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肚子
贾张氏抓着粪瓢，被刘海中三人给拉到了粪池边缘，但接下来三人又犯难了，粪池的水面，距离地面有点距离，差不多得有一米左右，三人没有绳子，只能让贾张氏抓着粪瓢，再用力的将她拽上来，可贾张氏一个大胖子，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啊？
她双手的握力，根本就承受不住自己的体重，再加上身上沾满了粪水和污秽，那叫一个打滑，根本用不上力气。
而且贾张氏在粪水里扑腾的时间有点长，又喝了不少粪水，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现在还没沉下去，已经非常为难她了，还让她把自己拽上来，简直就是强人所难，再说站在地面上的刘海中、阎埠贵、何雨水三人，那也是完全用不上力气。
粪瓢的木柄，最多只能由一个人抓着，另外两人勉强抓着，也根本使不上力，刘海中也是一个胖子，但作为一个钳工，力量其实也不算小，但要把大胖子贾张氏拽起来，也根本做不到。
“这样下去不行，你们在这撑一会儿！我回去叫人！！”阎埠贵见势连忙说。
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把贾张氏给救上来，而且看贾张氏的状态，估计都撑不了太长的时间，拖的时间久了，怕是还是得没，得多喊几个人过来，再带上一根长的绳子。
这样大家伙儿一起用力，才能把贾张氏给救上来，见阎埠贵转身离开，何雨水也转身想要离开，她不想待在粪坑这。
又恐惧，又恶心，要不是现在很晚，胃里的东西都消化完了，她现在肯定已经吐了一地，就这一会儿，她就干呕好几次了。
“哎，何雨水，你别走啊，我一个人撑不住啊！”刘海中连忙说。
他倒不是拉不动贾张氏了，拉住粪瓢木柄，让贾张氏不沉下去，其实要不了多少力气，贾张氏拉起来，才需要耗费大量力气，刘海中是不敢一个人留下！
公厕里面虽说灯光昏暗，但至少还有灯光，可公厕后面这个粪池，那是一点灯光也没有的。
现在的亮光，完全就是靠他们的手电筒，刘海中双手抓着粪瓢，手电筒已经关掉了，阎埠贵离开后，就只剩下何雨水的手电筒在工作。
何雨水再离开，那这里岂不是要变得漆黑一片？真要变得一片其实，刘海中可不敢留下。
“啊？哦”被刘海中这么一喊，何雨水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她也意识到自己确实不能离开，另一边，阎埠贵打着手电筒，快步跑回四合院，然后挨家挨户的敲门，喊人出来救人，也幸亏之前有不少人，没有一起出去找棒梗。
不然现在都找不到那么多男人出来帮忙，那些人之前不愿意出去帮忙找棒梗，是因为不想为了棒梗而冒险。
两人一组，然后大晚上的在外面一直晃荡，鬼知道什么时候就撞到鬼了。
但现在不一样，贾张氏就在胡同里的公共厕所里，大家又是一群大老爷们一起出去，正所谓人多力量大，人多胆子也更大。
阎埠贵带着一群大老爷们，拿着根长长的绳子，从四合院回到了公厕后面的粪坑，还有一些胆子比较大的老娘儿们，也一起跑了出来看热闹，她们也很好奇，贾张氏那么胖的人，究竟是怎么掉进厕所里面的，公厕粪坑旁边，一群人围着粪坑站着。
“快快，把绳子扔下去。”
“贾张氏，抓紧绳子。”
“在手上多缠几圈。”
有人正儿八经的在想办法救人，但也有帮不上忙的人，纯粹的就是在一旁看热闹。
“好家伙，这是吃了不少屎吧？”有人小声哔哔。
“卧|槽，鼻孔里面还有蛆在动！！”
“太恶心了，”
“呕……”
很快，贾张氏就将绳子，在自己的手腕上缠了几圈，并且将绳子的末端，牢牢的住在手里。
站在地上的刘海中等人，就开始一起用力，把贾张氏往上拉，人多力量大，贾张氏很快就被拽出了粪池的‘水面’。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我的手要断了啊。”
救援的人刚开始用力，贾张氏就嚎了起来，贾张氏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一个手腕上，那她的手腕能不疼吗？
