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说什么呢?鸡丢了能怪我吗?谁知道傻柱那么馋呀!”娄晓娥也不爽了。
老母鸡丢了,她也不开心啊。
“你们家也丢东西了?”王建国明知故问。
“怎么?你家也丢东西了?”许大茂抬起头,诧异的看向王建国。
娄晓娥也是。
“丢没丢东西还不知道,但我家大门的锁给人锯断了。”王建国平静的说。
他当然知道肯定是棒梗干的。
他肯定都要棒梗那个小白眼狼加四合院扒手付出代价。
“傻柱真不是个东西!不仅偷我家鸡,居然还偷那家东西!”
“走走,哥哥跟你一起去看看!”许大茂连忙起身。
他跟傻柱本身就不对付,他们已经跟几位大爷说了,晚上开全院大会。
现在多王建国这个‘盟友’,许大茂自然高兴。
至少,被偷的不只是他们一家。
多一个盟友,也能把傻柱多出点血。
“建国你别着急,我们家的老母鸡是傻柱偷的。你们家肯定也是,院里的三位大爷,已经决定晚上为这事开会,到时候肯定能给咱们一个公道。”娄晓娥说。
“就是!这次不让傻柱大出血,我就不行许!”
王建国带着许大茂、娄晓娥来到自己屋门口。
推着自行车进屋。
进入看到王富贵的灵堂,许大茂和娄晓娥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现在还没起风,旧风俗还没有开始被打。
王建国开始检查东西。
“建国,你看看你家都丢了什么东西。”
找了一会儿,王建国便确定了被偷的东西。
五个大肉包子!一大袋花生!
光从百货大楼买的花生,就要一块钱。
再加上五个打肉包子和坏掉的门锁,加起来得怎么也得两三块钱。
“一大袋花生,五个这样的肉包子,还有一把门锁。”王建国说道。
“嘿!傻柱还真会偷!全都是好吃的!”许大茂说。
“等着吧,晚上开大会一起收拾傻柱!”娄晓娥说。
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开。
王建国也准备做饭,其他人都往家里带剩菜,王建国可不带。
他看不上那些剩菜渣,和傻柱不一样。
傻柱是从领导的盘子里扣出来的,其他人往回带的,那真的是残羹剩菜。
都是工厂工人打剩下来的,王建国看不上那些剩菜,也不想偷公家财产。
那些大锅菜,哪有自己精心烹饪的菜好吃?
王建国把昨晚剩下的饺子煮了,坐在炉子旁边,王建国吃着饺子,吃完饭,王建国把剩下的三个肉包子热了一下。
拿个盘子装上包子,给聋老太太送去。
“聋老太太,我给您送俩包子尝尝。”王建国站在门外。
屋里,聋老太太正在吃饭,是一大妈给她送来的。
但听到王建国给自己送包子来了,开心的笑了。
“建国来啦?进来进来~!”
王建国端着包子进屋。
“老太太,您这已经吃上了啊。那我这包子可白送了。”王建国开玩笑道。
送出来的包子,自然不可能往回拿。
“没白送!没白送!我就喜欢吃你送的包子!”聋老太太开心的像个孩子。
王建国早上送的包子和粥,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包子和粥。
“行,那包子给您放这。您要是吃不下了,明天让一大妈帮你热一热。”
“里面有肉,凉了会吃坏肚子。”王建国放下盘子。
“好,好!”聋老太太连连点头。
见王建国放下盘子,立马就放下馒头改吃包子。
馒头哪有包子好吃?
拿了碗盘回了屋,王建国犯了愁,这一堆的锅碗瓢盆可怎么办,他虽然会做饭,但却不爱洗完。
从昨晚开始,他就没有洗过碗,锅也只是用水冲一下,煮饺子、蒸包子都不脏。
这要是不好好洗洗,明天可没法用了。
前世那都是屯几天的碗筷,才会洗一次的。
还有衣服,穿越前,衣服都是直接扔洗衣机,这衣服,他也不太会洗啊。
而且这大冬天的,他也不想洗衣服。
要不……想办法顾个‘保姆’?
王建国决定,就这几天,就得找个帮忙洗衣服、洗碗、搞卫生的‘保姆’来。
大不了给些钱就是了,院子里其实有不少人合适。
整个四合院十几户人家,几乎绝大多数,家里都有人没工作,闲在家里。
傻柱家是个例外,他自己是个厨子,妹妹近几个月也参加工作了。
其他人家里,有一个人有工作就不错了。
像是一大爷家,一大妈就没工作。
二大爷家里,也只有二大爷一个人有工作。他老婆和二儿子,都是没工作的。
小儿子还在上学,自然就不说了。
大儿子虽说有工作,但分了家,带着媳妇跑了,也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三大爷家,三大爷是老师,大儿子是临时工。
三大妈,他家老大媳妇,二儿子都没工作,小女儿小儿子也还在上学。
至于其他人,也都是一样。
如果谁家的人都有工作,那日子过的就相当舒服了。
王建国如果愿意,只要给钱,院子里多得是大妈愿意帮他打扫卫生。
只是他不愿意,和大妈比起来,让小姑娘帮忙不香么。
比如三大爷家的大儿媳妇,余莉的外貌,在四合院里那也是拔尖的。
也就秦淮茹这个高段位pUA,还有娄晓娥,比她强一些。
所以余莉就挺合适的。
另外,还有秦淮茹家的堂妹秦京茹,那也是不错的。
从她们两姐妹的外貌看,她们家的基因还是相当不错的。
比阎埠贵家的基因好多了,阎解娣的条件就要差不少,完全比不上秦家两姐妹。
何雨水也还行,但人家有工作了,时间上不方便。
娄晓娥大小姐一个,什么都不会做,更不可能帮他洗衣洗碗收拾屋子。
就在王建国思考选谁好的时候,屋外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建国,去中院开大会了!”
“来了。”
王建国应了一声就跟着出门。
走的时候把又拿另一把旧锁,把门给锁上了,四合院里有惯偷,他只要出门,就必定要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