆小,而是我输不起,我死无所谓,可我不能连累在淮南的父母啊。”

太后笑道:“你不用担心,陛下是我儿子,我最了解他,他很孝顺,即便真的知道了,有我出面保你,你怕什么?”

“您开什么玩笑,陛下对您孝顺,那是您是他的亲娘,那还会顾及我吗?说句你不高兴的话,您所有一切都是陛下给的,他要收回去也是一句话的事。”

“我手上又没有实权,靠所谓的亲情想救下我是不可能的。况且有些事情,不是某种感情就能感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