如果在手臂上多缠几圈，又或者直接用绳子在身上绕两圈，那肯定会好很多，可惜贾张氏比较‘傻’。
当然了，这主要也还是怪贾张氏自己，怪她自己太胖，怪她自己力气太小，但凡贾张氏瘦一点，体重轻一点，又或者她自己的力量大一点，也不会这么费劲。
“你们这……”贾张氏疼的要骂人。
结果手里的绳子却忽然一松，然后……
噗通……
贾张氏大半个身子被拽出来了，结果又掉了回去，因为下坠的惯性，让贾张氏整个人都没入了粪坑里。
“哎呀！怎么松了呀！！”
“快点救人！”
“怎么救啊？”
“谁下去捞人？”
“要去伱去，反正我不去！”
看到贾张氏重新掉进粪坑里面，张口喊救人的人不少，但实际行动的却没有一个人，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这是粪池而不是水池，真的不是一点点的恶心，而且在大院里面，贾张氏的人缘也不是很好，贾张氏是一个老虔婆。
住在大院里面的大人，谁没有被这个老虔婆骂过？能过来就她，已经算是这些人还有一些良心了，这要是许大茂在这，那根本就不可能来救人，就算来了，也不可能动手，反而会站在旁边冷嘲热讽的，好在粪水的浮力不小，再加上贾张氏身上的脂肪又比较厚。
没一会儿，贾张氏又浮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刚浮出水面，贾张赵的)氏就不停的咳嗽，不停的从嘴里朝外吐粪水。
“贾张氏，赶紧抓住绳子！”有人连忙喊。
不抓住绳子，照贾张氏这扑腾的样子，迟早还得沉下去。
但这会儿的贾张氏，眼睛都睁不开，哪里看得到那洗洗的绳子？还有刘海中经验丰富，直接把粪瓢怼到了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抓住粪瓢！！”
果然，贾张氏一把就搂住的粪瓢阻，又咳嗽了好一会儿，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睁开眼睛。
“贾张氏，把绳子在身上缠两圈！系紧一点！我们好把你拉上来！！”阎埠贵看着贾张氏喊。
“好……好……”贾张氏回应的有些虚弱。
但还是抓住面前的绳子，吃力的在自己身上绕了两圈，最后费力的系了个死结。
“一二三，拉……”
大家伙儿一起用力，这才费劲的把贾张氏从粪坑里面拉起来，经过大家一番幸苦的救援，总算是把贾张氏，从粪坑里面给拉了上来。
被救上来之后，贾张氏就跪趴在地上，不停的干呕，从嘴里吐出各种恶心的东西，把贾张氏救上来的那些人，全都离贾张氏好几米远，生怕贾张氏碰到自己，把脏东西擦到自己的身上。
另外也是因为贾张氏身上的气味，是真的难闻，刚从粪坑里被捞上来的她，简直比粪坑的里的气味还要难闻。
太臭了。
贾张氏干呕了两下，然后也不知道是体力耗尽了，还是吃了太多的翔，‘食物中毒’了。
吐了几下之后，直接往地上一趴，没动静了。
“喂，贾张氏不会死了吧？”
“不知道啊！”
“别瞎说，那谁，你们一起把贾张氏抬起来，赶紧回院里处理一下！”刘海中指着几个院里的人说。
“我才不抬。”
“刘海中，你现在可不是二大爷，没资格命令我们。”
“就是。”
几个人根本不听刘海中的命令，开玩笑，贾张氏那一身的粪水，身上到处都沾着令人作呕的翔，还有许多白色的蛆虫，在贾张氏的身上蠕动，甚至还有一只蛆虫，钻进了贾张氏的耳朵里，那感觉，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你们……”刘海中被那几人气的不行。
可那几人说的也没错，他现在可不是院里的大爷，在轧钢厂里也不是什么领导，就是一个扫厕所的职工，有什么权利命令别人？
“那谁，老杨，把你的三轮板车骑过来用一下。这都把贾张氏救起来了，总不能把她扔在这里不管。”
“到时候要是又掉进粪坑里面，咱们多少都有点责任！”关键时刻，还是阎埠贵站了出来。
他毕竟还是院里的二大爷，说话总比刘海中这个扫厕所的好使。
“我那板车还要拉货的……”老杨不情不愿的抱怨了一句。
贾张氏这一身的粪水，用自己的板车拉回去，岂不是要把自己的板车也弄的一车粪水？
“回头洗干净不就好了！再说了，你救了贾张氏，回头让她给你租车钱！至少算一天的。”阎埠贵说。
