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偷家
许大茂屋,手里拿着警檫刚刚送来的,自己老爷子的判决通知书,许大茂心中狂喜。
死了,他老子终于要死了,只要他老子死了,那么,他的所有遗产,就都是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的了,存折里的上千块钱,还有现在这间屋子,以及另一间屋子。
那间屋子好像差不多修好了,到时候可以直接卖掉去,反正自己留着也没有用,不如卖掉换一点钱,以那间房子的面积,应该可以卖个两三百,也就是说,自己的财产,一下子就能增多一千多块钱。
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
不对,不对,也不算突然,从自己老子被警檫给抓紧去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料想到今天了。
两个月,只要再等两个月的时间,这一切就都是自己的了。
至于探望他老子,自己现在还受着伤呢,就算不去探望他,他应该也能理解的吧?
“嘿嘿嘿……哈哈哈哈~~”许大茂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实在是太开心了。
前院。
阎解放下班回来,得知自己的小姨子要在自己屋里住,阎解放当即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没问题,姐夫必须管你,你就放心在这里住,我去跟我爸说说,你就在这等我的好消息。”阎解放说着就出了门。
阎埠贵家,阎埠贵还没下班回来,屋里就只有三大妈在家。
“妈,伱看这许大茂都离婚这么长时间了,你说我要是被海棠介绍给许大茂……”阎解放在屋里转了转,随后开口说。
“你甭跟我绕弯子啊,于莉的妹妹我见过,我告诉你啊,吃饭交钱,住宿没地儿。”三大妈直接打断阎解放的话。
“她要是愿意跟你们那屋挤呀,没人管。”三大妈说。
“您还真猜着了,真就挤我们屋了,一会儿啊,我就在那屋,用椅子搭个床,凑合一晚上。”阎解放指着弟弟妹妹的房间说。
“你爸回来肯定不同意”三大妈说。
“他不同意,那我找一大爷给我评评理去。”阎解放说。
“不是,你还是不是我儿子了你?”
“这话我得问您呢?您还是不是我妈,啊?当儿子的有点难处,您当妈的帮一把怎么了?”阎解放反问说。
“一会儿我爸回来,你就替我这么说。”
“用不着”阎埠贵提着个救皮包,从外面走进来。
“要住就交房钱,还有吃饭,都已经分伙了,甭来麻烦我。”阎埠贵把阎解放推开,自己坐下。
“您就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呀?”阎解放问。
“谁给我面子呀?滚出去。”阎埠贵根本不给自己儿子面子,既然都分家了,那还回来干嘛?
就因为老大带头,老二老三现在都想着分家,跟他划清界限,这儿子都白养了。
“行啊,行,您够狠,可是您别后悔啊,我走了。”阎解放双手插在裤兜里面,弓着个背就走了。
阎解放回到自己屋里,,无奈的跟于海棠说清楚情况。
“姐夫,你也真够窝囊的。”于海棠吐槽说。
去自己爸妈家住个一两晚,这居然都不同意,居然还要给房钱。
“我爸那人向来都这么扣,我们全家都拿他没办法。”阎解放无奈的说。
“姐,你知道这院里谁家有空房吗?”于海棠看向于莉。
“这年头,谁家能有空房啊?”于莉白了一眼。
“对了,回来的时候,我看到我们轧钢厂的王主任了,他居然也住在你们院里。”
“他家里有空房吗?”于海棠问。
之前,自己在跟杨为民处对象,自然不能朝三暮四的去认识王建国,但现在自己跟杨为民分了,自然就能去谈新的对象了,王建国那么年轻,就当了那么大的官,比杨为民厉害多了。
而且王建国还会做饭,这不比杨为民更适合当老公?
虽说厂里传闻,王建国在跟医务室的那个丁大夫处对象,但自己都能跟杨为民分了,他们一样可以分了嘛,处对象只是处对象,又还没结婚。
要不是杨为民耽误了自己,不一定有那个丁大夫什么事呢,自己可是轧钢厂的厂花。
“你说的是王建国吧,你还想去他那里住啊?人家屋子虽然不小,但就只有一间房。”
“你去了怎么住?跟人家睡一张床?”于莉吐槽说。
“再说了,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别跟着去瞎掺和。”
“……”于海棠撇了撇嘴。
可惜了,要是有两间房,自己就可以去试着去跟王建国接触接触了,可只有一间房,那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自己上赶着,去跟王建国同居吧?
