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摊牌了(求订阅)
第二天上午，厂长派车送王建国离开，跟来的时候一样，厂里的排场依旧不小，有几十名厂工人鼓掌欢送。
“王师傅，你什么时候再来给我们做饭啊？”
“王师傅，我们舍不得你。”
“王师傅，要不你别走了吧。”
这些个工人纷纷喊道。
“我看伱们不是舍不得我，是舍不得我做的菜吧。”王建国笑着说。
“都舍不得。”
“没错没错。”
“好了，好了，不要耽误王师傅的时间了。”厂长打断工人们打闹。
王建国朝人群中的丁秋楠挥了挥手，这才上车，他已经把厂里的电话，以及四合院的地址，都告诉了丁秋楠。
之后，两人会经常写信联系，至于将她调去轧钢厂一事，王建国回去也会办，但什么时候能好，他是真不好说，所以也没给丁秋楠打包票，只是说，有消息了，会在信里告诉他，或者直接打电话到机修厂告诉她。
丁秋楠也朝王建国挥了挥手，不管王建国能不能把她调去城里，并且帮她解决提档、证明的事情，昨晚跟王建国在一起的一切，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上午十点左右，王建国回到了轧钢厂，先去跟食堂主任报道了一下，告诉他自己回来了。
这才回到食堂。
“哟，王师傅回来啦，咱们厂里的工人兄弟们，可是想死你了。”刘岚一见到王建国，便打趣说。
“就是就是，那帮小白眼狼，居然嫌弃咱们几个做的菜不好吃。”
“不过这也是实话，咱们做的菜，确实没有王师傅做的好吃。”
“李师傅，赵师傅，我平时也没藏着掖着，你们学不会，也不能怪我呀。”王建国笑着说。
跟傻柱不一样，他跟食堂里的人，关系都挺不错的，平时开开小玩笑，根本没什么。
“这段时间我们的手艺已经提升了不少，可想跟王师傅您一样，咱没那个天赋啊。”
“这话没错，王师傅的天赋绝对是世间少有。”
“行了行了，夸我也没你们好处。赶紧做饭吧，再过一个多小时，厂里的那帮饿狼们，可就要过来打饭了。”王建国系上围裙。
既然回来了，肯定不能歇着，毕竟他的工作，就是给厂里的工人们做饭，不能让他们给饿着。
中午打饭。
“王师傅。您回来啦。。”
“太好了，又可以吃到王师傅您做的菜了。”
工人们太热情了，照顾好这群人的胃，他们就会记着自己的好。
下午，王建国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得到李副厂长的允许，这才进去，同时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李副厂长。”
“王建国，回来啦。这两天辛苦你了。”李副厂长说。
让王建国出差，是厂长的吩咐，但王建国所在的食堂，是归李副厂长管，王建国被兄弟单位借走，他当然也是知道的，甚至没有他的批准，王建国都走不了。
“李副厂长，我有件事情想请您帮个忙。”王建国将手掌放在桌上。
桌上响起一声硬物碰撞桌面的声音，李副厂长被声音吸引，目光看了过去，就看到王建国的指尖，夹着一根小黄鱼，连忙抬头朝门口看了看，确认门是关着的，这才看向王建国。
“王建国，你这是要做什么。？”李副厂长故意板着个脸。
之前，王建国有威胁他的前科，现在，他也不知道，王建国是真的有事要求他，还是来陷害他的。
“李副厂长，你别误会。我是真有是想请您帮忙。”
“你也知道我这次去机修厂出差，机修厂呢，有一位叫丁秋楠的大夫，医术很好，工作也认真，她想考医科大学，继续进行深造，但是，丁大夫是机修厂里难得的人才，总厂的人事部估计不会放她走。”
“所以啊，我想请您在这中间运作一下，把丁大夫调到咱们厂来，到时候丁大夫想要考医科大学，提档、证明的事情不就好办了嘛。”
“这是定金，您要是能帮这个忙，后面还有重谢。就算办不成，这个也不需要您还。”王建国看着李副厂长说。
李副厂长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可求人办事，不能总用别人的把柄威胁别人，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不管是谁，都会把你当成心腹大患。
一旦有机会，绝对会把你推进万丈深渊，王建国要的是一个保护伞，而不是一个随时想要灭了自己的敌人，虽然有李副厂长的把柄，但该给好处的时候，他也不会吝啬。
再说了，一根小黄鱼才多少钱，八十而已，他所拥有的现金，能买四五百根大黄鱼。
