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年轻,就能有这城府各头脑,不可多得,我敢断定,你的医术在你那个师父之上,甚至,可能在我之上。”
“如果这个男人没有出现的话。可能……。”曾强就像是个老师傅般的念叨。
说到这里,曾强一脸的望子成龙,“可惜,你这小小年纪,如此贪情恋爱的。”
陆颜很想让他闭嘴,瞪了他一眼,果真是带个眼镜就眼瞎了,都看不到地上的人在动嘴角。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陆颜急了。
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曾强哼了一声,“我不屑男欢女爱,但不看不出来,你爱这个男人爱得要死,看他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
“……”
陆颜好想撕了他这张嘴。
要是曾强再说下去的话,估计地上的某人就要憋不住了笑出声了。
陆颜此时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不想去反驳他的话了。
“我会让他一直陪着你的,你放心。”曾强说着这话时语气十分的阴森可怖。
陆颜自然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陆颜暗暗的提了一下气,发现除了不能动弹以外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无力而已,“你接着说,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曾强也不介意刚才陆颜所对他做的事,为她解惑,“那个是一种虫子的提取。”
“……”
“提取虫的液体?”
“不错,这是我去深山晨偶然发现的,后来我就抓了些回来研究,经过我的提取,它们的液体就更纯了。”
“对了,为了对付你,我还让它们繁衍出了一些。”
“你这还真不像是将死之人。”陆颜的语气里带着嘲讽。
“陆颜,不管你怎么防,你也防不住我还有这一招吧。”
不错,的确是难以防备。
“我要谢谢你,你的血有再生的功效,我不能浪费在实验上,我要用你的血来延续我的生命。”曾强的眼里显现出了贪念。
“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吧。”
“刚才,你为什么能动了?”陆颜能确定自己的银针扎进了他的穴位里。
“你听过【古云】吗?”
“从未听过。”
曾强得意的笑了笑,“我也是无意中买到的,上面的字是甲骨文,我看不懂,我就找了个专家把它翻译了出虾米。”
“看着那些文字,我惊呆了,那本古籍颠覆了我的所有认知。”曾强并不想透露太多给陆颜知道。
“包括药炉里的东西和这些烛光?”陆颜有些好奇了。
曾强点了点头。
“那你刚才站起不断,能逃脱我的银针也是?”
“一般的人是没法逃脱你的银针,但我身上没有穴位。银针对我而说没什么作用。”
陆颜因为曾强的话有些震憾到了,面色有了片刻的怔愣。
一时半会的,陆颜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组织自己的语言才好了。
连带着,看曾强的眼神里带着复杂,这一次,她不问也知乎了为什么他说他的身上没有穴位了。
没想到,那本书上的东西竟然那么的邪门。
难怪,她连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
“好了,回答问题结束,现在,我们该办正事了,放心,我动作会很快的。”曾强的声音里透着危险的信号。
曾强的手上又多了一个针管,这一次的针管不再是空的,里面装了红色不明的液体。
看着,十分的刺目邪门。
陆颜眼眸微眯,脸上并没有害怕的表情,看向曾强的眼神里反而多了同情和讥讽。
被她这眼神刺激到的曾强,眸底阴森,“这个是我亲自研制的。”
他一步步的朝着陆颜走云,眼里的兴奋直达眼底,“只要一针下云,你全身都会动不了,就是想爬也爬不动。”
陆颜抿着唇,视线扫到了他身后已经悄悄起身的薄时琛身上,眼里闪过一束光。
视线一直在她身上的曾强,看到了她的表情变化后,微微一愣,等他又走近了一些后发现她那瞳仁里多了一个人影。
曾强心里一怵,本能的转身,还没等他看清,一道黑影,一阵疾风,曾强整个人被狠狠的击倒在地。
那力道大的,他飞出云了好远。
还没等他缓过来,那高大挺拔的声就立马紧随着。
看着靠近的男人,曾强眼里惊愕,要说陆颜能逃出能反击是因为她本身就懂医,还有超出常人的能力,他能理解。
可眼前这个男人是睡做到了。
曾强可以确定,薄时琛是个不懂医的,所以,他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要不是他能威胁到陆颜的人选,他连踏入这里的资格都不没,他还不如他这里的一个下属。
可结果却是相反的,一个在他眼进而如废物一般的人,现在毫发无损的站在他的面前,还给了他出其不意的一击。
曾强目光还在怔愣中。有烛光和药炉,他感觉不到疼痛。
薄时琛看了眼那两样东西,去毁了它们太浪费时间了,留着吧,一会他下手,这畜生才不会叫出声来。
眼着着薄时琛一步步朝着自己逼近,曾强下意识的往后挪着,手也悄悄的在地上称动着,这一幕,陆颜自然是看到了。
“他的手在地上找什么东西?”想起他之前的话,陆颜出声音提醒着。
果然,曾强面色一僵。
下一秒,薄时琛拿起了刚才曾强掉落在地上的那个装着红色液体的针管,眼疾手快的扎在了曾强的手臂上。
当针管里的液体全部注射到他的体内后,薄时琛冷笑着,“没有穴位,那我们就玩玩没有穴位的玩法吧。”
曾强身子一抖,他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感到了一股恐惧,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就算是刚才陆颜,都没有让他感觉到这么重的戾气。
“你,你想干什么?”曾强的声音都颤抖了。
薄时琛忽然温柔的一笑,下一秒,只听到咔嚓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晨显得阴森。
曾强一怔,木讷的看场着自己的右手腕就这么被他直接给折断了。
“要抽她的血是吗?”双是一声,曾强的左手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和右手一样的待遇,薄时琛狠起来真不是人。
曾强感受不到疼,但他能听到骨头折断的声音,而且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骨头被折断,这种感觉太恐怖了。
看着自己的两只手软软的垂了下去,曾强的面部狰狞扭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