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和雁凡来到茶楼找座位坐下。
听着说书先生唾沫横飞的讲着长信王如今太子也就是沈念琛,小时候如何的悲惨,长大后如何的为国为民。
说书的甚至还说——沈念琛身边一直有一位神秘女子追随。
星儿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去。
说书先生脸色难看,立刻停了下来。
“姑娘,我是讲故事的,不是惹人笑话的,姑娘若是不诚心听故事,大可自行离去,不要打扰别人。”
立马有不少的人跟着起哄:“对啊,不听就出去。”
“你们……”
眼看着星儿和雁凡就要沉不住气,角落里一名一身白纱衣的女子起身说道:“诸位稍安勿躁,我想这位姑娘只是呛到了长不是故意的。”
星儿点点头:“对,我不是故意的。”
说书先生这才算了,坐下继续讲他的故事,但是星儿,却被那个白衣女子吸引。
“雁凡,你觉不觉得她很奇怪?”
雁凡摇了摇头:“哪里奇怪了。”
“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不奇怪吗?”
雁凡无所谓地说道:“这上京城人多了,你总不能个个都见过吧。”
星儿不理他,端起茶就直奔白衣女子那边走去,雁凡来不及拉住她只好跟在她的后面。
“姑娘,方才姑娘替我解了围,我以茶代酒,多谢姑娘。”
白衣女子站起身:“姑娘不必介怀。”
“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小姐?方不方便我们上门拜访。”
白衣女子拒绝道:“不必了,我不是这里人士,咱们不过萍水相逢。”
“外地人,你从哪里来,来这儿干什么?”
白衣女子处了处眉,星儿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急忙解释道:“姑娘你别误会,我们不是坏人,我就是看你一个女子出门在外,替你感到担忧。”
白衣女子笑了笑:“如此倒多谢姑娘。”
许是不想跟星儿再说下去,白衣女子把茶钱放在桌子上便离开了。
“雁凡,你闻到没有,她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香气。”星儿说。
雁凡点了点头。
“直觉告诉我她不简单,咱们跟上去瞧瞧?”
随后,两个人也把茶钱留下追了出去。
跟着白衣女子来到僻壤的小巷时,两个地痞挡住了她的去路。
“哪里来的小美人儿,陪哥哥玩玩儿……”
白衣女子毫不客气的说道:“好狗不挡道,让开!”
“呦,小美人儿还挺横。”
就在地痞要上手之际,雁凡一个飞腿将他踹趴下。
“谁,谁打老子?”
“天子脚下,还敢如此放肆,还不快滚。”
许是被雁凡的气势吓住,小地痞连滚带爬的跑了。
雁凡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白衣女子皱了皱眉:“你们两个跟踪我?”
星儿解释道:“不,不是,我们不是坏人,真的只是怕你遇到危险。”
白衣女子面色平淡如水:“真的?难道你们就没有其他的目的吗?”
星儿有些不开心:“你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我能有什么目的?既然你这么排斥我们,就此别过!”
白衣女子喊道:“我在前面一处宅院落脚,你们若是不嫌弃,可以进来坐坐。”
星儿和雁凡对视一眼,决定跟上去。
巷子深处,确实有一个还挺雅致的院子。
白衣女子打开大门:“两位,请!”
星儿一进门,便闻到了更加浓烈的香气,她被呛的咳嗽了两声。
“姑娘,你家怎么这么香啊!这也太呛了,咳咳咳……”
白衣女子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养了许多蛊虫,为了掩盖它们的气味,熏香便用的有些多了。”
雁凡抓住了重点:“姑娘,您会养蛊?”
白衣女子大大方方的承认:“不过你别怕,它们不会害人的,我也不会。”
也不知道雁凡是被熏的,还是喜极而泣,他按压下激动的心情,声音颤抖的问道:“敢问姑娘,你可会解蛊?”
白衣女子点点头:“当然,公子问这话是何意?难道说公子的朋友被下了蛊?”
雁凡点点头:“确实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被人下了蛊,下蛊之人还说普天之下只有西域圣女才能解蛊,可这天下之大,寻得圣女谈何容易!”
白衣女子挑了挑眉:“不知您的朋友中的什么蛊,如今人在哪里?”
“忘魂蛊,人在皇宫!”
“什么?”白衣女子震惊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