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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书院举行的比试中,江婉的地位水涨船高。

江婉却不在乎这些,她只希望以后那些所谓的名门能别那么排挤像她爹和杜副将这些武将世家。

毕竟此举会寒了万千将士的心。

皇宫这边,许贵妃自从经过沈皓宇的点拨以后,已经连续几日跪在承明殿外脱簪请罪,每日还都挑正午时分来,每日还都是晕倒被翠蔓带人抬回去。

这日,皇后奉旨来承明殿伴驾,便看到许贵妃直挺挺的跪在红砖路上。

于是上前好言相劝到:“天气这么热,贵妃还是请回吧,陛下怕是不想见您。”

“臣妾多谢娘娘好意,不过,陛下与臣妾是有年少的情分在的。”许贵妃逞强说道。

好一个年少轻易,这是在暗讽皇后少不更事?老夫少妻了?

而且要说年少的情分,在沈则修内心深处,恐怕也就林琛配得上情谊二字了,这些连本宫一个后入宫的都清楚,怎么许贵妃一个太子府老人会不知道?皇后心里想。

皇后也懒得搭理她,于是直接走进了承明殿。

许贵妃见皇后进了承明殿以后,惊讶的瞪圆了双眼,凭什么?凭什么她在这里跪了半个月了陛下也不召见她,而皇后轻而易举的就可以随意出入。

于是在皇后刚刚落座,帝后二人准备对弈一局的时候,许贵妃跪在殿外扯了嗓子的大喊道:“陛下,臣妾许氏,求陛下恕罪开恩啊!”

沈则修不耐烦的皱起眉头,皇后上前为其按压太阳穴,柔声劝慰道:“陛下,许家的事儿也差不多了,若是由得她天天跪在您殿外,朝中大臣知晓了还得以为您薄待了她,毕竟她生产皇子有功与社稷。”

沈则修听到冷哼一声:“若不是她生养了三皇子,许家的野心也不会那么大。”

皇后没有说话,她早已经听芳华姑姑说了许贵妃这些年暗中如何戕害沈念琛的,下意识的握紧双拳,莫非:当初自己流产也和他们有关?

这些年芳华姑姑与周家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年她流产的蛛丝马迹,却苦于一直没查到踪迹。

“沐儿,怎么了?发什么愣?”皇帝关心道。

“没事,臣妾没事,陛下,臣妾只是觉得她一直这么跪着不是个事儿。”皇后当然不会直接告诉皇帝她怀疑自己孩子的死因,她说过不止一次了,却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不了了之。

“那沐儿你说该怎么办?”沈则修问道。

“臣妾觉得,如若许贵妃安分守己,陛下应该顾念情分,不要迁怒于她。”皇后说道。

“好,那便按沐儿说的办。”

“来,沐儿,坐下,继续下棋。”

“同福,你去让许贵妃回去吧,就说朕晚上去她宫里。”皇帝吩咐道。

“是,奴才遵命。”

随后同福来到了殿外,面无表情的向许贵妃传达来皇上的意思,许贵妃听闻也只好让翠蔓搀她起身离开,那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

沈念琛今日得空,便骑马去了京郊大营,陆总管得知沈念琛前来定是亲自接待。

随后陆总管按照沈念琛的意思随意的带着他在军营中巡视着。

“陆师伯,您为何在送往我王府上的亲兵里放两个女子?”沈念琛问出了他心里沉寂已久的问题。

陆总管听闻后哈哈大笑:“忘诀有所不知,我那大女儿天资聪颖,武功又得我真传,我想着以后你总是要娶妻生子的,把卿尘放在未来王妃身边,文能助她打理府中内务,武能保护未来王妃人身安全;

至于我那二女儿倒是也很伶俐,我军中事情多的时候,她就由她姐姐带着,所以她这次听说我要送她姐姐去你那儿,就也吵闹着要跟去。”

陆总管说完,沈念琛心中也了然了,那陆卿尘就是陆总管精心培养,送到府上就是为了以后帮助自己未来的妻子,心中不免有些感动,毕竟,他与这陆师伯只见了一面,他就考虑了那么长远。

但是那陆卿城吗?怕是真的如他所料,心思不纯啊。

陆总管见沈念琛半晌不说话,于是问道:“怎么?忘诀,是那两个丫头给你添麻烦了吗?”

“没有,陆师伯,只不过我只是在王府中安排了些浆洗洒扫的活计给她们做。”沈念琛实话实说。

“那无妨,我既然将她们派去,怎么差遣自然是你说的算。”陆总管说。

二人又在军营中闲逛了一会儿,沈念琛才拜别离去。

临走前沈念琛对陆总管说:“本王上京城事忙,军营中麻烦陆师伯就多操心一些。”

“应该的!”陆总管抱拳微微鞠了鞠躬。

今晚就是每个月的月圆之夜了,沈念琛从袖子里拿出江婉送他的瓷瓶,拿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

江婉这边也是有些担心,但在书院里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只是一天都过的心不在焉。

“怎么样才能见到沈念琛呢?得赶快把金火花的消息告诉他,好让他派人去寻。”江婉自言自语嘀咕道。

“婉妹妹,你说什么?”杜如宝突然出声,吓了江婉一跳。

“没,没什么?”江婉说道。

随后江婉对她们二人说:“如宝,夕晨,我不舒服,今日就不用晚膳了,你们去吧,我先回房间了。”

二人望着江婉急匆匆的背影,杜如宝率先说道:“夕晨,你有没有觉得,婉妹妹最近心事重重的。”

乔夕晨掩嘴轻笑:“哪个女孩子长大了没心事儿呢?”

乔夕晨说完这句话,杜如宝脑袋里自动浮现出江晔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急忙用力晃了晃脑袋:“夕晨,我们去吃好吃吧!”

乔夕晨说道:“偏你是个没心没肺的。”

杜如宝有些心虚,不过她确实好久没见到江晔了。

不管了,等休沐了就找个由头去江府。

随后二人大步流星的来到了食堂用膳。

自从江婉在考试中一鸣惊人以后,许乐涵和李夕颜一众党羽已经沉寂很久了。

乔夕晨只觉得感觉都没人找她们麻烦了,不管转念想想,再有一年几人也该结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江婉回到房间左思右想,或许她可以通过周景宴将消息传给沈念琛呢?

好,就这么办!

皇帝此时来到了雍华宫,许贵妃跪在地上哭的楚楚可怜:“陛下,您相信我,臣妾弟弟所为臣妾与皓儿毫不知情啊。”

沈则修被她哭的有些心烦,这些年,哪一次许文拓惹了事,她都哭天抹泪,于是沈则修厉声制止住:“好了,住嘴,你和皓儿以后若是本本分分,别动了旁的心思,你还是许贵妃,皓儿也还是皓王!”

许贵妃一时怔住,沈则修又补充的问了一句:“贵妃,朕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许贵妃跌坐在地上:“臣妾明白,谢陛下。”

随后沈则修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雍华宫。

待沈则修走远以后,许贵妃招呼来翠蔓:“姑姑,你说陛下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