贾张氏这么胖，单靠人力，是没法子把贾张氏给抬回去的，更何况，贾张氏那身上又是粪水又是翔，滑不溜秋的，估计得要好几个人一起用力，才能把她抬起来，阎埠贵都这么说了，那个老杨，只能回去把三轮板车给骑过来。
老杨骑着三轮板车回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易中海，易中海是回来的路上，在胡同里碰到老杨，听说了贾张氏的事情，这才一起过来。
“这好好的，贾张氏怎么掉进厕所了？”易中海眉头紧皱。
就贾张氏这个体格，也不可能从蹲坑的坑洞里掉下去啊。
“谁知道怎么回事，我和老阎还纳闷呢！”刘海中说。
“要不是我和老阎听到动静，从外面跑进来，咱们院里怕是又要多一个，在厕所里被淹死的人。”阎埠贵也说。
上一个在厕所里被淹死的，还是许大茂他老娘。
“说来也奇怪，我跟老阎听到动静跑进女厕所，发现那个厕所里面没人，还以为闹鬼了。”
“然后老阎说，贾张氏会不会也掉进粪坑了，我们才用手电筒朝粪坑里面照。”
“刚发现贾张氏的时候，她就一个脑袋漂在粪池里，也不动，也不吱声。”刘海中看着易中海，面露一疑惑的说。
正常人掉进粪坑里面，能那么淡定？就算不挣扎，看到有灯光射过来，开口喊个救命总得喊吧？结果贾张氏一开始并没有喊救命，反而在他们跑出厕所，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忽然听到一声惨烈的救命声，同时还有贾张氏在粪水里扑腾的声音。
“对对对……我和老刘从厕所出来，准备来这边救人的时候，贾张氏才喊第一声救命，过来就看到她在粪坑里面扑腾。”阎埠贵接着说。
“那她之前在干嘛？”
“吓傻了吗？”
“我说，该不会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吧……”
“别瞎说！”
“嗨，纠结这些东西干嘛？等贾张氏醒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好了，好了，都别闲扯了，大家伙儿一起搭把手，把贾张氏抬上板车，把她拉回去，一直呆在这里算怎么回事？”易中海看着大家说。
说完，易中海强忍着恶心，率先上前抬人，其他人见此，也只能站出来帮忙，把贾张氏抬上板车。
从这就看出刘海中、阎埠贵和易中海之间的差距了，刘海中和易中海，就是站在高处命令别人怎么做，自己却不动手，而易中海，在让别人做什么事的时候，自己也会带头，别管他是否有自己的小心思，这种人总是更能服众。
这也难怪在大院里面，易中海的声望要比刘海中、阎埠贵两人高很多了，哪怕易中海现在下台了，已经不是院里的大爷了，但他说话，还是比刘海中好使，甚至比依旧是院里二大爷的阎埠贵还要好使。
现在也就是王建国的声望比易中海更高了，这还是因为王建国的官职高，权力比较大的缘故。
几个大老爷们一起使劲，废了好大的劲，才把贾张氏从公厕后面抬出来，放到停在公厕门口的板车上。
“哎？贾张氏的肚子怎么这么大？”忽然有人注意到，贾张氏那不正常隆起的肚子。
平时贾张氏出门少，就算出门，也穿着极其宽松的衣服，如果不仔细看，不知情的人还真看不出来她肚子怀了，但贾张氏掉进粪池，浑身都被粪水给打湿。
身上的衣服都粘在身上，那肚子自然就变得明显了，所以也就被人注意到了。
“大不是正常的吗？贾张氏那么胖。刚才抬她的时候，简直累死了个人。”
“不对，不对，胖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我看八成是粪水喝多了，喝饱了”
“感觉不太像，倒是有点像我老婆怀孕时候的肚子。”
“别逗了，老贾都死了十多年了，贾张氏还能怀孕？”
“这科说不准，她之前不是跟老许走的挺近的嘛……”
“到也是哈……”
“行了，都别乱嚼舌根子！贾张氏都这个年级了，哪里还能怀孕！”易中海开口制止了大家八卦。
贾张氏毕竟是院里的人。
这么说她，要是传了出去，对院里的名声也不好。
被易中海这么一说，大家也就不再八卦了，不过依旧有不少人好奇的盯着贾张氏的肚子，真的是越看越像怀孕了。
“哎？大家伙儿这是怎么了？”王建国骑着自行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