哪怕不睡在一张床上也不行啊,真要那样,自己还不如在这里挤挤呢,让姐夫睡地上去。
算了,去找何雨水吧,怎么说也是以前的高中同学,让自己住几晚,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于海棠拿起自己的包,便起身准备离开。
“哎?你去哪啊?”于莉连忙问。
“你们院里不是有一个叫何雨水的吗,我认识。”于海棠拉开门就出去了。
“这死丫头,整天风风火火的,没一点像女孩子样。”于莉吐了个槽。
于海棠来到中院,按照以前的记忆,来到何雨水的屋门外。
咚……
“雨水?”
咚咚……
“雨水?”
敲了两声没人应,于海棠这才注意到,门上上着锁呢,得,人还没下班回来。
“雨水她出差了。”听到有人喊自己妹妹名字,便从屋里出来,光看着背影,傻柱第一时间还没认出于海棠来。
“傻柱?”于海棠转过身。
“哟,稀客哎,你认识我妹妹啊?”傻柱一脸意外的问。
“当然认识,我们俩以前是高中同学。”于海棠说。
“这我倒是没听那丫头提起过。不过雨水这几天出差了,你要找她呀,得过几天再来。”傻柱解释说。
“……”于海棠一脸失望。
自己还准备找何雨水借宿的,现在何雨水出差了,自己还能找谁借宿?
哎?等等,于海棠忽然看向傻柱。
“哎,傻柱,你有没有你妹妹这屋的钥匙?”于海棠看着傻柱问。
“有啊,你问这个干嘛?”傻柱好奇的问。
“我这几天没地方住,你能不能让我在你妹妹这儿住几天?”于海棠询问的看着傻柱,眼神中带着祈求的光芒。
“没问题,等我给你拿钥匙。”傻柱直接转身回屋。
“哎?”于海棠惊讶了。
这答应的也太快了吧?都不问一下自己为什么要借宿?没一会儿,傻柱就从屋里出来了究。
“傻柱,你都不问一下我为什么在你妹妹这里借宿?”于海棠好奇的看着傻柱问。
“借宿必有原因,不用问为什么。”傻柱拿着钥匙,来到何雨水屋门口,用钥匙将门打开。
“傻柱,你真是个好人。”
秦淮茹晚上回来,先往傻柱屋里跑。
“傻柱?”
只是,推开门进去,却没看到傻柱的人,只看到两个饭盒摆在桌上,秦淮茹看了看,把桌上的两个饭盒给拿走了,反正天天都拿,傻柱今天不在也没关系,估计是上厕所去了,等下傻柱回来的时候,跟他说一声就是了。
秦淮茹拿着饭盒回屋做饭,没一会儿,蒸了些二合面,就招呼贾张氏和两个小的吃饭,自己随便吃了点,就打包了些馒头和菜,拿上换洗的衣服,准备给还在医院住院的棒梗送去。
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傻柱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但傻柱屋里的灯还是没亮。
傻柱去哪儿了?
因为担心棒梗饿着,秦淮茹也没多耽误时间,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带着饭盒离开了院子。
后院。
王建国吃过饭,等到九点的时候,才推着自行车从屋里出来,他还得去加班,进行‘调查’工作。
因为有正经理由,也不怕人看到,所以就正大光明的推着自行车出去,一个礼拜‘调查’六天,然后第七天的时候,再带着保安科的人一起出去执行任务,一个月四次外快,想来这个频率,上面应该是能够满意的。
路过中院的时候,王建国忽然注意到,雨水房里的灯居然是亮的。
“雨水这丫头回来了??”