而且，在他还有大量古董，钱对他来说，真的只是一串数字，能用金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
李副厂长看了看王建国，又看了那他指尖夹着的金条。
王建国去的机修厂属于红星炼钢厂，他们轧钢厂跟炼钢厂属于平级单位，要进行人事调动，并不是不可以，只是，无缘无故要别人一个人才，肯定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没办成也没关系？”李副厂长问。
“没关系。不够，希望您能尽力帮这个忙。”王建国强调说。
实在帮不了，那自然也没办法，可不能收了钱，之后就敷衍一下，他的钱可没那么好赚。
“好，我帮你试试看。”李副厂长同意了下来。
他对小钱不在意，但是对大礼还是感兴趣的，小黄鱼，这可是很难搞到的东西，只是一个大夫的人事调动，值得他去试一试，何况如果成功了，王建国后面还有大礼。
“时间上不着急，可以慢慢来。花一两个月的时间都没事。”王建国将小黄鱼推到李副厂长面前。
两个月之后，高考会取消，但是大学不会取消，到时候有轧钢厂的推荐，丁秋楠甚至都不用参加考试，直接就能去医科大学进行深造。
李副厂长连忙将金条收了起来，这种事情，可不能让人发现，事情办完，王建国便离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下班后，回到四合院。
立刻就给丁思甜和丁秋楠分别写了一封信，写给丁思甜的信，里面说自己在机修厂帮忙杀猪，给工人们杀猪饭的事情，至于关于丁秋楠的一切，当然是隐瞒了。
写给丁秋楠的信，则告诉她，自己已经在疏通关系，让她别着急，耐心等着，只要有好消息，就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棒梗被送去少管所，贾张氏在医院住院，少了这两个人，整个大院都清净了不少。
晚上没有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没事就往他这里跑，想法子从他这里要钱，王建国不吝啬，但也不能去当冤大头。
该给的给，但也不会给太多，一个礼拜之后，贾张氏出院了。
当然，她的伤并没有好，额头的淤血消下去了，脸上的淤青也好的差不多了，扭伤的脚踝还有一点点，但也不影响走路了，但是左臂骨折，以及左肩骨折，少说得要一两个月的时间去恢复了，鉴于贾张氏是老人，愈合能力差，一个月肯定是恢复不了的，怕是至少得要两个月的时间去恢复。
也不知道是秦淮茹故意传的，还是去医院探望贾张氏的人，回来说的，反正全院的人，都知道贾张氏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了。
甚至胡同里街坊都听说了，不少人都暗地里叫好，谁不知道贾张氏是一个老虔婆，都说是她坏事做多了，现在遭报应了，不过，贾张氏住院这一个礼拜的时间，不仅没瘦，反而胖了。
秦淮茹给了钱，让她在医院吃饭，她自然不会省着，餐餐吃的都比在家里吃的好，哪怕嘴里一嘴的溃疡，都阻挡不了她吃东西，一个礼拜的时间，每天吃好的，又不运动，一整天都躺在病床上，愣是又胖了两圈。
“我从你私房钱里拿了六十五块钱，其中十块给那位大师还回去了，剩下的钱给你交了医药费，还有你在医院的伙食费。”
“剩下的钱，也都会拿去给你买药。”秦淮茹这才把她拿钱的事情说了出来，之前在医院，病房里面有外人在，她不好说，也不方便说。
现在回家了，她自然也就不再隐瞒了，也隐瞒不住，只要贾张氏检查自己的养老钱，就会发现里面的钱少了。
一听秦淮茹这么说，贾张氏连忙从榻上下来，打开柜子，从衣柜的最里面，翻出自己的养老钱。
一打开包着钱的布，果然发现里面的钱少了。
“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东，。你居然偷我的养老钱，你还是不是人啊。”贾张氏气的浑身发抖。
不过，她的声音到不是很大，她也担心把别人引来，然后知道自己养老钱的事情。
“是我不是人，还是您不是人？”
“您存了这么多私房钱，这么些年，家里有多少次穷的都揭不开锅了，您有帮助过一下吗？每次不都是我去求街坊邻居。问这个借钱，问那个借粮，您如果愿意拿出一点钱来帮衬一点，我至于在厂里让人欺负吗？”
“您还有脸说我不是人，我看这个屋里最不是人的就是您了。”秦淮茹面无表情的说。
