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人心呀!
曾强心里冷笑,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递给陆正华,“从今天起,用这部手机联系,我的人,随时随地知道你们在哪。”
说着曾强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喷雾小瓶子,“这个拿好,和她见面的时候趁她不备对着她喷几下,事成后会有人接应你。”
听着曾强的安排,一听就是蓄谋已久了。
陆正华眯着眼,看着这两样东西,对着它们沉默了许久,才伸手将它们拿过来。
看了看喷雾瓶,“这个东西真的有用?”
话音刚落,曾强的脸色变了,“你是在质疑它还是在质疑我?”
语气阴森的让陆正华听了不禁吓得后退,连忙摆手否认,“我……”
只可惜,根本没机会说完想说的话,陆正华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了。
“敢质疑我,那就让你尝尝这个到底行不行。”曾强慢慢地恢复理智和清醒,看都没看地上的陆正华一眼。
拿起墙上的对讲机叫来了两个安保人员。“把他给我扔到外面去,等他醒了,告诉他按我说的去做,事成后,我自然会给解药。”
“是的,老板。”
安保人员的动作麻利的很,一把就将昏迷不醒的陆正华给扛了出去。
看着合上的大门,曾强面无波澜的转身,拿起桌子上的度剂往里走去。
越往里走,那里面才是他的根据地。
所有的药物炼制和研究,都在里面的秘密基地里,没想到呀,这世界上竟然还有那么神奇的血液。
他拿起放在一旁陆颜的照片,身体里的细胞在蠢蠢欲动着,他无意中得到这份血液。
一直在做着各种各样的试验,那血液的作用已经被他试验出来了,可能现下除了他知道这个神奇的血液存在以外,无人知晓了。
陆颜的血液不但是百毒不侵甚至于可能会令人起死回生,这是任何药物都无法达到的一个作用。
要是把它用在普通人的身上,想想,就热血沸腾。
他给陆正华的那个喷雾是他这几个月以来不吃不喝所研制出来能够对付陆颜的成果。
以至于,陆正华质疑时,他才会失去了理智。
曾强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
世人都认为他们曾氏家族不配“医”,可这么多年了,鑫少人在他的药物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都是帮人,他们是帮,自己也是帮,他们是救,同样的自己也是救。
曾强的眼里有着疯魔的执着。
凭什么世人就认为他们就是旁门左道,卑鄙无耻。
难道,要让他像肖家那种废物吗,连【魔月】研制出来都要封存不用吗。
……
“薄时琛,你不要太过份了。”陆颜看着跟着她身后一起进房间的某人,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薄时琛状似无意的将受伤的手臂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我对这不熟悉,还发着烧,要有人在身边照顾。”
陆颜都快被他这满口的胡扯给逗乐了。
真是难为他一个堂堂大集团的总裁了,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说着这么不要脸的话。
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摆明了今晚要和她一起睡嘛。
陆颜和他打着拉锯战。
本来只是想放他进来上一下药的,现在已经做出让步了,要是再让他一起睡的话,那她就彻底的完了。
以她对这男人的了解,不可能只是安稳睡觉的。
“我会让人守在你床边的,不会让你死在这里,这点你可以放心。”陆颜语气淡漠。
薄时琛被她这么一噎,咬着牙,微眯着眼看着她。
这个小狐狸就在自己的眼前,她身上的香味一直往自己的鼻子里钻,这让本来就发着烧的薄时琛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温度更高更烫了。
“他们都不会细心照顾我的。”薄时琛的声音低低的,话里透着委屈还带着点小孩子气。
陆颜眼眸闪了闪,看向骨灰盒,“我今晚打算陪着外婆。”
“……”
薄时琛一愣,好长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感觉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不,应该冰水。
陆颜勾唇,灵动的眼眸里闪过狡黠的光。
在房间里身上伤疼得实在无法忍受的安叶生,正要找陆颜给自己扎几针,结果。
一来到陆颜房间门口就看到两个人在那僵持着。
安叶生眉头一皱,怎么还没打发完呀,他要是没出来,这两人今晚是不是又睡一起了。
太过分了!
安叶生忍着疼,咳了几声,“二位,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站的地方合适不?”
陆颜听到安叶生话里的意思脸红了,看了一眼薄时琛的伤口处,“我给你找个熟悉的伞,你就安心睡吧。”
薄时琛看出了她眼里的玩味,眉头一拧,想要开口拒绝,可是,已经晚了。
陆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越过他走向安叶生,“晚上你和他睡一个睡,把人照顾好,要是他再控诉你,你给我等着。”
这警告的语气十分的浓厚。
安叶生一愣,他也想要拒绝,可一对上了陆颜的眼神,就怎么也开不了口了。
不和他睡,那就只能是和她了,这样的话,还是牺牲他吧。
“放心,这次我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的。”安叶生看到了某人僵硬的脊背。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都交代好了,陆颜看着站在门口不挪动的薄时琛,心里有了一种板回一局的快感。
“走吧,跟我回房吧,放心,这次我肯定好好对你。”
“……”
薄时琛的手已经紧握成拳,有着随时出手的冲动。
安叶生也不傻,他吃定了薄时琛不会当着陆颜的面动手,于是,胆子直接大到伸手搂住了薄时琛的肩膀,将他往自己房间带去。
薄时琛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可偏偏不能发作。
那脸色,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那深邃的眼眸回头看向陆颜时尽是向她求救的信号。
陆颜很想笑,可又不敢当他的面笑出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这副模样落在薄时琛的眼里,简直就是罪无可恕。
没了薄时琛在,陆颜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我先休息了,有事叫我,你们也早点休息。”说完,陆颜立马关上了门。
“可以松开了。”薄时琛的声音很冷,一听就知道是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