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在去边城的路上,我想用我的实力,为你打拼出一片天地,将来为你遮风挡雨,做你永远不倒的靠山。
还有,这个箱子里是微型震天雷,给你防身用。
韵儿,等我!”
“这家伙不声不响的跑去边城了,不知道战场上刀剑无眼吗?”韩韵在不知不觉也担心起陆天赐安危了。
等王秋月她们回来时候韩韵都吃过晚饭了。
“小姐,我们回来了!”王新月抱着大包小包的跑了进来。
“嚯,真没少买,逛街过瘾了吧?”韩韵看她那兴奋样,调侃了她一句。
“小姐,可别提了,我们又碰到那个乔小姐了,脸上的伤还没好呢,带个面纱又出来嘚瑟了,真是晦气!
我们走到哪儿都能碰到她,跟阴魂不散似的,真是讨厌死了!”王新月皱着小脸,一点都不掩饰对那乔小姐的厌恶。
“就你话多,你不理她不就好了!”王秋月也抱了一堆东西进了来。
“咋了?你们还当街互掐啦?”韩韵蹭一下就弹坐起来,盯着王新月问道。
王新月:“小姐,可别提了,她就跟疯狗似的,看见我们就说是我们害她毁容的。
打又打不过我们,又想拉我们见官。
最后白芷给她下了拉肚子药,才摆脱她的纠缠,不然我们今天都不能好好逛街了。”
王秋月又语带幸灾乐祸的接话说道:“小姐,你不知道,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放了一长串又响又臭的大臭屁,当时就有人问她是不是拉裤子里了,她又羞又气,捂脸就跑了。
当时我就觉得老解气了。哈哈……”她边说边咯咯笑,最后忍不住变成哈哈大笑。
几人笑闹了一会儿,韩韵就让他们去吃饭,也好早点休息,明天也好早点回家。
这一夜韩韵他们睡得不错,她们不知道的是乔府后院可就不得消停了。
那位乔丽平小姐折腾了一夜,请了大夫诊治,结果大夫说是被人下了毒,但是不打紧,肚子拉空了就好了,全当清肠了。
“姨娘,你可要替女儿报仇啊!
我一定要那几个可恶的家伙好看。”乔丽平捶了一下床,那张还没好利索的脸生起气来,略显狰狞。
“乖女儿,不要气坏了身子,娘这就找人替你出气,你知道他们住在哪儿吗?”乔府姨娘陶氏得知女儿是被下毒了,不仅没劝其收敛一些,还想替她闺女出头。
当下就吩咐自己身边伺候的婆子,去找些地痞流氓,趁着夜色把欺负她闺女的几个人给收拾了,替她闺女报仇!
“我让人跟踪了,他们进了‘悦来客栈’,具体哪间房就不知道了。”乔丽平道。
“知道住哪儿就行,别的你别管了,好好休息吧,姨娘明天再来看你。”陶姨娘帮乔丽平盖好被子,又给她整理一下头发,才转身出去。
深夜,悦来客栈后不远的一个小巷子里。
“老大,悦来客栈后院有几个人守着呢,怕是有什么大人物在,今晚怕是不容易得手,不如咱们等他们出来再来个出其不意怎么样?”小混混回禀他探查出来的一些消息。
“也只能如此了,不然闹出太大的动静也不好收场。”混混头目同意小弟的说法。
“那就留人监视那几人的动向,咱们就先回去吧!”混混头目说完带头就走了。
次日,韩韵起来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收拾妥当了,只等吃了饭就出发。
“老大,我听说那几个人出城了,说是往仓山县方向,咱们要提前安排吗?”小混混见老大点头,匆匆出去安排了。
“李叔,李大哥,我们就走了,咱们后会有期。”韩韵掀开车帘,和李掌柜父子挥手告别。
“一路顺风!”
“小姐,咱们下午就能到家了,好激动!”王新月就像一只小鸭子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结果出城没多久,韩韵被马车晃的睡着了。
“吁!”
不知过了多久,韩韵被突然停车的惯性给惊醒。
“什么人?”王俊立看着拦在路上的一群人问道。
“什么人,是你们惹不起的人!
老子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小子,你们就自认倒霉吧!”一个满脸胡茬,满身痞气的汉子,扛着一把大刀说道。
“你想怎么替人消灾啊?杀了我们还是打我们一顿?”王秋月一看这几个人脚下虚浮,下盘不稳,估计也没什么功夫,不过是仗着人多,欺负一下普通百姓还行。
“哈哈哈!这小子长得到是不错,抓了他,把他送到小官馆还能卖些银子花花。”另一个长相猥琐混混说道。
韩韵也听明白了,他们是别人花钱雇佣来,找他们麻烦的。
“你们说出买通你们的人是谁,我还能饶你们一回,不然就别怪我心狠手黑!”韩韵本就年纪小,又是女声,说出来的话不仅没起到震慑作用,还惹得他们哈哈大笑。
“呦!还有一个更俊俏的呢?
这个年纪小,价钱肯定能更高一些,这趟买卖咱们真是赚大发了,哈哈哈!”又一个人说道。
“废话少说,动手吧!”王俊立听他们嘴里越说越不像话,怒喝一声,便拔刀跳下马车。
王秋月、王新月两姐妹也都加入战局,白芷留在车上保护韩韵,毕竟她的毒药用得可比他们武功高强多了。
很快那群混混就被他们收拾得趴下一大半。
“嘘!有人。”白芷突然对韩韵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顺势在兜里摸出一个药瓶,示意韩韵捂住口鼻,她要放毒了。
白芷刚好准备妥当时,一张猥琐的脸出现在马车门帘处。
白芷照着那人的脸上,就弹了一些药粉过去,只几个呼吸那人就哎呦哎呦的直喊痒,不停的挠头挠脸,很快就挠得冒出血丝。
“啊,啊……!痒,痒死我了,快,快帮帮我,啊……!”那人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脸,恨不得把脸皮抓下来,可无论怎么抓,都不能缓解他那如蛆嗜骨般的奇痒。
他的呼喊很快引起其他同伙的注意,能动的都撤出战圈,惊恐的看着同伴癫狂的样子。
王秋月拖了一个看样子是头目的人,回到车前:“主子,我抓到他们的头了。”
韩韵看了一眼因奇痒而不停翻滚的人问那人道:“不想尝试他所受的痛苦的话,你最好老实交代,是谁让你们来的,不然你知道的。”
其实她心里有数,来府城几天也就和那个乔小姐有点摩擦,再一个也可能是买首饰的时候,花的钱有点多,惹了有心人的眼,才起了劫财的心。
看那兄弟痛不欲生的样子,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变得如此癫狂。
混混头目在府城混了多年,名声也闯出来了,一般人轻易也不敢惹他,即使有那厉害人物,也没有用人过如此残忍、令人从心底产生畏惧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