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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某种意义上,久乐猜出来的也的确是事实。

原身的确是个聪明姑娘,吃一堑之后就学会了藏拙。

想到那些旧事,余闲压下了眉眼,有些事还是要有个结果的。

不过,不着急。

余闲今儿起的早,午饭用的就比寻常早了不少。

进了院子便嗅到浓郁霸道气味的祁绥:···

他抬头瞅了瞅天,挑眉,这人怕不是才起?

“叩见王爷。”

难得准备吃独食的余闲:···

只能无奈起身,往外迎了两步。

就两步,不能再多了。

祁绥掀帘子踏进屋时,就见到站在太师椅旁的人。

高束的马尾、水蓝的骑马装衬的这人难得的精神抖擞。

祁绥第一反应是:原不是才起。

接着才开口道:“今儿兴致不错?”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居然换了这么一身?

“活动活动,”余闲也没刻意解释,随口道:“再不动弹,身子骨怕是得锈住了。”

在这方面惯来没什么天分以至于一年里也动弹不了两回的祁绥:···

楚无归和魏不还默契地侧过头,压住嘴角的笑意。

余闲见这三人的样子,也想起这人那娇弱的过分的身子骨,张了张嘴,无奈道:“王爷来的巧,正好小厨房做了红汤锅子,不如尝尝?”

祁绥听了这话才顺着鼻间勾人的香气望了过去,长长的桌案上摆的满满当当,只是一盘盘肉菜都是没熟的样子,那,香味只能是从那个冒着热气咕嘟着的铜锅中散发出来的了。

“糖平,去小厨房叫他们再送一个铜锅子来,辣油加先前那份的三成就行。”余闲估摸着报了个数,毕竟这人身体弱,一下子吃这么辣的怕是受不住。

祁绥没有因为余闲的‘小瞧’而不满,而是乖巧地点头,净手后在新送来的铜锅前落座,然后看向对面的人,视线询问道:怎么吃用?

余闲边调料边解释,也给祁绥调了一份她喜欢的口味:“试试看。”

“好。”祁绥视线划过桌案上大大小小的碟子,然后夹了一筷子鹿肉片,下锅,肉片沉底又浮起半天了,依旧没再动筷。

余闲叹了口气,叫了个小太监来,给他专门涮菜。

当第一口裹着酱料的肉片入口,嫩滑浓香,还带着刺激的辣。

一时间祁绥只觉得眼眶鼻子齐发酸,口中止不住地小声吸气。

他下意识端起手边的茶盏猛地灌了一口,温度刚好,入口的酸甜很好的缓解了口中的刺激感,丝丝果香温柔地安抚着口腔的紧绷。

这会儿他才发现,这份辣意虽说在口中时霸道的厉害,却在入腹时只觉得暖洋洋,没有过分的叫嚣。

而且,哪怕方才的刺激感叫他本能的灌水,这会儿脑中却疯狂叫嚣着再来一口!

好吃的叫人上瘾。

余闲看着祁绥指使小太监满桌子下菜,也不耽误,飞快动了起来。

一时间桌上筷子飞舞,菜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直至干干净净。

而这的后果就是···余闲吃撑了。

就,有点丢人。

虽说她是馋这口了,但是也不至于这般吧!都是因为有人不请自来,还一点身为客人的自觉都没有的狂炫!

她跟着这么一争一抢,可倒好,直接给吃撑了!

想到这儿,余闲直接瞪了某人一眼。

祁绥感受到了余闲‘凶狠’的目光,不自在地别过脸,借着桌案的遮挡轻碰了下肚子。

今儿是放纵了。

祁绥的动作虽小,余闲也注意到了,想道这人居然也吃撑了,这会儿说不定怎么懊恼呢,刚刚这口气瞬间就没了:“久乐,把我之前包的化食茶煮一包!”说完又看向祁绥,眉眼间俱是笑意,当然嘴上还是要找补的,不能把人给惹急了:“方才吃用了不少肉食,很不好克化,王爷与我一起吃盏化食茶可好?”

打从余闲提起化食茶,祁绥就是一僵,知道方才的动作没瞒住人,他虽尴尬了一瞬,但很快就放挺了,又见余闲主动拿话遮掩,再不刻意收腹提气,而是直接起身往罗汉榻上一歪,道:“王妃安排便是。”

余闲视线划过那微凸的胃部,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王爷拨冗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儿要嘱咐?”余闲主动开口询问,她昨儿可没睡多一会儿,一会儿是准备补觉的,早说早了,可别耽误她睡觉。

“元计今儿一早寻我请罪了。”

余闲挑眉:“今儿倒是抹得开脸了。”昨儿之所以叫那位元四娘寻她敬酒,不就是自视长辈的身份,才找小辈先来试探的吗?

“这还要多赖王妃。”祁绥笑道,若不是昨儿叫王妃捏住了元家,想来这位元将军今儿就要跟他摆舅父的谱了。

想起会客室内,哪怕请罪都高昂着头颅随口就扯大旗的元计,祁绥嘴角挂起了冷笑。

余闲一见就知道元计又做了什么,元计恃才傲物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些年在沧州定关被捧的那般高,怕是没瞧得上被‘发配’而来的皇子?或者,他坐惯了土皇帝的位置,不愿意退位便想挟‘皇子’以令沧州。

“想来元家夫人就要来寻我了?”余闲想着昨儿那位元大夫人,并不是很想搭理。

祁绥明白余闲的意思,道:“元家大夫人昨儿受了寒,短时间内怕是下不了床。”

余闲眉头一拧,这天气还能受寒?怕不是昨儿被拆穿了心思没脸出门吧!尤其是没脸见自己这个拆穿她的人:“要脸性子,却不办要脸的事儿。”

祁绥闻言笑道:“我还道你不喜那元四娘。”没想到这人会为元家大夫人将元四娘当做弃子而不快,他还以为昨儿揭露出来只是为了打元家的脸。

“我是不喜元四娘的性子,但可恨之人都有可怜之处,何况她一个小丫头。”

祁绥直接笑出了声,你口中的小丫头可是比你还要长上一岁半的,只是:“你很了解元家。”

余闲既然开了这个口,就知道祁绥能听得出来。

“元家三房不错。”余闲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除了被养坏了性子成了不分好赖娇奢霸道的元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