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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余闲光顾着嫌弃楚无归两人了,根本没细瞧祁绥的状态,上前两步从架子上拔出一把剑随手转了两个剑花,烛火之下,流转着细碎的光,结束后往回一抛,剑身正入剑鞘。

“好!”楚无归直接叫好出声。

余闲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祁绥缓步上前,一把拉过余闲的两只手捧在手中,夜色都掩不住他目光中的认真,大掌不带丝毫情欲的一点点抚过这双手。

似安抚?

余闲不确定地歪了歪头,想着如今手上没有曾经逼出来的茧子了,就边将手往灯火下转了转边笑着圆了一句:“茧子不好看,这双手我经管的仔细着呢!一点茧子都没有的。”

祁绥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他眸里似乎夹杂着什么,只是夜色太深,余闲没有看清。

“好了,回去用饭!楚无归,叫小厨房再两道好克化的过来。”祁绥扭头吩咐完,又对余闲说道:“咱们一起用。”音色轻柔,带着不输夏夜的暖色。

不一会儿,楚无归就拎着四道菜进屋摆上。

狼桃炒蛋,清蒸鱼,香煎豆腐,醋溜土豆丝。

余闲见了便又叫了一份细面,舀上几勺西红柿炒鸡蛋一拌,酸甜下饭,一边吃着她还一边跟祁绥分享这个吃法。

“好。”祁绥嘴上应着,手上却夹向了那道清蒸鱼,将整块鱼肚子夹走放进他的碟子里,小心翼翼的一根根挑着刺。

余闲见他吃鱼,便没有多说,一心消灭自己的拌面,等吃完最后一口,面前突然伸过来一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它拿走了她面前的空碗,又放回来了一个碟子,里面装着整块鱼肚,白皙细嫩且挑干净了刺。

这是做什么?余闲朝祁绥看去。

祁绥只是笑了笑,拿过细面,也舀了几勺狼桃炒蛋,搅拌后入口,是柔和的眉眼。

余闲猛地移开视线,抿了抿唇,吃就吃嘛,笑的那么勾人做什么嘛?!

盯着眼前的鱼肉,好像上面又浮现出来了某人眉眼带笑的样子,气的余闲一咬牙,直接嗷呜一口开炫!

祁绥见此眉眼间的笑意更浓,他看向楚无归两人道了俩字:“说吧!”手上却同时给余闲碟子里又夹了一块煎豆腐,顺带了一句:“尝尝豆腐。”

然后就仔细听楚无归二人的禀告。

吃得急了,前头进肚了四小碗面,余闲没再吃两口就觉得饱了,放了筷子,才直了直腰,那只熟悉的手就又一次出现在她眼前,拿着一块帕子。

余闲看他,他正一脸正色地吩咐老七,叫他亲自带人将今日抓的西漠奸细分出九成来押送定关。

就···好吧!不耽误你们说正事儿!

余闲接过帕子,正擦着嘴,那只手就再一次出现,端来一杯百香果蜜水,人家依旧瞅也没瞅她,只手朝着她,人还在吩咐楚无归,叫他明日一早把挖出来的这些收了银子的工坊伙计都扭送官府。

提起这事儿,余闲就把那些不自在全给忘了,一边接过茶盏一边建议道:“不如明日叫三坊里的人全都停工一日,上到掌柜、下到伙计,哪怕是账房呢,都到场亲眼瞧瞧那些人的下场。”老实说,工坊的待遇可以说是非常好的了,满中州寻去,就是旁的铺子的掌柜的都比不上工坊一个伙计的工钱高,且不说工坊的人还有各种福利待遇、

唯一的‘坏处’就是那个所谓的死契了,但当初这么做也只是为了保证方子,祁绥与她都说只要这些人在工坊干上二十年,他们就放他身契。

可到底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味的萝卜反叫有些人劣根性尽显,抱起了不该有的期待。

祁绥一瞬间便明了余闲的意思,如此,也好。“听你们王妃。”

“是,属下这就去办。”楚无归低头时扯了扯嘴角,只觉得牙根发酸。

等这俩人都走了,祁绥就更随意地往后一靠,跟余闲说起了白天的事儿。

“元五娘的信出现在我书房桌案之上。”

余闲一愣:“前院书房?”四进房的书房可不是好进的,前头守门的是府兵,进出的又都是吏员,哪怕婆子清扫都是每日抽签将四人合成一组同进同出从而互相监督,不该再生出什么岔子才是。

“嗯。”祁绥叹了一声:“好些日子没去前院了,不确定是何时放进去的。”

“元家呀!”余闲哼笑一声,元家这是有些人急了。“说起来我还没见过那位元家五爷呢!”

祁绥想到才收到的消息,脸上的表情淡了不少,但还是说与余闲听:“元五娘所为非元武所求。”

“怎么会?”余闲愣住了,便是系统都确定元武有心谋划,甚至为此与同有此心的苏仲遇僵持不下,怎么会非他所求。

“他那是不得不为。”祁绥脸上神色不大好看,但还是开口说起了一桩旧事:“娘娘未进宫时与元四爷关系最为···亲近,便是入宫之后,也家信不断,不见生疏,但这些都是十年前的旧事儿了,十年前元四爷重伤之后,娘娘隔三差五便是一封家书,却从未再得到一封回信,这么折腾了近半年,娘娘才停了这份联系。”

元四爷?余闲挑眉,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所以?元四爷重伤并非意外?与元武有关?”

祁绥只是道了一句:“若是十年前那场战事下元四爷未出意外,豹字营该是他的。”

余闲一愣,没提具体的,是他也不确定当时的事儿吧?

祁绥明白余闲的意思,直接点头:“当初的事儿,除了元四爷···若此桩非意外,还要加上谋划之人,除他们之外,再无人知其真相为何。

因为,当初跟随元四爷出城追击那股溃散败逃西漠兵的八十六名士兵尽数折在了里头,无一人生还。”

“溃散败逃的西漠兵?”

“一股抢掠屯田的西漠兵,来时二百三十余人,当场被斩杀俘获二百零二人。”

所以,溃散败逃的西漠兵也就三十多最多不过四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