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辰内心讽刺着自己,想不到在追女人这个事情上,自己竟然还不如那个天天冷着个脸的薄时琛。
“婉婉,看来你现在是有靠山了,连跟我说话声音都大些了,也硬气了。”欧辰以前怎么对苗婉说话的,现在还是怎么对苗婉说话,一如既往的欠揍。
有些习惯已经是根深蒂固了,想一下子改变是很难的事。
苗婉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镇定。
刚在在宴会厅里,苗婉一眼就看到了陆雪,她和苗夫人长得有七分相像。
当时苗婉内心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这么多年了,才发现她不是苗家的女儿,说起来,也就是她的这张脸没有一点相象的地方。
苗婉当时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一直看着陆雪,当她看到欧辰进来时,陆雪那眼神都亮了,再看欧辰看陆雪的眼神。
他们明显是早就已经见过面了。她不傻,立马撤离,想躲起来。
只是莫名的,苗婉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哪怕是欧辰和别的女人出现在了热搜上,她也没有过这样的心烦意乱过。
可她明白,苗家的女儿,是欧辰的未婚妻,自己占了这个位置这么多年,该还给人家了。
苗婉想远离这个喧嚣的宴会,但心里烦躁便一个人在这冷清的过道上,来回走着。
她本想回研究所的,可又怕自己还没回到就倒下了,她的身体这么没用。不能再给陆颜添麻烦了。
苗婉想了想,在这过道呆到宴会结束倒也是清静,靠着墙,低着头。
在这太过静寂的时候,内心也落寞了了许多,陆颜让自己心里的情绪外露。
直到,一阵沉稳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苗婉立马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情绪,站得笔直,她已经知道是谁来了。他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苗婉下意识转头就走,可没走出几步,就感觉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急忙扶着旁边的墙缓一下,就这么一会,那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苗婉立马就对自己的心设防了。
“难道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胃口都好上许多吗。你要是想让我多活几年,就离我远远的,好好当你的欧少。”
欧辰冷冷一笑,那天看出来了,胃口是很好,吃喝一样都没落下。
苗婉说完,感觉全身寒颤。在这个天气晚上她还是觉得有点凉,再加上穿的是礼服。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欧辰见状,即使嘴上不饶人,但还是心疼她,立马脱下外套披在了苗婉身上。
“拿走,我不需要。”苗婉不想跟他有太多的联系。
欧辰眉头紧皱,不容置喙的将夫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有些霸道的用西装外套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松开。”苗婉挣扎着。
“你越动我就越是兴奋,你接着动。”
苗婉给吓得不敢动了。
暗处的陆颜更不敢动一丝一毫,她也已经察觉到了薄时琛的异样。
他的体温太高了,灼人得很。
陆颜想开口问薄时琛,却被他的大掌捂住了嘴。
外面的争吵还在继续。
“欧辰,你欺人太甚。”苗婉已经开始恼了。
“我欺负你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更欺负人的事我还没做呢。”欧辰将人困在怀里,手臂收紧了一些,他感觉到压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欧辰下意识的低下头,咽了一口口水,心神荡漾。
“不错呀,这礼服挺好看的。”
苗婉顺着他的视线看下来,“欧辰,你个千年王八,竟然偷看我的胸。”
“……”
明处暗处的人,头顶都似有一群乌鸦飘过。
陆颜耳边传来低语,“这里黑,我看不清楚。”
陆颜耳尖一红,被惊得下意识的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薄时琛漆黑的眸底开始有了一丝红。
欧辰不正经的继续道,“我不仅看过,我还……。”
“……”
苗婉的两条手臂都被他困在了,动弹不得,情急之下,苗婉生怕他再说下去,当既踮起脚尖,用嘴去堵他的口。
欧辰感觉唇上传来的柔软,愣了一下,很快,他便反客为主。
欧辰已经想了好久了,机会说来就来,欧辰自然要好好的尝个饱腹。
暗处的薄时琛和陆颜看到这一幕,都一愣。
特别是薄时琛,看着明处吻得忘我的两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陆颜低着头同,转移视线,她怎么也没料到会有这一幕的发生。
她一直以为,这两人最终会不欢而散的,谁知……
这苗婉也是实在太大胆了。
好尴尬呀。
都怪他,都是她把自己拖到这里来的,现在在这,想要出去的话,必须要经过他们才行。
陆颜微恼,她忘了某人的大掌还在她唇上,下意识的嘟唇。
掌心突然传来的触觉,让薄时琛如同被电击般,浑身一颤。
“颜颜。”薄时琛的声音低哑,带着情欲。
她的小手还后着他的嘴,陆颜感觉到掌心传来那滚烫的触感。
陆颜脸一红,连忙收回了手,“我……。”
“你脸怎么红了?”薄时琛收回他的大掌,逗着陆颜。
现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脸红才有鬼。
陆颜侧过头不看他,也不想理他,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出去。
薄时琛的深邃的视线锁着陆颜的小脸,她侧过头,他便立马移过去。
“薄时琛,你还可以再过分点吗?”
陆颜说完感觉不对劲,这路子好熟悉啊,这不是自己刚刚才见识到的吗。
陆颜被气得想发笑,还真是现学现卖啊。而且还用在了她的身上。
陆颜抬眸,对上了他的视线,薄时琛剑眉微挑,被她发现了。
“你觉得我是欧辰那种人吗?”薄时琛准备有其他动作。
你不就是吗。
陆颜心底不断得重复这一句。可不敢在此时激到他。
“你自己心里清楚是不是。”
“我不是。”薄时琛毫不犹豫。
陆颜一时无言以对。
外面的声音好像小些了,陆颜想探头出去看一眼。
脖颈突然一热,薄时琛整个人压了过来,陆颜急忙伸手扶他,脸色也一变,他撑不住了。
她的荷包和银针所有的东西都在化妆间呢,这可怎么办呀。
“颜颜,你那个姓苏的朋友给我下药。”薄时琛的声音无比的沙哑。
刚才,陆颜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薄时琛非常人能及的忍耐力,陆颜是见识过的,再加上新婚那一晚大补汤喝下去后,他也忍住了。
再加上他刚才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陆颜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现在倒好,这是把责任归咎在她头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