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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娘疼五娘五娘是心里清楚的,只是如今这事儿闹成这般,五娘是真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若是此番只五娘一人受着也就罢了,祖父嫡母责怪五娘,也本就是五娘傻,错想以真心待旁人便能得旁人真心相待,方才才什么都实言相告,落得这般原也是五娘该受的。

可五娘此番是借伯父伯母才进的王府,实在怕伯父伯母受到牵连,伯父好不容易才得祖父看重,五娘心中不知该怎么欢喜呢!若是因此事出了什么岔子,五娘、五娘还不如就这般去陪了外祖母···”说着,元五娘一双美眸便泛起了红,泪珠子是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刘氏哪里听得这话?一想起姨娘来,情绪瞬间上头,全然忘了旁的,张口就道:“你这丫头,何苦提你外祖母挖我的心!我应过你外祖母,定会护你周全予你喜乐,你只管宽心便是,我这就去求见王爷!断不能叫咱们五娘受这些委屈。”

这话才一出口,刘氏就后悔了,但瞧见五娘满含濡慕感激的目光,也没脸把话收回去,更不敢再多留,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等一出了门,刘氏的速度就骤然慢了下来。

身后跟着的嬷嬷见自家夫人瞧着是一圈一圈地走是走了许久,实则却是在原地打转,犹豫地开口提醒道:“太太,去前院不是这条路。”

“多嘴!”刘氏横了她一眼,然后望向前院的方向,一咬牙奔着偏北的方向去了。

“主子,元三太太来了。”

余闲一下下rua着夕阳,眼皮都没抬就道:“就说我歇下了。”

“是。”

刘氏听了这话脸就是一僵,眸中带着不可置信,还有隐隐可觉的恐慌。

刘顺德照着主子的话说了,也没等刘氏反应,扭头就回了院子,然后砰的一声,合上了院门。

“这···”刘氏这会儿是真的慌了。

从没有这样的时候!

她在这王府里说是客,但莫说底下伺候的了,就是王妃待她也一贯只有周全体贴的,两人恍若闺中密友般相处,自在舒服的就是在元府她都不曾有过。

可今日,王妃闭门不见不说,就连一个太监都敢对她冷言冷脸,还这般傲倨的当着她的面就把门猛地的合上了!

巨大的落差叫刘氏一时间回不过神。

“太太,这瞧着可不大好啊!可要传信老爷?”嬷嬷满脸慌色,她一贯是随在太太身边伺候的,在安王府里,莫说太太了,就是她也很有两分脸面,连王妃身边的大丫头对她都很是客气,说句难听的,就是在元家她都没这份脸面过,因此哪怕主子如今属于‘寄人篱下’,她也安安生生地从不跟主子递那种‘搬出去’的话。

可如今这架势,都说主子身边得脸面的都是人精子,摸主子的脉那叫一个准,如今这些人这么个态度,那岂不是说安王妃这是厌了他们太太?

刘氏本就心慌,被嬷嬷这一句传信老爷更是吓得心中一个咯噔。

她还记得元定知晓她与王妃亲若闺中密友时喜得眉目间具是少年时叫人心动的风流,自那之后他待她说不出的温柔蜜意,每次通信都少不得要提上两句叫她千万要拉进与王妃的关系。

就是之前她拿了信准备回安王府时也是与她直言过得:说便是老爷子如今瞧着有将平西军托付与他的意思,但无论是眼前还是日后依旧少不了依靠安王的时候。

如今不过才过了两日,若是叫他知晓她惹恼了王妃,那···

刘氏只觉得整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头也跟着混沌起来,瞧见嬷嬷显而易见的慌色后,好像瞧见了她自己,不自觉生出两分难堪,张口就斥道:“你也是老人了,莫要因着一点事儿就慌了手脚,平白叫人看了笑话!”

“太太!”嬷嬷见太太还执迷不悟,急忙张嘴劝道:“这边可是老爷千叮咛万嘱咐的,可不是寻常小事儿啊!况且您便是想瞒着,难道安王府这边还能帮您瞒着吗?”她就是搞不明白了,五姑娘不过是老爷庶出兄弟家的庶女,怎么就得了太太的眼了?平日里疼她疼过四姑娘七姑娘也就罢了,这回居然能为了这庶女得罪了王妃!

要知道这安王妃可不是随意的摆设!那可是能随意进出安王书房的,也就说这位王妃是能影响到安王的,说不得啊得罪了王妃就是得罪了安王!老爷还指着人家呢!您这把人得罪了,可如何是好啊!

见太太因为她的话脸色更不好看,嬷嬷心中一个咯噔,这是怕王爷怪上她吧?可这事儿当真不是能瞒的啊!便紧忙换了个方向劝道:“这事儿闹得,当初您就不同意亲上加亲这个事儿,非得叫您把五姑娘带进府,如今可倒好,五爷攀高枝没攀上,反连累了老爷!”

说完嬷嬷就悄悄打量太太,见太太眸中划过纠结之色,只觉得心更慌,这事儿瞒不得拖不得,太太怎么就不明白呢!她眼睛一闭心下决定若是太太当真要瞒要托,她便悄悄给老爷传信。

两主仆就这般各怀心思的往回去了。

刘顺德一直瞅着呢!见人一离开就进屋禀报道:“主子,人走了。”然后将门外主仆二人的对话学了一遍,连脸上的表情转化都没落。

“日后她再来,你随意找个借口不叫进就是了。”余闲说着就看向久乐,久乐立马从袖子里摸出来一个绣着云纹的荷包递了过去。

“奴才谢主子赏,”刘德顺满脸笑意地谢了赏然后才问道:“那奴才就守着一直不叫见了?”

“一直不一直的,再说吧!这得瞧元三爷那有什么反应。”余闲想着元定就先叹了口气,这人在大事上没得挑,可在私事上怎么叫她有些膈应了呢!

这事儿余闲没特意叫瞒着,晚上时祁绥直接提前了半个多时辰就回了院子。

“还没叫做呢?”余闲瞅了眼时辰,离晚饭的点还有小一个时辰呢!今儿这是不忙了?怎的回来这般早:“这是今儿累着了?想吃用些什么?叫小厨房利索些做。”

“按饭点上就是。”祁绥见余闲慵懒惬意的样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