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维和冉柔在妇产科主任办公室里热吻了一阵。
吻毕,唇分。
冉柔问道:“小维,你吃了午饭没有?”
庄小维回答:“还没。”
冉柔道:“那我们一块去吃午饭吧。我带你去吃我们医院的食堂,怎么样?”
庄小维笑道:“冉主任,你可是当上了主任的人,怎么还吃食堂呢?太掉价了!我看解放碑有一家粤菜海鲜大酒楼,我们去那儿吃!”
冉柔嫣然一笑:“只要你请客,我没意见!”
庄小维问:“一块叫上任欣,怎么样?”
冉柔点了点头:“行啊。”
庄小维道:“你给她打个电话吧。”
冉柔道:“好的。”
冉柔拿出手机,滑开屏幕,拨打了任欣的手机号码。
任欣很快接听了。
冉柔道:“欣欣,你在哪?中午,庄老板请我们去粤菜海鲜大酒楼吃饭!”
任欣在电话里道:“我在道门口医院开会,待会儿马上要参加一个会诊。我已经吃过午饭了。中午的海鲜大餐,你们去吃吧。”
冉柔和任欣打完电话后,对庄小维道:“小维,任欣还在道门口医院,马上要参加一个会诊,来不了。”
庄小维道:“那就咱们两人去吃吧!”
庄小维和冉柔来到解放碑粤菜海鲜大酒楼。
在那儿,两人大快朵颐。
吃完午饭后,庄小维又随冉柔回到了医大附二院魁星楼新门诊大楼妇产科主任办公室。
此时,正是午休时间。
庄小维趁着这段时间没有人打扰,为所欲为。
冉柔想到要为庄小维生下第一个孩子的光荣任务,督促着庄小维努力再努力。
为了满足庄小维的恶趣味,冉柔还将医生的白大褂穿上了,然后全程没有脱下。
晚上,冉柔回到军事管制区的别墅小院。
冉柔进浴室去冲了一个澡,想起中午时在妇产科主任办公室里自己和庄小维的疯狂劲,忍不住玉脸生霞。
冉柔洗完澡出来时,发现母亲俞彦平和小栾回家来了。
冉柔和小栾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叫了俞彦平一声:“妈!”
俞彦平看着刚洗完澡、如芙蓉出水、个子高挑、身段优雅、容貌美丽的女儿冉柔,就像看一件上帝的精心杰作。
俞彦平想着32岁的女儿已经是医大附二院妇产科主任、名副其实的妇产科专家了,心里更是充满了自豪。
冉柔道:“妈,你这样一个劲地看着我,又不说话,让人心里毛毛的!”
俞彦平笑道:“我是欣赏自己的女儿呢!”
“我还以为我脸上长了什么痘痘——”
俞彦平问:“柔柔,最近有见到庄小维吗?”
“啊,没有。”
冉柔虽然中午刚和庄小维亲热过,但母亲问起,还是要给母亲一个她喜欢听到的答案。
俞彦平轻轻“哦”了一声,又道:“听说庄小维最近在寰宇天下购买了一套建筑面积280平方米的大平层,你知道吗?”
“啊,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庄小维和你说了?”
“是的。他在电话上和我说的。”
事实上,是今天中午在妇产科主任办公室亲热时,庄小维亲口告诉冉柔他在寰宇天下购置了一套楼王大平层的事。
“庄小维买下这套大平层前,有和你商量吗?”
“没有。”
俞彦平眉头微皱,道:“柔柔,这么重大的事情,他也不和你商量一下?”
冉柔笑道:“妈,你不是说,让我最近不要和他联系的吗?”
“你不和他联系,是对的,女孩家就要有女孩家的矜持!但是他不和你联系,特别是大事不和你通气,那就是他的不对!”
冉柔笑道:“好吧。凡是妈说对的,就都是对的,凡是妈说不对的,就都是不对的——简称两个凡是!”
