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青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因着演了一场戏,心情很是沉重。
第二天一大早上的时候,漕莽就送来了信,原来昨天他们封锁章园的时候,发现,章园里的章月已经不见了。
漕莽掘地三尺终于找到了章园的暗道。只是暗道四通八达,最后章伟带着章月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韩少青听到这个消息,反而松了口气,也算是安下心来。
“老板,咱们的船试了几次了问题应该不大,而且,漕家的何师傅和吴师傅,也都来指导了。”陶木匠走了进来,对着韩少青汇报了一下进度。
“嗯,此事就到这吧,你把技术和所有人都交给漕家,这事我们就不再参与了。”
这时韩少青才知道这何师傅和吴师傅不是眼高于顶,而是这人都是漕莽的人,配合着漕莽演戏呢。
漕莽才是真正的高手,把所有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没有了章伟,韩少青也不打算再参与漕家的事情。
这事,参与多了,只怕自己就没有退路了。
“是,老板,那我今天就交出去,然后开始制作家具。”
“对,咱们的订单也堆积了不少,你就开始在这边建分厂,制作家具吧!”韩少青有些疲惫,摆了摆手,让陶木匠跟乔老三商量此事。
“你们研究着,这事看在漕家的面子上,想来也不会有人捣乱。”
陶木匠退出去之后,韩少青才打开陶木匠送过来的单子,其中一部分东西,韩少青看了看,直接抽了出来,这是当初他答应章伟的,以后再有什么新的设计,也是要先提供给漕家,不过现在章伟不在了,自己也就不再想研究船了。
漕莽能把持着何师傅和吴师傅,只怕他也不希望自己再做出什么新的东西来。
在自己没有实力前,也只能把造船的事就此打住了。
......
“妈的,废物,这个魏山,他在漕家经营几十年,既然让个小子给翻了盘,他就是个废物!”魏翰琪一边骂,一边打砸,整个书房变成了一片狼藉。
仍是不解气,拿起剑直接走了过来。
“七爷,爷,小的,小......”没等报信的说完,魏翰琪一剑捅到了心口,直接一剑毙命。
不过,魏翰琪没有就此住手,而是不停地拔出来,再插进去,直到躺着地上的人成了一个血葫芦,才扔下了剑,气喘吁吁的坐在了椅子上。
“来人!”过了半晌,对着外面喊道。
“少爷!”魏管家急忙的走了进来,一挥手,外面进来两个小厮,拿着毯子将人裹了起来,快速地抬到外面。
随后两个丫鬟又拿着清水清理着地面。
暗红色的地面,用了一桶又一桶的水,魏翰琪看着眼前不停晃动的丫鬟,突然一股子邪火升了起来。
一把拉起丫鬟,扯进了小榻之上。
“少,少爷,”丫鬟一声惊呼,随后,只听得“刺啦”一声,衣服应声而破。
魏管家一见,急忙地拉着另一个吓傻的丫鬟走了出去,将门掩上。
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了门外。
死别人总比死自己得好。
少爷这口邪气不出去,只怕不好受的就会是自己。
伺候少爷这么久,管家是十分明白此事的。
只听着里面一阵阵凄惨的叫声,还有那沉重的喘息声。
魏管家流下了两行清泪。
这次的事情砸了,只怕少爷在大皇子面前再难出头了。
这次要是能顺利的回到京里,少爷被关起来,都是好的。
发泄吧,以后,只怕再难有这个机会了!
“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嗯,哭什么?”魏韩琪一边耸动着,一边抓着丫鬟身前的雪白。丫鬟也不过十五六,是到了豫州后新买进来的,还是含苞待放的花苞,花心娇嫩得很。
此时被粗暴的破开花心,疼得撕心裂肺,不停地摇着头,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少爷,饶命,求求你,放,放过我!疼啊!”丫鬟断断续续地喊着。
魏翰琪却更加地用力,充血的双眼兴奋不已。
“疼,疼,松开!”丫鬟实在受不了了,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淌着,面如死灰。
放弃了挣扎,只等着这场噩梦结束。
魏翰琪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哭了一脸的丫鬟,怒气陡然起来,狠狠地掐着丫鬟的脖子,
“你给我笑,你给我笑,怎么,以为我输了不成,我不会输的,我还能东山再起。大皇子是最信任我的,”
“啊!”
凄厉之声越来越弱,渐渐地身下的丫鬟不再动作,魏翰琪停了一会儿,随后更加勇猛地冲刺起来。
“就是死,你也得伺候我,我是少爷,我是魏七爷!”
“哐当!”
魏翰琪推开了门,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冷淡的说道,
“去吧,处理了,喂狗!”
“是,少爷!”魏管家惊讶了一下,随后立刻指挥着人用草席抬了出去。
“少爷,咱们?”魏管家不敢说下去,此时魏翰琪虽然平静,可是双眼却还是通红。
“不急,这事,就不能算完,我还没有输,去,准备厚礼,我要去拜访漕大当家的。”
“啊,少爷?”魏管家一时间摸不清头脑。
“怎么,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了?”魏翰琪冷冷地看了过来。
“他韩少青能去漕家,我去不了?去,送个帖子!”
魏管家咽下了话头,此事只怕少爷想得太过简单了。
魏翰琪的帖子如同石沉大海。
在漕家,根本就没有给魏翰琪这个面子。
私下里,你是给大皇子办事,可是只要不摆在明白上,又有谁认识你这个老七呢?
韩少青听到此事的时候,心情愉悦了不少,魏翰琪受瘪,他就开心。
“去给漕家送个拜帖,就说我要拜会漕老大,商讨关于漕船的事。”
早上送的拜帖,中午,韩少青就被迎进了漕家。
魏翰琪的身边,又少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