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李府的柴房内,传来阵阵呜咽,守着茶房的下人骂了一句:“老实点,不然有你们的好果子吃,还当自己是主子呢,呸!”
这三伏的天气,一到晚上都是蚊子飞虫,也难怪守卫火气这么大。
李夕阳火气更大,他到现在也不明白,怎么从李家大少爷变成私生子了。
被捆绑的身子不停的挣扎,蠕动,撞翻了不少的木柴,噼里啪啦的。
茶房门口的守卫气冲冲的开门,骂道:“找死啊,大半夜的!”
骂完还往李夕阳的身上踩上几脚,李夕阳额头青筋暴起,奈何被捆住了双手双脚只能挨着。
李夕颜早已哭的像泪人一样,她到现在都没接受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切。
眼看着李夕阳被踹的没了动静,李夕颜蠕动着上前,跪在地上不停的呜咽祈求,希望这个守卫能放过她的大哥。
李夕颜的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跪在守卫面前哭着求饶。
那名守卫瞬间起了坏心思,用脚尖儿抬起了李夕颜的下巴,淫笑着说道:“这长得吗,倒是差了点,不过这细皮嫩肉的富家千金,老子还没享受过!”
李夕颜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的摇着头往后蹭。
守卫见她这副模样火气更大,上前几步把李夕颜骑在身下,左右开弓,讥讽道:
“一个贱人偷人生的贱种,在这儿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等老爷和侧夫人商量出对策,还不得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不如你先伺候好老子,说不定老子满意了会求着蝶夫人把你赏给老子暖暖床!”
说着守卫一把抓住李夕颜的头发向柴火垛上面摔去。
将李夕颜身上的绳子松了松。
不一会儿李夕颜身上的衣裙尽退。
李夕颜不停的呜咽着。
王氏看着自己的女儿当着她的面被侮辱却无能无力,只能不停的用头撞击着地面,一下又一下,不一会儿额头就被磕破,鲜血直流。
然而,守卫的淫笑声并未停止,伴随着污言秽语,一字不落的传入王氏耳中。
“这小妮子的皮肤真嫩,好像能掐出水儿来一样,老爷真没白好吃好喝养你十多年。
哦,没想到你看起来瘦瘦的,还挺有料……”
李夕颜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别过头紧紧的闭上双眼,仿佛这样就能否认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守卫看着她那副模样去不愿意了,双手掐住李夕颜的脸颊,迫使她面对面对着自己,喝道:“小骚货,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
李夕颜双手握拳,紧紧的闭上双眼,忍受着这一切,不睁眼,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守卫见此又给了她几巴掌,嘴里的淫话不断。
王氏听着守卫的动静,两眼儿一翻,晕了过去。
半个时辰以后,他满意的起身,拍了拍李夕颜的脸,说道:“小骚货,只要你在这柴房一日,就得伺候老子一日!”
李夕颜眼神儿空洞,眼泪不间断的喷涌而出。
看着满地的衣衫碎片,守卫还贴心的找了一个麻袋披在了李夕颜的身上,然后将她捆好,扔在了王氏和李夕阳的身旁。
守卫轻蔑的看他们三个一眼便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此时蝶香院,丫鬟在跟蝶姨娘禀报:“夫人,刚才有下人路过柴房,听见里面有不小的动静!”
蝶姨娘正在沐浴,眼睛半睁着,慵懒的应道:“随他们去吧!”
坤宁宫内,沈则修正缠着皇后求安慰,皇后见沈则修如此难缠,不停的挣扎着,她可记得秦院首说她胎像不稳,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让这个孩子有任何闪失。
皇后推搡着,沈则修却越来越来劲儿,堂堂帝王如无赖般搂着周以沐:“沐儿,怎么了?”
皇后翻了个身,淡淡地说:“陛下,臣妾真的乏了,陛下去找别人侍寝吧!”
这番话落在沈则修耳中理所应当的认为皇后这是吃醋了。
沈则修从背后将皇后搂入怀中,暧昧地说道:“朕谁都不想要,朕只想要沐儿!”
周以沐红了脸,缩进被子里,娇嗔道:“陛下怎么还学会花言巧语了,没个正经儿。”
沈则修在皇后耳边吐气说道:“朕只对沐儿一个人没正经!”
皇后仅有的理智促使她推开了沈则修,严肃地说道:“陛下别闹了,臣妾真的不能侍寝!”
沈则修倒是没生气,而是可怜巴巴的看着周以沐,这样子像极了平常人家的小夫妻。
“为何?”沈则修委屈地问道。
周以沐叹了口气,趴在沈则修耳边说道:“陛下,臣妾有喜了!”
沈则修震惊的从床上弹坐起来,低声问道:“沐儿此言当真,不是在哄朕?”
皇后白了他一眼,嘟囔道:“我哄你做什么,何况欺君之罪,臣妾可担待不起,是太医院秦院首亲自诊出来的喜脉!”
沈则修高兴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急忙解释道:“沐儿,朕不是这个意思,之前不是说你身子受损,很难受孕了吗?”
皇后说道:“此事,还要多亏了小宴,他在宫外带进来一位精通医术的朋友,而且这个朋友陛下还见过呢?”
沈则修哦了一声:“是吗,小宴还认识如此能人,朕还见过?朕一定要好好封赏他们才是!”
皇后柔声说道:“陛下,此事不急,太医说臣妾胎像未稳,臣妾还不想大肆宣扬,等过一个月胎像稳固,陛下再另行封赏也不迟!”
沈则修开心的将皇后搂入怀中:“好,都听你的!”
皇后试探着问道:“那陛下,今晚去别处歇息?”
沈则修顺势躺下:“朕就在这儿睡,搂着你睡,睡吧!”
皇后娇羞的靠在沈则修的胸膛上:“陛下,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儿?”
沈则修闭着眼说道:“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朕都喜欢!睡吧!”
皇后小声嘀咕道:“臣妾倒希望她是个女儿……”
二人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在梦里,皇后似乎看到了一个白白净净扎着双丫髻的瓷娃娃跳进了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