当看到贾张氏有那么多养老钱的时候，她对贾张氏就已经彻底死心了，这样的婆婆，一直留着送自己走吗？
“而且我也没偷您的钱。”秦淮茹继续说。
“那十块钱，本来就是人家大师应得的。”
“就因为您私吞了那十块钱，害的棒梗差点被毒死，现在又被关进了少管所，您这一身的伤，也是您私吞那十块的报应，要不是我把钱还给了大师，还道了歉，您现在恐怕已经没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面无表情的样子吓到了，以前，只要她说秦淮茹，秦淮茹有时也会顶嘴，但多数时候都只是一个人流眼泪，像现在这样毫无感情的跟她说话，这还是第一次。
贾张氏忽然感觉很慌，秦淮茹该不会已经找好了姘头，准备扔下她不管了吧。
“秦淮茹，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不然他泉下有知，不会放过你的。”贾张氏色厉内荏的说。
她甚至都精力去追问，秦淮茹所说的，关于大师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她现在只担心，秦淮茹已经找好了男人，扔下他不管，她是存了不少钱，可那些钱，还不够她养老的。
就算她自己一个人生活，一个月怎么也得花个十块钱吧。
身为五保户的聋老太太，一个月还有六块钱的补贴呢，她日子不能过的比聋老太太还差啊。
一个月十块，一年就是一百二十块钱。
自己只存了不到一千块钱，现在又被秦淮茹用掉了七十五，只剩下八百多块钱，这些钱，只够她用个七八年啊。
这还得是没病没灾，万一像这次一样，去一趟医院，那几个月的生活费可就没了。
秦淮茹冷笑，贾东旭不会放过她？对不起贾东旭的事情，她最近做的多了，但自己却根本没遭报应，反倒是自己这个婆婆，被报应的差点死了。
秦淮茹都有些后悔，那么早把钱还给大师，并且给大师道歉，这个礼拜，她一直在想，如果她再拖个一两天，贾张氏会不会就这么死了，当然，秦淮茹也只能想想，真要再来那么一次，她还是会第一时间，去把钱还给大师，并且给大师道歉的。
她是巴不得贾张氏死了，但是却不希望棒梗受到伤害，贾张氏遭报应的同时，棒梗也在遭同样的报应，这些天，她去少管所看过棒梗两次。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棒梗哭的那个伤心，跟她哭诉说，少管所里面有人欺负他，经常有人打他。
秦淮茹只希望棒梗能赶紧结束劳教，从少管所里放出来，贾张氏跟棒梗比起来，什么都不算。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又上班，又照顾孩子照顾你，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没有对不起贾东旭，也没有对不起你们贾家。”秦淮茹表情淡漠的说。
她已经被贾张氏伤透了心了，近千块钱的存款，一分钱都不舍得花在这个家里，她这个婆婆还算是人？
“你……你别忘了，你的工作是接的东旭的班。”贾张氏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她怕秦淮茹真的下定了决心，要改嫁。
“所以我一直养着您，每个月还给您三块钱养老钱，要不是因为这份工作是您儿子的，又放不下三个孩子，我早改嫁了。”秦淮茹说。
“对，对。你还得顾着孩子呀。你要是改嫁了，棒梗他们怎么办。”贾张氏连忙说。
“哪个男人会给别人养孩子？没有。你要是改嫁了，棒梗他们仨可就没人养了，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也得为仨孩子考虑考虑吧。”贾张氏紧张了，她现在只想稳住秦淮茹，不能让她改嫁。
“您放心，我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人，我就算真的改嫁，也肯定会找一个，能把棒梗、小当、槐花当自己孩子养的人。”秦淮茹说。
贾张氏心里一突，秦淮茹没有提到她，果然，一旦秦淮茹改嫁，肯定会不在管她。
至于工作？都找到男人养了，谁还会在乎一个工作？让人养着，不比自己幸辛苦苦上班赚钱舒服？
这一点，自己是最清楚的，绝对……绝对，不能让秦淮茹找到愿意和她结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