“嗯……好久没跟这丫头玩亲亲了,晚上回来去找她去。”
王建国只是想了下,脚步没停,直接推着自行车离开了,跟何雨水玩举高高比起来,还是那些古董更加重要,那些散落在外面的古董,可都等着自己去拯救呢,多耽误一天,就会有更多的古董因为这场风暴而被损毁。
那些可都是钱呢。
王建国离开院子,骑着车穿行在胡同里面。
秦淮茹在医院陪了棒梗两个来小时,这才拿着棒梗的脏衣服,准备回来洗了,秦淮茹打着手电筒,胆战心惊的走在幽暗的胡同里面。
胡同里面基本没什么路灯,间隔几十米,才有一盏昏暗的路灯,除了路灯下几米的范围有亮光,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就是一片漆黑,虽说走了这么多天,秦淮茹都没有碰到过鬼打墙。
但秦淮茹还是害怕,毕竟有人遇到过,说明是真的有鬼,秦淮茹壮着胆子,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手电筒并不是很亮,最多也就是照亮前方十米左右的距离。
再远,就看不清什么东西了,忽然,秦淮茹看到一个黑影向自己快速的飘了过来。
秦淮茹顿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仿佛慢了半拍,直到对方进入自己的手电筒光线范围内,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鬼,而是人,而且还是自己认识的人。
“我说秦淮茹,你这大晚上的,拿手电筒照别人的眼睛,很容易出事的知不知道?”王建国停下车,一只脚踩在地上。
秦淮茹一直拿着手电筒直射前方,对王建国来说,就跟对面过来的车,开着远光灯一样,当然了,没那么夸张。
“你还说呢!大晚上的都不拿个手电筒,差点吓死我了,你也不怕骑到沟里面去。”秦淮茹风情万种的白了王建国一眼。
“怎么,怕我是鬼呀?”王建国笑着说。
“之前那么多人撞鬼,这附近谁不怕鬼?再说了,你本来就是鬼,小瑟鬼”秦淮茹又朝王建国扔了个白眼。
“你可没资格说我。”王建国吐槽说。
明明每次都是秦淮茹主动去自己屋的,还好意思说自己?
“对了,王建国,你什么时候帮我调个车间啊?”秦淮茹忽然问。
老早的时候,王建国就答应说试一试,可现在都过去好几个月的时间了,之前,王建国就是个食堂的厨子,办事慢一点也说的过去,可后来被提拔为食堂主任,自己换车间的事情,还是没动静,现在都成厂革鑫绘副主任了,自己换车间的事情依旧没动静。
秦淮茹怀疑,王建国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帮自己。
“你不把自己的技术提上去,你觉得哪个车间愿意要你啊?”王建国反问说。
秦淮茹刚顶替贾东旭的岗为,到轧钢厂上班的时候,就没车间愿意要他,哪怕是易中海那个车间,也是易中海力排众议手下了她,易中海毕竟是八级钳工,在车间里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秦淮茹虽说现在是一级钳工了,但都已经干了四五年了,其他人,哪怕资质再差,一年就转正成了一级工人,她这个等级,别的车间谁愿意要啊?
当然了,王建国确实没有帮秦淮茹去调岗位,他们之间是明码交易的,又不存在谁欠谁的,干嘛要帮秦淮茹调工作?
“可一大爷不教我……我能怎么办呐……”秦淮茹的眼睛立刻就红了,仿佛下一刻就会有眼泪留下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秦淮茹这水也太多了,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能立马给你哭出来。
“行了,回头我留意一下。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王建国脚一蹬,踩着自行车就走了。
在这看秦淮茹演戏?
算了吧,再说了,秦淮茹哭的样子,自己见多了,各种哭的姿【势都见过,根本不稀奇了。
“……”秦淮茹无语的望着王建国的背影。
这也太铁石心肠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好歹比其他人亲近一些吧?看到自己哭,居然就这么走了??
秦淮茹也听出了王建国的敷衍,她估计,自己这调换岗为的事情,恐怕很悬了,工作换不了,那就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傻柱身上了。
一定得让傻柱娶了自己,秦淮茹想要有一个男人的肩膀,可以给自己依靠。
王建国不是那个男人,贾东旭不是,易中海也不是……只有傻柱,能成为让自己依靠的男人。
一股凉风吹过,让秦淮茹打了个寒颤,立刻回了神,重新壮着胆子,朝四合院走去,路过公共厕所的时候,秦淮茹加快了脚步,她可没忘记,许大茂他娘在这个厕所里面给淹死了。
再从那之后,这个公厕到了晚上,就没一个人会来这里上厕所了,大家要么直接在家里用马桶解决,要么干脆去更远的公共厕所。
甚至路过这里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加快脚步,有鬼打墙的经历,哪怕所有人嘴里都说不相信鬼,但心里却坚信鬼的存在,秦淮茹远离公厕之后,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