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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东西不是吃食。’余闲心中叹了口气,她能怎么办呢?只能道:“还有冷吃兔、灯笼牛肉丝,一会儿一起给您送过去。”

“可!”

“久乐,你去寻楚无归,叫他把元五娘和元七娘的资料誊写一份给靳老送过去。”余闲眯了眯眼睛,反正一个也是治,两个也是治,天天大麻大辣的吃着,再不活动活动可对身体不好:“靳老肚子是不是出来了?”

久乐离得远了没听见,糖平听见了,直接笑出声,然后低声道:“可不敢这么说,前两日七姑娘一眼一眼地瞟靳老的肚子,气的靳老吹胡子瞪眼睛好几日呢!府兵那几日找靳老拿药的就没一个没被他说的~主子!”糖平白着脸指着远处那缕直窜云天的黑烟:“是盐工坊的危字烟!”

发现危字烟的不止糖平,老七楚无归点了府兵就冲出府,久乐则是飞快往回跑。

“主子?”

“走!”余闲提步就往马房跑去,到了之后对着跪地的众人一摆手,没多言就随手拽来了一匹马,正是当初‘讹’来的良驹。

一个飞身上马,接着就是一声:“驾!”就穿过马房从东门奔了出去

“主子!您小心啊!”糖平看着飞驰离去的主子,腿一软就要往后摔,还是牵着马出来的久乐扶了一把,才没摔倒。

“放心,我跟着。”说完,久乐也是一个飞身上马,追了出去。

马房管事儿见王妃带着一个丫头骑马飞奔出府,骑得还都是南林良驹,想到这一匹匹南林的性子,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心里慌得不行,就怕出什么事儿,见王妃带来的另一个丫头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紧忙上前拉着人就往外走:“姑娘诶,您快去禀了王爷啊!”

“对,对!王爷!”糖平说完是提步就跑,飞快地朝着那座四进院子去了。

余闲控马技术不错,再加上沧州位置特殊,对于马常见常听,离得老远就早早避开,因此一路飞奔畅行无阻,很快就撵上了老七楚无归等人。

“王妃?”楚无归和老七愣了。

余闲一摆手,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还不等楚无归与老七反应过来,久乐也骑着马飞快从他二人身边飞过。

“什么情况?”楚无归低喃。

“还什么情况?追啊!”老七大挥着胳膊,啪得给了楚无归后脑勺一下子,真叫王妃出了什么事儿,不用主子开口,咱们自个儿把脖子洗洗干净了结了吧!

余闲到时,离见到危字烟不过一刻钟,工坊院外乱成一团。

府兵与一众褐色麻衣的男子战到了一起,一方持剑,一方用刀,皆有损伤,但好在他们赶来的快,只有伤未见有倒地不起的。

嗖!

一支箭从远处飞快。

“久乐!”

久乐一鞭子甩了过去,险险将箭头打歪,要命的一箭只破了胳膊上一层皮。

死里逃生的少年没有半分后怕,眸中晶亮,一边高声喊着:“谢姑娘!谢王妃!”一边奋力杀敌。

接着,又是嗖的一箭从另一个方向射来。

久乐跟着挥鞭。

同时,从不远处射来一击重箭,它既快且猛,且瞄的是她!

余闲猛地后靠抬腿跨过马背,接着侧身就这么坐在马背上往后一躺,后背完美地贴合在马背上,看着那支箭从她上空飞过。

“主子!”久乐气的眼睛都红了,居然敢使一人缠住她再攻击她主子,这是当她是死的!想罢便双腿一个用力,控制着身下的马朝箭射来的方向奔了过去。

余闲则顺势一个空翻,翻下了马背,接着踢起一把散落在地面上的刀,朝着对战的双方中冲了过去。

上撩斜砍,转身横刺,余闲一刀下必叫一人卸力,几个呼吸窜出十步,而敌人躺歪七倒八了一路。

“主子!”久乐高喊一声,单手持缰,另一只手摇晃着满满的箭包和兽皮包裹的重弓。

余闲瞬间明白她的意思,扭身就朝着久乐奔去,路过敌人时还不忘随手横砍一刀。

两人一会合,久乐就将弓箭一递,握紧鞭子警戒。

余闲随手将箭包倚在腿边,拉弓搭箭,瞄准着那些人的右肩是一箭一个。

褐衣人一贯依赖的右臂不能动,武力值大降,被府兵压着打。

压力骤降的府兵见此恍如打了鸡血,一边高声叫好一边下手更快更狠了。

很快,藏在远处射暗箭的人有忍不住的了,朝着余闲就是一箭。

久乐飞快一鞭子,将箭卷过甩到一边。

几乎同时另一个方向也对着余闲射出一箭。

余闲随意往后退了三步,躲过了箭不说,还不没耽误手上松开弓弦,又正中一人右肩。

就这般边射边避,直到,眼尾被光点一晃,刺得她下意识眯了眯眼。

随后,一支重箭朝着她猛地射了过来!

最后一个等到你了!

余闲眼睛一眯飞快扭腰,拉满弓猛地朝着重箭来的方向射了一箭,接着不停地转身拉弓搭箭,朝着先前箭射来的各个方向依次回敬。

最后扭身一翻躲过最后一支朝她来的箭后继续横扫战场。

等楚无归与老七气喘吁吁的带着援兵到时,已经清扫起“战场”了。

老七把胳膊往一个脸熟且伤的比较轻的府兵身上一搭问道:“什么情况?”

“结束了。”府兵小子笑道,被压着伤口都不敢甩开只能嘶嘶抽气似的叫唤。

“这么快?”听见动静,老七讪讪收回手,摸了摸鼻子,从他瞧见危字烟到他赶到,不过才过了两刻,绝无可能是他们到的晚了,便没好气地拍了这小子后背一下子:“这点事儿烧什么危字烟,你们当这是过家家呢!”

这是个新兵,不敢争论,旁边有老人听了张嘴就是一句:“俘虏西漠奸细一百六十八人。”

“一百六十八?咱们兄弟可有重伤身亡的?”

“轻伤不少,重伤没有。”身亡更没有,他不乐意提这个词。

一听老七就明白了,然后才松了口气细问起来:“俘获西漠奸细的活着多少,死了多少?”

“西漠奸细俘获一百六十八人,无人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