“你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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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点,紫御江山,谭盈家里。
谭盈和姐姐谭慧躺在同一张床上卧谈。
谭慧躺的位置就是以前庄小维睡的位置,因此谭慧觉得鼻子里还能隐约闻到庄小维的气息。
就在这个卧室里,就在这张大床上,庄小维一定是和妹妹谭盈大行过周公之礼吧?
谭慧想着那些可能有的动作,可能有的花样,脸颊不禁有些红热,还好,此时卧室里灯光已熄,不虞被人发觉。
谭慧对妹妹谭盈道:“盈盈,咱们有多久没有同床共枕过了?应该有二三十年了吧?”
谭盈道:“姐,自从你13岁上初中以来,就不和我同一张床睡了。那时我才5岁,可喜欢和你一个被窝了。我记得,你不让我和你睡,我还哭了呢。”
谭慧笑道:“你还记得啊?我怎么没印象了。”
谭盈道:“有一个夏天,谭娟姐来我们家住下,你和谭娟姐不知因什么事打起来了,打得可凶了!”
“那是谭娟未经我允许,把我养的几只桑蚕开膛破肚,说研究它们是怎么吐丝的。你说她残不残忍?”
“谭娟姐虽然比你大一岁,但她打不过你。”
“那是,论打架,我谭慧怕过谁?别说女生,就是男生,有哪个不怕我?”
“姐,那时你个子高、力气大、样子凶,在我心目中就是女英雄一般的人物。”
“哈,那是,不是我吹,如果在战争年代,我一定是手托炸药包炸毁敌人桥梁与碉堡的巾帼人物!”
“姐,如今你和谭娟姐还有联系吗?”
“有的。”
谭慧其实和谭南征的女儿谭娟很久都没有联系了。父亲谭北战告诉谭慧,谭南征在陆启明面前提过她的名字,于是谭慧打电话向南征伯伯问好致谢,并顺便问了一下谭娟的情况。恰巧谭娟就在电话旁边,于是谭慧和谭娟也聊了几句,自那时起,两女算是恢复了联系。
谭盈问:“谭娟姐现在在做什么呢?”
谭慧回答:“她在军事科学院,已经是少将了。”
“啊?”
“盈盈,如果我去参军的话,我是不是也应该是少将了?”
谭盈笑道:“那绝对的!我姐这么优秀!”
谭慧叹了一声:“我不优秀,身上有很多缺点,但是在40岁以前,我都没意识到。”
谭盈听出这是姐姐谭慧有感而发的由衷之言,笑了笑,又问:“姐,谭娟姐成家了没有?”
“没有。听说她醉心于做实验,连恋爱都还没谈。”
“啊?姐,这么一比,你就胜过她了。你有一个家庭,而且有一个漂亮的女儿!”
谭慧一笑:“这有什么好比的?”顿了顿,又道,“盈盈,今天晚上,在我的追问下,爸终于说出了你和庄小维离婚的原因。”
谭慧已经是祝中区的副区长了,谭北战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把袁道长的预言告诉了大女儿。
谭慧叹气一声,道:“爸这么相信袁道长预言,还认为谭彪出事就是一个端倪……真是迷信啊!”
“老小孩,只得顺着他的意思。”
“盈盈,有一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说呗,咱们姐妹俩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和庄小维离婚了,就不怕有人趁虚而入?”
谭盈道:“我和小维有约定的,我和他离婚后,我不许嫁别人,他不许娶别人!”
“你们这样的约定……有约束力吗?”
“不知道。对将它当一回事的人,它有最高的约束力;对不当一回事的人,它就是一句空话。”
“盈盈,你知不知道,”谭慧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口,“庄小维其实有不少女人!”
谭盈道:“有些我知道,有些我不知道。”
谭慧咬了咬嘴唇,似乎在为妹妹谭盈鸣不平,道:“你怎么看?现在没有了婚姻这道紧箍咒,他岂不是更会乱来?”
谭盈道:“有婚姻这道紧箍咒,他才更会乱来!”
“哈?”谭慧没想到妹妹谭盈会给出这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