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天是周末,俩人就腻歪了好大一会儿,才去餐厅吃早饭。
吃过饭后,神司硕牵着明安阳的手,没用她问,就将穆文博的事情给说了。
“穆家嫡系虽然除了穆文博一家,都在国外,但是穆家还有旁系,他们一个个对嫡系虎视眈眈……”
“穆文博兄弟三个,但是老大小时候发高烧,将脑子烧坏,只有十来岁的智商,脾性暴躁,肯定不能继承穆家的家业。”
“他还有个弟弟,但是这个弟弟跟他是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因为穆家老大智商低下,穆老爷子不敢将宝全压在穆文博身上,所以,就将穆家老三以领养的方式,给登记入族谱,与穆文博有一样的继承权……”
“穆文博的母亲白小薇是世家女,跟穆家老爷子是商业联姻,并不得穆老爷子的喜欢……大家伙都只知道穆文博,却不知道穆文浩……”
“白小薇不待见穆文浩,总是背着穆家老爷子刁难他……同样的,她并不知道穆文浩的母亲,就是穆老爷子现在的财务总监……”
“我查到穆文博还没成年的时候,有一次跟朋友喝醉酒,不知道怎么就被人怂恿着开车,带着一行人去兜风要去看日落……结果他们在路上碰到了羊群,出了事故,当时就有个当场被撞断脖子……还有一个救治无效而亡……一个腿被压折了,另外两绑着安全带只受了轻伤……”
“腿折的是穆文浩!”
“这件事被穆家给压下去了,看似是一场意外,但是我查得却是有人故意为之……”
明安阳倒抽口气,“司硕哥,你的意思是,这很有可能是穆文博和他母亲策划的?”
神司硕点头,“那批羊的主人事后不久,得到了穆家人的赔偿,没有半年就去其他城市买房子……他们家三代务农,但是如今家里的男孩儿都有工作……”
“只是凭借着羊群的赔偿,根本不够他们摆脱贫困的……所以,我猜测羊群的主人,肯定有一笔不明款项收入,便派人去查探……事实证明,我猜测的是正确的……”
“像是一般车祸,都是人遇到危险状况,本能打方向盘和踩刹车……现场拍照情况,我特意寻了报废的车辆,跟几位同志给演示了两遍,又多方寻找相关的专家……发现照片里的车辙、车辆损伤情况,是人为控制下产生的……”
“车头避开危险,将车尾狠狠甩向路旁粗壮的树木……车辆速度很快,这样的惯性下,车尾遭受挤压,里面的人非死即残……倒是司机和副驾驶上的乘客,带着安全带,只受了点轻伤……”
“车祸发生后,穆文博和副驾驶上的人互换了位置,这未免有些画蛇添足,更暴露了穆文博内心的阴暗……穆家失去了穆家老大,老三又腿残了,就穆文博一个正常的,所以穆家母子觉得,穆老爷子别无选择,只能保下穆文博,不会追究他一丁点的责任……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明安阳抿着唇,“司硕哥,当初出事情的时候,穆家既然保住了穆文博,那这次他们会不会还继续保他?”
“他们会不会发现是你在跟进这个案子?”
神司硕笑着说:“穆家是保住了穆文博,前提是,穆文博不是故意的。”
“那时候谁都没想过,穆文博他们母子俩,竟然来个苦肉计,以身犯险作恶……”
“如今,他是以故意伤害罪被逮捕,甚至可能会上升到故意杀人罪……为了争夺穆家继承权,他能对自己的亲弟弟出手,说不准明天敢对亲爹下手……你说穆老爷子还会继续保他吗?”
“更何况,穆老爷子的私生子不止穆文浩一个……穆老爷子身体还健康,足够再培养一个合格听话又有能力的继承人,又不是非穆文博不可……更何况穆老爷子一向不喜白家插手穆家的事情,所以,只要我们提交的证据确凿,穆文博的罪名被定下来后,他只能成为穆家的弃子……”
说到这里,他侧头看向明安阳,握着她的手,声音里带了丝忐忑,“媳妇儿,你,你会不会觉得我过于残忍?”
“这件事情一旦落实,穆文博一辈子算是毁了。”
明安阳笑着摇头:“不会,我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不说穆文博明知道我跟你结婚了,还觊觎我,甚至使些手段。”
“就是他做了恶,也该受到惩罚!法律是公平公正的,不会冤枉一位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神司硕这才暗暗松口气。他第一次见穆文博的时候,并没有因为其年纪小,就放松警惕。
正因为他将穆文博当成情敌认真对待,才从其眼中看到了不少东西,那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学生该有的眼神。
前些年动荡,可是世家底蕴在,白小薇又是白家嫡女,会不少手段,自然对自己的儿子的教导费尽心思。
不将魏文博给拽走,他不放心明安阳在海大上学。
他们能防得住魏文博一次,却不能防住他次次,但凡有一次疏忽,神司硕不敢去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将这件大事解决了,神司硕带着明安阳去看电影,又到市里吃饭游玩。
晚上,俩人腻歪在一起,怎么稀罕都不够。
次日是周一,明安阳跟神司硕吃过早饭,就无精打采地背着书包去上课。
神司硕笑着送她到教学楼,低声道:“媳妇儿,你先去上课,我到校长办公室跟你办理提前毕业的事。”
明安阳眼睛一亮,嗯嗯着。她相信神司硕拥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超能力。
果然等她中午在餐厅跟神司硕汇合的时候,被告知一切办妥当了。
“校长同意,只要你每科考试达到及格线以上,就算你这门学科成功结课……等专业要求的课程全部完成,你就能拿到毕业证书!”
明安阳惊喜地扯着他衣服在原地跳,这个结果比她预计的两年时间,还要合她的胃口。
“司硕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第一次听说这种毕业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