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四合院。
“哟?买这么些东西啊?这得花多少钱啊?”
“不打算过啦?”
“建国,去百货商场啦?这都买的些什么东西啊?”
看到王建国,院里的人纷纷和他打招呼。
百货商场的纸袋子、布袋子,都特别显眼,王建国买这些多东西,少说得花一个月的工资,不怪这些邻居好奇。
“没多少钱,也就一个月工资,这不过年了,买两件新衣服,我一个人过,也不用存钱。”
王建国挨个应付。
衣服而已,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而且以后是要穿出来的,肯定不能放在空间里带回来,只能光明正大的提着。
至于会不会有人眼红?
眼红就眼红,他也不怕,毕竟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怕搜。
再加上他祖上也是贫农,到了他爹这一辈,才跟人学了厨艺,当了工人。
他家世清白,没人能奈何的了他。
回到屋,王建国把自己的东西放下。
中院。
秦淮茹家开始吃饭了。
其他人都坐着,只有棒梗一个人站着吃饭,倒不是罚他,而是他不敢坐。
今天最后一天课,他都没去学校,因为屁鼓太疼了,在家里,他都只能趴着。
“你看你把孩子给打的,你这下手也太重了!把孩子都给打坏了!”贾张氏不满的说。
棒梗今天一天都没坐过,不是趴着就是站着。
“那我怎么办呐?不打的话,是您拿二十块钱赔给王建国啊?还是让他把棒梗送去少管所啊?”秦淮茹怼了回去。
她也感觉,不能继续像以前那样惯着孩子了,以前棒梗偷傻柱东西,傻柱也不追究,偷了也就偷了。
可现在棒梗偷王建国的东西,他可不像傻柱那么好说话,他是真的敢把棒梗送进少管所的,棒梗真要被关进去了,他怎么办啊?
棒梗端起碗,才喝了一口粥,就疼的流眼泪。
“妈,我嘴疼……”棒梗哭着说。
早上起来的时候,嘴里才两个泡,今天过了一天,又多了三个,他就感觉嘴里哪哪都是泡,哪怕是开口说话,嘴里都疼。
“张嘴我看看。”秦淮茹放下碗说。
看棒梗这个样子,她这个做妈的,也是心疼的。
“妈呀!又多了三个泡!”秦淮茹一惊。
这上火也太严重了,早上才两个呢!
“看你干的好事!!棒梗这样,都是因为你这个当妈打的!!我可怜的孙子哟……”贾张氏把棒梗拉到身边嚎了起来。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打的是屁鼓,跟嘴有什么关系?”秦淮茹也委屈了。
“怎么没关系?孙子肯定是因为你打了他,把他给气的上火了!!”贾张氏大声说。
“我……”秦淮茹心里一酸,放下碗筷就跑了出去。
她有委屈,也有自责,难道真是以为她打了棒梗,棒梗才气是上火的?
傻柱在屋里做饭,听到动静,通过窗户朝外面看去,看到秦淮茹从屋里跑出来,蹲在院子里哭,顿时心疼了。
掀开帘子就走了出去。
“秦姐,你这是怎么了?”傻柱关心的问。
“……”秦淮茹不说话,就蹲在地上哭。
“哎哟,你可急死我了!到底谁欺负你啦?”傻柱急的不行。
“没人欺负我,我就是怪我自己……”秦淮茹抬起头,擦了擦眼泪。
“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不能让几个孩子过上好日子,害的棒梗去头吃的……”
“没钱赔,我只能打棒梗。棒梗的屁鼓被我打伤了,一整天都没坐过了,他生我的气,我不怪他。谁让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呢。”
“可棒梗气的满嘴起泡,连饭都吃不了,我心疼……”秦淮茹变哭变说。
听完秦淮茹的诉苦,傻柱的心疼的都碎了,连忙从兜里掏出十块钱。
“秦姐,这钱你拿着,赶紧带孩子去看看!有病不能拖着,得赶紧治才行!!”傻柱把钱塞进秦淮茹的手里。
过程中,难免拉住秦淮茹的小手,把他乐得心里那叫一个舒坦,秦淮茹让傻柱抓了一会儿,这才把手收了回来。
傻柱给这么多钱,她总得给傻柱一点甜头。
“谢谢你,傻柱!你是个好人!我这就带棒梗去看医生!”秦淮茹擦了擦眼泪。
“赶紧去吧!别晚了人诊所关门了!”
棒梗身上的伤,其实都问题不大,屁鼓上的伤,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擦点红药水就行了。
秦淮茹自己在家,就给棒梗擦了,只是棒梗怕疼,不敢坐而已。
只要休息个两天,轻点坐,别乱动,就没什么大碍,嘴里的泡更是小事,就是普通的口腔溃疡,只是数量多了一点而已。
秦淮茹下班的时候,消炎药就已经买了,不过大夫又给她开了一副降火的中药,让她回去煎好了,给棒梗喝。
看病买药的钱,加起来还不到一块钱,也就是说,傻柱给她的十块钱,秦淮茹剩下了九块!
要不说漂亮女人赚钱快呢,只要长的足够好看,就有人赶着送钱上门。
到未来也一样。
那些直播搔首弄姿的,可不就是因为长得漂亮,又或者开美颜滤镜之后长的漂亮么,要一个丑女搔首弄姿的,谁打赏她们钱哪。
心里有问题差不多。
回到屋,秦淮茹去三大爷家,把煎药的罐子拿了回去,给棒梗煎药。
“这院里,也就傻柱心善了。”贾张氏感叹道。
要不说他傻呢。
“……”秦淮茹默默煎药不说话。
傻柱心善,那伱也不让我嫁给他啊,再说了,傻柱那也不是心善,人那是馋她身子!
后院。
王建国在做饭,娄晓娥就跑来他屋里坐着,这临近过年了,许大茂几乎隔天就要去一趟乡下,去给公社的人,放电影看,农村的人忙了一年了,也要放松放松不是。
每次去乡下放电影,许大茂都能带回不少东西来,而且还能看望那些公社的几个寡妇,许大茂自然乐意去。
王建国也乐意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他去放电影,娄晓娥才能来他这吃饭,他才有机会和娄晓娥喝酒。
“建国,你说你厨艺怎么这么好呢?”娄晓娥说。
“想学啊?”王建国笑着问。
“我学不会。”娄晓娥摇了摇头。
嫁给许大茂之后,她也不是没试着做过饭,但就是学不会,要么糊了,要么焦了,要么齁咸,要么忘了放盐。
洗菜摘菜她学会了,可切菜什么的,她还是不会,就是学不会拿菜刀。
“每个人的天赋不一样,你的天赋就不在厨艺这一块。”王建国笑着说。
“嗯,我喜欢音乐,喜欢读书!”
“只是嫁给了许大茂,那些东西都接触不到了……”娄晓娥有些失落。
她家是有钱人,是资本家,所以他爸妈就把她嫁给了许大茂,许大茂家里三代贫农。
只是以前的爱好,都接触不到了。
“我又淘了几瓶洋酒,待会儿一起喝两杯。”王建国说。
“嗯。”
来到橱柜前,装个样子,实际从空间里拿出两瓶酒来。
一瓶罗曼尼康帝,一瓶轩尼诗,还有几瓶啤酒。
罗曼尼康帝和轩尼诗是奖励的,啤酒是他买的。
这个时候缺粮食,一瓶啤酒都要六毛五,真心不便宜。一瓶白酒更是要一块多,只有散装酒便宜一些。
王建国将三种酒放在桌上。
混着喝,比较容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