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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重生当寡妇,奸臣他如狼似虎 > 第79章 你那好儿媳在外头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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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你那好儿媳在外头有人了

秦老夫人闻言顿了顿,赶忙道:“小民洗耳恭听。”

“无他,”德妃那戴着长长护甲的手轻轻摩挲着金杯边缘,似乎出于习惯,她嘴角常挂一抹傲气笑容,“同你家三儿媳有关,据本宫所知,你那好儿媳在外头有人了。”

秦老人向来注重家中名声,听见这话脸都臊得红了。

“新婚后苏桐对书玉确实不如以往,民妇也曾这般怀疑过,无奈未抓到她把柄,亦不知那人……”老夫人声音哽在喉间,气得说不下去。

德妃应是取笑,“以后你多留意一些,兴许能抓到呢?这消息,可是从东宫那边透过来的。”

“实不相瞒,本宫也想抓抓那人把柄来着。”

身为七皇子母亲,德妃此生一求皇上长宠不衰,二求儿子荣登九五,虽有太子这偌大的绊门石杵在这儿,她也要尝试着搬开。

太子不易撼动,想动他左膀右臂,却不是不可。

“东宫?”老夫人面色微白,直言道:“大儿媳曾同我说过,苏桐怕是与陆……”

言及此处,想着她手上无一样证据支撑,为防落个污蔑朝廷命官的罪名,谨慎下便收了口,“娘娘提醒的是,民妇自当小心看着自家儿媳。”

“你家三儿媳无论看着、纵着,都是个宝儿,”德妃喝着茶,漫不经心道:“若你真能拿住苏桐把柄,本宫会重重有赏的。”

老夫人不傻,秦家曾因站队三皇子一事,与太子结下了梁子,如今三皇子彻底哑火,若太子报复秦家,秦家万万撑不住。

这会儿德妃主动接触,便是有示好之意,她自当把握,若寻得德妃傍身,对救出长孙亦能起到关键作用。

叫她盯住苏桐,还不是为了控制陆怀瑾?

陆怀瑾身后牵扯着国公府,实力不容小觑。

老夫人这么想着,便点了点头。

寒暄了些有的没的,德妃忽又笑道:“老夫人,你可知自己还有一个孙子?”

老夫人诧异,“还有?”

“那个叫沈冰的,哪里是什么故人之女,分明是你小儿子在外头养的女人,”德妃淡淡笑道:“要不是本宫提前盯着秦家,沈冰连同她腹中骨头,全要被苏桐给算计了去。”

老夫人后知后觉,后怕之余对德妃亦感恩戴德,忙不迭滑下了座,连连磕头道:“民妇谢娘娘出手,为民妇那可怜的小儿子保下血脉!”

“所以,你知晓以后如何做了?”

“知晓,知晓!”

听闻德妃将沈冰带入宫,陆怀瑾安排人手调查秦书玉奸淫一事后,便也去了一趟东宫,因后宫来往不便,只得叫安插于宫中的下属打听,当晚得知沈冰自入朝安宫后便下落不明。

身为刑部尚书,陆怀瑾精通律法,若无沈冰这苦主,坐实秦书玉奸淫之罪几乎不可能。

搁以往,他在刑部只手遮天,如今皇家横插一脚,若查不出铁证,想让苏桐重获自由实在不易。

然而再难,他亦试它一试。

从宫中离开时夜色西沉,陆怀瑾遥坐在汗血宝马上,望着南风医馆方向。

苏桐正好离开医馆,捏着一只素帕坐上马车。

“大人,您不过去打个招呼么?”身边的陆七小声问道。

陆怀瑾比谁都想。

他对苏桐有满腹歉意,满腔爱意,他迫不及待想将那女人揽入怀中,好生疼爱。

可他尚且恨自己至深,她口口声声不怨他,心中又岂能真正释怀?

她本握有休书,早已是个自由身子了,却因他混账胡为,又将她囿于秦家那方寸之地,固然秦家无法阻挡她脚步,她亦有能耐将秦家玩弄鼓掌,但“三少奶奶”四字,便是她今后难逃的枷锁。

若不能还她自由,他陆怀瑾还有何面目相见?

他的手紧握马缰,搭在马肚上的长腿似要催动,却又放弃了念头。

“本官此刻出现,只会令她平添烦恼,让她静静也好。”

苏桐强迫自己不再遐想其他,眼下德妃娘娘插手,此时再苦苦追究沈冰便是顶风作案,极可能招来祸患。

她仍有大事要做,解救陆怀瑾并非唯一。

重活一世,她早早便计划阻止将于明年初爆发的鼠疫,进别苑后亦在试炼各种药物,若预案失败,起码不用因无新药应对而手忙脚乱,致众多生命流逝。

一人沉溺药芦至深夜,躺在床上仍无睡意。

不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她忽一睁眼。

看来,又是她来了。

温太医来请她为“亲戚”看病了。

她早从脉象中辩出那病人约是一名四十来岁女性,且长期伏邪于内,气亏体虚,应是个长期体质低下,且容易伤春悲秋之人。

失心疯,并非见不得人。

除非那人身份特殊,断不可以生了此病。

她对温太医多少有些了解,据她所知,能让温太医为求医卑微至此的四十来岁女亲戚,并不存在。

倒是那位……

今夜,她要试他一试。

苏桐照例蒙着面,在一名人高马大的男子陪同下上了马车,兜兜转转多时,进了一处宅子。

她因辩药早已练得一副好嗅觉,脚下仍有鹅卵石硌脚的感觉,却已闻不见上回的草青之气,以及那久未住人的闷顿气息,兴许,又换了地方?

感觉身边那高大男子正在同谁小声说话,她将手中素帕捏成团儿,扔向了一边。

熟悉的小竹棍递来,带她进入屋内。

未听见有人向帕子那处去,或许并未被发现。

掐丝诊脉,又问了温太医那病人面色,苏桐笑道:“看来您亲戚病情大有转好,药量可酌减,仍要记得,除心腹外暂时莫接触之前熟人。”

“苏大夫, ”温太医小声道:“我这亲戚病情反反复复,现今确有好转,但难保以后。”

“她已康复大半,心结在哪,您不知情么?”

“这……”温太医难为情道:“只有苏大夫在说她心结在身边,可她自己也不曾说啊。”

苏桐蒙着面,嘴角却能见几分嘲讽。

不曾说,还是不可说?