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那个韩少青过两天就要进船厂了,咱们是不是也跟着去?”钱老三站在魏山的面前,一脸的恭敬。
“去又如何,没有我发话,他能看到什么?哼!”魏山半倚靠在榻上,手上拿着个鼻烟壶,吸了一口,随后又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那是,二爷的本事又岂是三当家的那个小毛孩子可以比的。”钱老三急忙地拿出一块布巾,双手捧到了魏山的面前。
魏山用手堵住一边的鼻子,将鼻涕拧到了布巾上,随后躺到了榻上。
“孩子长大了,就不听话了,是该敲打敲打了。”
“那咱们这次就给他点颜色看看?”钱老三凑到跟前,满脸的谄媚。
“直接把姓韩的做掉!”手起刀落,比了个杀的姿势。
“别激动,天天砍砍杀杀的像什么样子。”魏山似乎在神游一般,一脸的享受。
“让老三先去折腾着,到时出了事,这老三也就该让出船厂了。”
“他能让出来,这可是个肥肉!”
“哼,到时还能轮到他说个不字,呸!”魏山吐了一口,钱老三紧忙地用布巾接住。
小心地包好,把布巾放到一旁。
“可是,老大还是支持他的,要不然也不能请那个韩少青去青楼。”
“支持个屁,”
魏山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钱老三,
“你回去再捅捅火,把后院烧起来,再等着浑水捞鱼,只怕鱼都死了。”
“是,二爷,您就等好吧!”
钱老三说完退了出去,还没等走到门口,又听到魏山在里面说话,急忙地站到了门口。
“别想着爬墙头,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不会,万不会的,二爷放心!”钱老三说完,退出去关上了门。
随后用手摸了一个额头,没有想到,只这么一吓,立刻一头的汗。
“哼,废物!”魏山轻哼一声,随后彻底躺平,盖上菱花小被,沉睡过去。
钱老三走了出来,正碰上漕莽。
“老大好!”钱老三看见漕莽,一脸的兴奋,说话间都轻快了几分。
“人这是刚从老二那出来?老二好点了么?”漕莽看着钱老三的身后,正是魏园。
漕家住在一个大院子里,前后占了小半个皇城那么大。
里面有很多的院落,常住的人口有四五千,除了原来退下来的都搬到了漕家在豫州的别院,其他在漕家的人都住在这里。
可见这漕家的势力有多大。
魏园是漕家老二的住处,里面有七十多间房屋,矿上的一些管事也都住在魏园里。
漕莽的漕园与魏园不远,只是漕园是在主位,房屋就更多了,从前到后,占了大半个漕家。里面包括漕家的一些长老和各堂的堂主。
而章伟住的章园则是在东北角,与二人有些距离,章伟喜静,在章园中单独隔出来一个地方,建的是齐月国的风格,里面住的是章伟的妹妹,章月。
据说章伟的母亲是齐月国的女子,当年章伟的父亲出海时救上来的,生了两人之后,因着想念家乡而郁郁寡欢,最后没能熬到两人长大,就撒手人寰。
“回老大,二爷的已经好多了,只是身子有些乏,我这把矿上的帐送过来。二爷也没有看,就睡了过去。”
“哎,老二就是爱操心,天天像我一样,练练武,喝喝酒,哪有那么多的病。”
“那是,要是谁都像老大这样,就能活一百岁了。”钱老三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不行了,这一身的肥肉,婆娘都嫌弃了。”
“就你这肉,早该切了,今天晚上,奇香阁,报老子的号,看哪个女人敢嫌弃你。”漕莽说完,拍了拍钱老三的肩膀,转身向练武场走去。
钱老三笑了笑,随后又看向了魏园,敞开的大门里,似乎有着一道视线。
使得钱老三急忙地转过头来,不敢再看下去,急匆匆地走掉。
“老大,这钱老三有问题。刚刚他在发抖!”漕莽身后突然走出来一个人。
“没事,反正也是个蚂蚱,让他蹦跶去吧!”漕莽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那几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老大,放心,他们都在掌控之中。”
“盯着点,别让他们做成了。”漕莽说完,来人几个纵跃就消失在了墙头。
漕莽拿起一根长枪,抖了抖枪花,随后冷笑一声。
“嘿!哈!”漕莽舞动长枪好像一个银蛇一般,挑、钻、打各种动作不停地变换。
要是赵大公子在这,只怕就会认出来这是石家的枪法。
石家当年被陷害之后,祖传的枪法也随之消失。
随后各地出现了各种石家枪法的秘籍,江湖上也开始了练石家枪法的热潮。
石家,那是在大夏边关守了几十年,保卫着大夏国门的所在。
在大夏的声望很高,即使是过了快二十年,依然有无数的人追捧石家的枪法。
“好枪法,我来领教一下!”章伟一身白衣,手执一把长剑,瞬间跳到了练武场内。
“三弟,今天怎么有此兴致。”漕莽一见,立刻进攻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上下翻飞。
漕猛以力气见长,章伟则是以灵巧为主。
两人对战了上百个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
漕莽猛的一收长枪,章伟也飞出子圈子。
“大哥,这枪法已经大成了,小弟不敌!”章伟微微见汗,白皙的脸上有着丝丝的红晕。
“三弟这是刚从外面回来?”漕莽见着章伟鞋底见泥,不由地问道。
“嗯,去了趟船厂,大哥,要是咱们的造船技术能够改进,你高兴么?”章伟侧过头,挑眉问道。
“当然,船厂一切由三弟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